誰讓我長得這麼帥,卻偏偏早已嫁作她人夫了呢......而且還是忠貞不渝的那種。
謝神策恬不知恥的自我臭美,然後就聽見女孩子說道:“爺娘弄好了飯菜,客人不吃一點?我都喊了你三遍了。”
“......”
謝神策愕然,然後臉上有些發熱。
咳嗽了兩聲掩飾尷尬,謝神策跟在女孩子後麵走進了屋。
準確的說,這家人家在漁村算是富有得了。因為這家的男主人是漁村的村長。而男主人的爹,是漁村最大的姓的族長。
村長和族長,而且還是承包了一段黃河的那種,怎麼可能不富有?
這一段黃河沒有封凍,村長在吃飯的時候隱晦的透露了可以找船送他們。謝神策婉言謝絕了。
村長不是一般的村民,是進過很多次城的人物,他自然從謝神策的臉色以及故意掩飾身份的裝扮上看出來他與王解花是在躲避什麼人。
然而找船不過是示好,更多的還是因為謝神策出手闊綽。
謝神策拒絕,村長也沒有再提。畢竟不認識,萬一村長見錢眼開將他們出賣,到時候茫茫黃河,他與王解花又不會飛,必死無疑。
謝神策有顧忌,村長也不是小心眼的人,於是飯桌上還很融洽。一鍋魚湯倒是有一半進了謝神策的肚子,此外羊肉以及極地道的麵條,都讓謝神策大呼過癮。
王解花的晚飯是送到裏麵去的,不在一起,謝神策放得開,也就不拘,撿著一些好聽的故事,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講給村長的幾個孩子聽。
年紀最大的女孩子雖然不見得對謝神策有什麼意思,也搬了凳子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還頻發問,謝神策倒也耐心解答。
吃飽喝足,謝神策洗了,然後與王解花和衣而睡。
半夜時候,一陣輕微的響動將謝神策驚醒。
沒有第一時間坐起來,謝神策幾乎是不聲不響的起身,然後下了床。
王解花翻了個身,悉悉索索的聲音頓時沒有了。過得多時,聲音又起來,一人掏出了火折子,沒有吹著便被另一隻手蓋住。於是聲音再次消失。
眼睛已經適應了屋裏的光線——其實現在這沒有光線。
謝神策像是鬼混一樣飄到了兩人的後麵,在兩人緩慢起身將手伸向包裹的時候,謝神策一把將二人扼住。
兩人大驚,然而謝神策將他們的喉嚨死死扼住,又提起了身,他們又不敢動彈,於是隻能“呃呃”的表示認栽。
謝神策慢慢的將二人放下,手臂微微範鬆,兩人也能急促的喘息兩口。
“呼”,火折子亮了起來,王解花點燃了油燈,手中拿著謝神策的漢刀,眼神冷冽。
兩人再次受驚,原來這對對夫妻就沒睡著。他們一進來就被發現了。
這兩個人,謝神策與王解花在進村的時候見過,是兩個落魄潑皮,當時就對謝神策王解花馬上股骨的行囊多有覬覦,不想真個敢晚上下手。
謝神策輕笑道:“膽子不小,就是不知道這個時候喊人過來,你們會不會被打死。”
“如果猜得不錯,你們村長與族長也不喜歡你們,這回你們居然敢對他的客人下手,還摸到他們家來了,我不覺得他們有理由放過你們。”
兩人嚇得額頭直冒冷汗。
謝神策聞著兩人身上的臭味,嫌惡的皺了皺鼻子,然後將兩人放開。
兩人甫被放開,便輕巧無聲的軌道了地上,低聲求饒。
謝神策不欲鬧大,再說此時又是半夜,困得厲害,便說了一些狠話,放他們離開了。
沒有將兩人淨身出戶,謝神策覺得自己變得善良了很多。可能不是因為他顧及兩個潑皮被扒了衣服之後隻可能凍死,也可能不是因為他今晚想的確實有些多。
隻因為老太傅說,要他解除謝家人身上的詛咒。
善在一點一滴,謝神策確實動了惻隱之心。
重新回到床上,謝神策與王解花沒說什麼話,沉沉睡去。
之後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早上,一陣響動將謝神策與王解花吵醒。
“畜生!滾出來!”
“滾出來!拿他報官!”
“報什麼官,直接浸死!”
“對!就在這黃河水裏,成為一隻亡魂!”
謝神策驚起,王解花茫然。
沒人開門,於是們被踹開,村長一臉悲戚家憤怒,拿著鋒利的魚叉指著謝神策,破口大罵。
“混賬東西!我好意收留你們,卻不想你竟然做了這等畜生事!你還是人麼?還是人麼!今天不殺了你,難消我恨!”
謝神策皺了皺眉,看著湧進狹小屋子、手中拿著魚叉柴刀的村民,感覺事情有些棘手了。
猛然間,謝神策看到了昨晚的兩個人。
謝神策犀利的眼神讓兩人脖子一縮,見兩人這幅樣子,謝神策心中便明白了一些。
左右不過是栽贓嫁禍,還扮演一回人證的鬧劇罷了。
隻是不知道,這唱的是哪出?
“就是他,我看見了,今天早上,做那禽獸事的,就是他!”
昨晚兩人中的一人指著謝神策,大聲且堅定且悲憤的說道。
謝神策看著村長眼中的淚水,忽然明白了什麼。
“我的兒啊......為父今天就殺了這個玷汙你的畜生!給你報仇!”
謝神策猛然明悟,昨晚的那個女孩子,恐怕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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