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6、煉獄歸來(2 / 3)

我笑笑,是的,姐,我可以摸摸你的膝蓋麼?我需要參照物。

護士猶豫了一下,點頭,挽起自己的褲腿讓我摸膝蓋,我仔細摸了半,果然,有一塊骨頭的位置不對,我重新弄好,這回血蟲過去了,五分鍾後,左側膝蓋恢複,又三分鍾後,右側膝蓋恢複,我下床,緩緩行走了幾步,沒問題了。

“謝謝你們!我得走了!”我衝她倆,沒等她們留我,便逃出房間,原路返回,在走廊的盡頭,有個井衛要攔我,我怕節外生枝,回頭看看,隻有那兩個女人,便對井衛動了手,將他擊暈在地。

進了那個黑房間,我摸到了那個“滑梯”處,攀爬上去,推開門,角鬥館裏已經消停了,隻有一個工作人員在鐵籠裏,用拖布拖地,我徑直跑到另一側的大門,在拖地工作人員訝異的目光中逃了出去。

上到地麵,我馬上被崗樓上的探照燈捕獲,雖然身體恢複健康,但我可鬥不過他們的轉輪機搶,隻得舉手投降!

很快,來了幾個玉井,將我抓住,我趕緊提要求,要見陳強,至少讓我先見到我的斯基,他們見我沒有反抗,比較配合,也沒有過多難為我,交頭接耳商議一番,讓我上車,把我拉到了辦公區,帶我到了一個熟悉的門前,是陳強的辦公室。

我敲門而入,陳強已經得到我要來見他的通知,平靜,而略帶疑惑地注視著我。

“我要求對我的那個別墅,還有娜塔莎進行保護。”我直奔陳強的辦公桌前,手拄桌麵。

陳強聳了聳肩膀:“我不能違反奧斯維的規定。”

我正要繼續爭取,桌上的電話響了,陳強示意我先等會兒,他拿起電話接聽,馬上皺眉,用俄語訓斥了對方幾句,並看著我,狠地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我問。

“你教娜塔莎武功了?”陳強問。

“……嗯?”我一臉懵逼。

“‘老虎’死了!”

“啊?”我二臉懵逼。

“走,過去看看!”陳強起身,從衣帽架上取下大蓋帽帶在頭頂,繞過辦公桌出來。

我跟著他出了辦公室,一起乘車,趕往我那個別墅,這裏已經聚集了不少奧斯維的工作人員,並拉上了警戒線。

我和陳強下車,撩起警戒線,進入別墅內,隻見“老虎”躺在沙上,脖子誇張地歪向一側,遍體鱗傷,明顯是被人虐沙的,最為致命的傷口在胸部,插著一把吃西餐用的餐刀!

“娜塔莎呢?”我用俄語問別墅裏的工作人員。

有人指向旁邊的廚房,我跑過去,隻見娜塔莎衣衫不整,渾身是血,手裏拿著一把叉子,縮在廚房最角落裏,逼視著外圍的井衛人員,我分開井衛人員,過去,慢慢從娜塔莎手裏拿下叉子,放在桌上,娜塔莎撲進我懷裏,渾身顫抖,繼而嚎啕痛哭!

我扶著娜塔莎出來,一邊安慰她,一邊不經意地掃視房間的各個角落,以娜塔莎的實力,即便給她把擼子,都未必能幹的掉“老虎”,肯定是昱憶幹的!

有個女性井衛開始詢問娜塔莎,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我聽不懂,還好,阿巴巴也聞訊趕來,我便讓他給我當翻譯。

娜塔莎,“老虎”進了房間後,就把她從樓上抱下來,扔在沙上,準備非禮,娜塔莎,她已經是“拆那”的女人,誓死不從,“老虎”暴怒,打了娜塔莎幾下,並把她推開,娜塔莎的頭撞在桌上,就昏過去了,等醒來後,就看見了現在的場景。

我心中暗笑,昱憶,真是好樣的!

陳強疑惑地看了我一會兒,下令把現場處理一下,收隊。

五分鍾後,“老虎”被抬走,那個弄髒了的沙還有地毯,也都被弄走,別墅裏的人漸漸撤離,最後隻剩下陳強、阿巴巴、娜塔莎還有我,陳強讓我坐在椅子上,他掏出煙,遞給我一支:“吧,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學他之前的樣子,聳了聳肩膀笑道:“我哪兒知道啊!可能是使下凡在幫娜塔莎吧?”

“別跟我扯犢子,”陳強有東北血統,的話的也是東北話,“快,到底怎麼回事!‘老虎’不是飯人,他是米國一個地下拳擊組織的簽約拳手,是職業運動員,這麼莫名其妙地死在奧斯維,你讓我怎麼交代?”

“職業拳手……”我想了想,“那是不是用錢就能擺平?”

“得輕鬆,想擺平此事,得賠人家幾千萬美元!你能搞的定?”陳強嗤笑道。

“我可以幫助一些。”阿巴巴似乎聽懂了我們的漢語對話,插嘴道。

陳強看向阿巴巴,不屑道:“你向非洲那邊交完保釋金,就剩下一百多萬美元了,杯水車薪!”

“錢不是問題,”我,“隻要能把事情壓下來,這錢我可以出。”

“你哪兒來那麼多錢?”陳強問。

“嗬嗬,區區幾千萬美元而已,這難不倒我,”我笑道,“不過,我需要向外麵打個電話。”

“打給誰?”陳強警惕地問,“奧斯維的秘密,可不能泄露出去!”

“喀秋莎。”我。

陳強眯起眼睛想了想,掏出電話,按下一串號碼,給了我。

“我不會俄語,你跟她吧,”我又把電話給了陳強,“就我要想她借錢,需要多少,你就借多少。”

“她會借給你?”陳強疑惑地問,同時,那邊有人接聽,陳強便換成俄語,看他那心翼翼的樣子,估計對方就是喀秋莎本人,談了一會兒,陳強原本嚴峻的臉,變得笑逐顏開。

掛了電話之後,陳強拍拍我肩膀:“夥子,你人脈很廣啊!”

完,陳強起身,對阿巴巴了聲什麼,二人便離開了別墅,鎖上大門。

我撩開窗簾,看著他們走遠,又看著原來的井衛分別歸位,一切恢複正常之後,才拉嚴窗簾,回頭了一句:“出來吧,別藏了。”

娜塔莎蒙圈地看著我,用英語問:“你什麼?”

“我沒跟你話,走吧,上樓。”我見昱憶沒有動靜,便摟著娜塔莎上樓,打開臥室的門,現昱憶正坐在椅子上,悠閑地晃著雙腿,娜塔莎趕緊過去,抱住昱憶,上下檢查,問她有沒有受傷之類,她可能不會想到,幹掉“老虎”的,會是麵前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蘿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