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義父的部隊占領東部城市,如果隨便說個東部城市的名字很可能遭到懷疑。)
“涼州,我主仆是一路從涼州經長安來到洛陽的。沒想到在路上聽說巨鹿方向有百姓造反,此時回頭已來不及,所以便隨商隊來到洛陽。”
徐梓文對三國的地理還是有個大致了解的,此刻涼州乃董卓的地盤,這個老者也不會繼續深究吧。
果然老者露出個原來如此的表情,他拍了拍徐梓文的頭,說道:“也難為你們主仆了,這塊碎銀就算是老夫為管教手下無方對你們的補償吧,你們去吃點好的飯菜當老夫向你們二位賠不是了。還沒有請教這位先生高姓大名?”
老者看著張角微微笑著問道。
“草民鹿某人名諱怎能入得了大人之耳,沒得汙了您的耳朵。還感謝大人您對小仆與在下的解圍之恩。”
張角做了個揖,恭敬的前傾身軀。
老者再次笑了笑說道:“好,好,吾名盧元放,如果你們在洛陽有什麼麻煩盡管來盧府找我,並且我相信我們的緣分不會如此之短,總會有再相見之日。”
說罷老者一躍坐上侍從遷來的駿馬帶領隊伍繼續向前行去。
徐梓文看著隊伍揚著塵土漸漸消失在視線之外,他深深喘了一口粗氣。
“老爺,這個叫盧元放的是什麼人?”
徐梓文好奇的看向張角,而此刻張角也剛剛將視線收回,他眼中有著困惑與憂愁的神色。
“此人姓盧名植,是本朝一個大儒,別看他一身儒者打扮就以為他僅僅是個迂腐書生這麼簡單,他年輕是曾經南征北戰大小戰役數百場,更是平定了九江蠻族,現在他統領的北軍五校就是由越騎、烏桓等蠻族兵士組成的部隊,他既然進京了,看來朝廷要派他來對付我們了。這是個棘手的問題,此間事了我們要速速回去想出對策應敵。”
“盧植!?”
徐梓文用力的揉著頭,這個人可以說是黃巾軍的克星了,並且是劉備的恩師,怪不得有如此大將風度。
“並且,我感覺他已經認出來我是誰了。”
張角眉頭深深皺著低聲說道。
“嚇!不會吧?”
徐梓文一臉吃驚盯著張角想從他臉上讀出什麼。
“希望是我的錯覺吧,我們趕緊去隱蔽之所再從長計議吧。”
“宗元,你覺得那個孩童的話如何?”
盧植策馬在前,而他的話是說給身後那個蠻族軍官的。
“大人,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個人覺得那個孩子說話毫無破綻之處。是否您覺得哪裏不妥?”
“不是不妥,而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的話竟然如此無懈可擊,仿佛他在回答之時已經想好了我的問題所需要的最佳答案,這種完美的回答在這個年紀是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並且最重要的一點是,雖然說來自涼州是很好的一個可以與叛黨脫開幹係的說辭,但他說他們主仆二人來自涼州,而從口音來看是中原口音。這應該是其中最大的破綻,不過一個小小孩童如果沒有親身在涼州居住過很難將路線說得如此確切,總之這二人的身份很可疑,尤其是那個姓鹿的人,雖然他在刻意掩飾,但我在他身上能感覺到一種桀驁不馴的豪傑氣派。”
盧植若有所思的捋順著自己的思路。
“大人,那是否需要屬下帶人去打探一下?”被稱作宗元的蠻族將領問道。
“此事不急,大將軍喚我等此刻班師回朝,定與討剿黃巾一黨有關,我們應先做好分內之事。誠如我所言,我有預感我與此二人緣分未盡,定會再次相會。”
盧植說罷不再言語,策馬向皇宮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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