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黎宵離開,清歡坐在地上,等大腿的酥麻漸漸緩過來,清歡這才出來,走到了聖栩歌的房門前。
頓了頓,清歡終於伸出手,將門推開了。
聖栩歌聽到聲音,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睜眼看著門口的人。
“清歡?“
看著木門邊的少女,聖栩歌睜大了眼睛。,有驚喜也有擔憂。
清歡慢慢走到床邊,低頭定定地看著床上已經換了幹淨裏衣盤腿而坐的聖栩歌,一句話也不說。
聖栩歌想要站起來,腳剛著地卻軟了一下,就要摔倒時,他扶了一下身邊的床欄,這才重新站穩。看著清歡呆呆的望著他,眼眶紅紅的,眼底有淚水蘊量,顯得楚楚可憐,聖栩歌看的心疼,摟過清歡低頭便吻了下去。
清歡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眼睛,忘記了推開摟住自己的人。
一記深吻過後,聖栩歌鬆開清歡的嘴唇,卻依舊抱著清歡沒有鬆手,將頭埋在清歡的頸窩處。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做,可是,他不後悔這樣做,哪怕清歡日後討厭他,恨他。
”清歡,對不起,我昨天不該對你發火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清歡。。“聖栩歌在清歡耳邊低低的說著,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郭上,讓清歡的臉蛋和耳朵,一下子紅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清歡?”聖栩歌見清歡半天沒有回答,有些害怕,鬆開清歡,直視著她。眼前的少女一身青色衣裙,烏黑的頭發,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著一支蓮花的簪子,上麵垂著流蘇,隨著少女的動作搖晃著,小小的臉蛋上,雙眉修長,烏黑的大眼望著他,眸中仍映著驚愕。
“我,我,我不生氣了。“清歡慢慢的回答著,話音剛落,聖栩歌就猛地將清歡摟緊,好似想要把清歡揉進身體,再不分開。
“阿,阿栩,咳咳,我喘不過氣了,你,你先放開我…”清歡的臉開始有些不正常的紅紫,聖栩歌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鬆開清歡,拉著她在桌邊坐下。
“清歡,今天這麼早怎麼有空過來了?你不是上午要跟著寒淵學醫麼?”聖栩歌一臉疑惑地詢問清歡,心裏有些擔心,害怕他中毒之事被清歡知道,不過昨日下午他曾躍到清歡所住的閣樓窗後,一直等到清歡睡熟了,這才離開,知道的可能性,應該不大。
“我,我……”清歡腦子裏一片空白,早已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中毒之事該從何問起,她怎麼會料到聖栩歌會突然親她啊?現在好了,原本要說的話,全一股腦望了。
“你別急,慢慢說,是不是每日送你上斷崖的事?”聖栩歌笑了,伸手抹去清歡臉頰上掛的淚珠子,凝視著清歡。
清歡連忙點頭,算了算了,中毒之事先觀察一兩天再說吧,萬一又是阿栩平時擺弄那些藥草中了毒呢?昨天她可是試過那些藥草的厲害了。
“笨丫頭,這我知道,寒淵早就已經派人告訴我了,而且還讓寒淵教我輕功,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日日送你上斷崖了,放心好了。”聖栩歌拍了拍清歡的臉蛋,嘴角揚起了笑容。
“哦,哦,那,那我先走了…”清歡聽到聖栩歌的話,急急起身就要離開,還撞翻了桌旁的一根板凳,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聖栩歌站在清歡身後,扶住她,看她出了房門,臉色暮地一邊,嘴角有血絲溢出,連忙回床上躺下調戲。
清歡出了門,匆匆回到閣樓,開始洗漱更衣。
“小姐,你一大早的,去哪兒了啊?”紅鳶從樓下上來,不解的詢問,一大早她來閣樓上尋清歡,就見床榻上空空如也,紅鳶走過去理被子,被窩裏冰涼一片,好似無人睡過一般。
“啊?我,我睡不著,就出去走了走,沒事,沒事兒…”清歡敷衍著蓋過這個問題,急急忙忙的洗漱更衣。紅鳶雖也奇怪,卻也沒在多問,放下衣服,去準備早膳了。
等走到斷崖之下時,清歡還在想照片聖栩歌的那個吻。
“乖乖,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寒淵老遠就看見清歡低頭捂著嘴唇,走起路來慢騰騰的,不知在想些什麼。清歡聽到寒淵的聲音,這才將魂收回來,擺手說沒事,跟著寒淵上了斷崖,隻是一上午的課,清歡都上得食不知味,等熬到下課,清歡就急急忙忙回了閣樓。
“少爺呢?”阮棟飛見兒子每日上完課就讓人攙扶著回東院,以後便閉門不出,不禁有些擔心,今日得空,特地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