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文官模樣的官員發表著自己的看法:“張將軍,人老了太草木皆兵也屬常事,區區一個長白道教想要滅我大天界簡直猶如蚍蜉撼樹,所以臣以為這事可以答應。”
正當這兩人爭執不下的時候,天帝也不表態轉而詢問輔策:“輔愛卿,你覺得如何?”
輔策思忖了一會道:“陛下,臣以為二者皆有理,若是陛下不放心可派洛元帥暗中盯著他們的動向。”
上座的天帝未曾猶豫當即敲定:“那就依輔愛卿所言,洛元帥孤命你這些天在暗中盯著長白眾人並將他們的行蹤報告給孤,不得有誤。”
:“微臣領命。”剛剛那位健碩的男子幹脆地抱拳退下準備去了。
淳瑜宮
臥榻上的雨妃正優雅地往嘴裏送著荔枝,旁邊的宮女在報告著天後的動向。
:“你說她去了碧霞宮?出來的時候很生氣?你可看仔細了?”洛霏雨眼中的興味逐漸變得濃厚。
:“回娘娘這些都是奴婢親眼所見,絕無半點虛假。”她旁邊宮女肯定的說道。
洛霏雨眼中的喜色愈發地明顯,看來連續幾月陛下都沒有去過她的椒房殿,導致她病急亂投醫居然跑去了碧霞宮,妄圖說動她的妹妹一起對付她,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整個宮的嬪妃之中唯一能與她抗衡地隻有雪妃,不過她並不擔心雪妃的手段,以雪妃的氣度天後與她合作隻會對她有利,既然這樣那麼她就會極力促進此事。
:“本宮有些乏了,你先退下,沒有本宮的首肯誰也不得入本宮的寢室。”洛霏雨裝作困乏的樣子對宮女擺了擺手。
那宮女見怪不怪的退下了,自家主子總是這樣上一刻還很有精神的樣子,可下一刻就說乏了。
宮女走後洛霏雨眼眸滿是清明,沒有一絲困倦之意,起身去了書架處,取下了第二格的第三本書,書後的牆麵緩緩移開露出了僅供一人通過的過道,洛霏雨走了進去,她身後的門也緩緩合上。
一個時辰後霏雨再次從那門中走出來,雙頰似桃瓣,眼波流轉,媚態橫生,玉頸胭脂一點。
果然,隻要是她開的條件,那人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他是她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現在這刀刃已經鏽了,用起來有些不太順手,之所以沒有丟棄他的原因隻是因為他還有價值。
禦醫院
連著幾天長白眾弟子都集聚在此為所有天兵療傷,唯有小十和長白掌門的眉間具是一片鬱色,原因無他隻因在眾多將士中沒有一個人的兵器形狀與辭念師伯和辭善師叔腹部傷口是一致的,若不是那人將辭念師伯和辭善師叔雙雙打傷,那麼他們也不會遭遇到邙山巫女取魂的事,所以那罪魁禍首就算在天邊,長白也必除之。
等在禦醫院門口侍女傲慢的大聲催促:“快點出來個人,你們想讓雪妃娘娘疼死嗎?到時候被皇上砍掉腦袋怪我沒提醒你們。”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小十放下手中的活奇怪的問:“我能問問這位姑娘,雪妃娘娘是如何受傷的嗎?”
那侍女冷哼一聲:“還不是西邊那位給雪妃娘娘使的妖術……”話還未說完,禦醫院裏的一位年貌不惑地醫者朝著那侍女方向走來,侍女就帶著那名醫者往東邊去了。
留在原地的小十雙手別在身後,將視線放在了西邊,望著那夕陽一點一點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