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幫你護住了她,你要不要獎勵我一下?”昱憶下巴墊在娜塔莎肩膀上,用中文問我。
“嗬嗬,獎勵你什麼?”我笑問。
“嗯……你就獎勵我你跟她每晚上都做的事兒吧!”昱憶嬉笑道。
我沉下臉:“不行!”
“略略略!”昱憶衝我做了個鬼臉,也沒當回事,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提這種請求了,每次都被我言辭拒絕,畢竟她還太。
不過,當夜,我和娜塔莎瘋狂慶祝的時候,看見昱憶委屈地坐在床邊,眼巴巴地看著我們,我不覺動了惻隱之心,等完事後,把她拉進懷裏,抱著睡了一晚,但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具體尺度問題,你們自己腦補吧,反正挺嫩的。
次日早上醒來,昱憶又不知道躲哪兒去了,娜塔莎也從“老虎”事件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吃過早飯,我的那個斯基終於出現,開車帶我去訓練,我問他,昨晚我戰敗之後,他跑哪兒去了,斯基苦笑,他作為我的“經紀人”,一辱俱辱,當時就被抓起來,準備下放去地下的勞房,做一線的工作,不過因為昨晚事情那麼一鬧,陳強下令,不用治我的罪,斯基也跟著被釋放,重新過來幫我。
到了拳館,阿巴巴這才知道我昨晚被“老虎”弄得四肢骨折的事情,問我為什麼恢複的那麼快,我見瞞不住,便把血蟲的秘密,告訴了他,阿巴巴聽完,想了想,既然如此,那麼對你的訓練規劃,得改一改。
從這開始,我全身心投入封閉性訓練,不再參加任何比賽,阿巴巴在保持原本基礎訓練的同時,開始側重於實戰訓練,教我招式、技巧,他經常把我打得遍體鱗傷,傷筋動骨,反正我也能很快恢複。
兩個星期,很快過去,最後一次訓練中,阿巴巴拆下了我身上的鉛袋,兩人進行了一次公平對決,經過兩分鍾的苦戰,阿巴巴敗下陣來,被我牢牢鎖住脖頸之後,拍拍我手臂,主動認輸。
“我已經教不了你了!”阿巴巴坐在地上,喘了幾口氣,無奈笑道。
“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但這個前提是,師傅教得好!”我也笑。
“嗯,”阿巴巴點點頭,“我會幫你安排比賽,連贏三場,你就可以獲得自由。”
“你覺得我勝算有多大?”我問他。
“百分之七十。”阿巴巴對自己的學生很自信,認真地。
“那我就去試試!”我從拳台上起身,抬頭看了看訓練館的花板,雙膝微彎,縱身跳起,直接用頭頂破花板,躍向空中,翻身,落在房頂上,離我最近的一個崗哨,馬上把轉輪搶口轉了過來,不過現是我,又很快轉了回去,這個崗哨上的人看看見我進出拳館,已經很熟悉了。
當晚,上頭給我安排了第一場比賽,對方是F級的拳頭,跟老虎同級,但實力並未是最強的那一批,我輕鬆勝出之後,去找陳強,提出了一個新的、略顯荒唐的要求——我要和所有F級以上的拳頭進行一番車輪戰,但不是生死戰,不對外直播,而是點到為止的比武切磋,我現在身上的功夫,都來自阿巴巴,非洲武術的印記很重,我得取長補短才行。
在此補充一點,奧斯維的拳手,分為a、B、、d、e、F、g、s,一共八級,為什麼我一直沒有提g級呢?因為這個g,不是代表其實力介於F和s之間,而是gir1的意思,比賽的都是女拳手,所以,我就沒提。
那些拳手的出場費都很貴的,我為了跟他們學東西,又從喀秋莎那裏借了幾百萬美元當學費。
一周之後,我和所有高手,都進行了時間長短不一的切磋,感覺對我有用的,我就多學點,沒用的就少學點,還從一個比較厲害的g級女拳手那裏學了一種類似防身術的武功,招招狠辣至極!
學到後來,我自己都學雜了,下意識出招的情況下,甚至想不起來這招是跟誰學的!
為了報答奧斯維,也是給他們一個交代,我接受了一日內連戰三場的提議,並對外直播,幫他們創收,賽後,我將“獲得自由”!
三場比賽,我非全勝,而是輸了一場,因為這裏麵,我們合謀使詐了,第一場、第二場的拳手,都是s級的,第一場我贏得還算輕鬆,第二個鏖戰了三局,我才以點數取勝。第三場,是個F級的拳手,之前的戰績是1勝6負,水平一般,是為了湊數,才加進來的,所有人都覺得我會秒掉他,但事實上,我卻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招“外飛仙”,掃斷了一條腿,直接失去戰鬥力。
因為這場比賽,莊家賺了八千多萬……嘿嘿。
次日,我帶著娜塔莎,還有阿巴巴,離開了奧斯維,阿巴巴拖著一隻不的行李箱,三人在陳強、斯基等人的目送下,登上離島的汽艇,航程足足兩個時,才回到貝加爾湖邊的那個鎮,喀秋莎他們克克博的遠東基地,就在這裏。
以我在奧斯維練就的本事,並不能橫掃護龍世家,但昨,我跟喀秋莎通過了電話,這才得知,她要把我送進奧斯維的苦心——不是為了提高我的功夫,而是為了讓我滿足高階基因改造的身體條件——換言之,喀秋莎,要把我打造成地表最強的戰士!
下了船,汽艇返回,三人進了鎮,先找個旅館安頓下來,在旅館房間裏,阿巴巴打開行李箱,昱憶從一堆衣服裏爬出來:“都快憋死我啦!”
我摸了摸昱憶的腦袋,拿起旅館的電話,撥給馮瑤,之前給她打了兩次,都沒打通。
這次還是沒打通,我想了想,打給宋佳,我當然記得她的號碼。
“喂?”宋佳的聲音。
“是我。”
“東、東辰!你在哪兒?!”
“別管我在哪兒,我馬上就要回來,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我問。
“情況……很不好。”宋佳嗚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