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錯啊，你怎麼可能錯呢，錯的是我，我崇洋媚外嘛，我是漢尖、賣國賊嘛！”1撇嘴，陰陽怪氣地。
“您不是……”我苦笑，話鋒一轉，“對了，長，這是給您買的禮物。”
完，我上前一步，把表袋放在桌上，輕輕推過去。
“是什麼？”1問。
“手表。”
1坐直身子，看看袋子上的商標：“喲，百達翡麗，挺貴吧？”
“不貴，幾千塊錢的東西。”我怕她不收，故意低了價格。
“幾千塊錢買百達翡麗？你以為我不懂，是吧？”1挑了挑眉毛，笑著看我，感覺她已經不生氣了，還挺好哄的，我也抿嘴笑笑，不回答這個問題。
1把盒子從袋裏拿出，打開，把手表拿出來，左右看看：“還挺好看的，你自己選的嗎？”
“可兒幫您選的。”我乘機把話題往林可兒身上引。
1隻是噢了一聲，戴上手表，滿意地點點頭：“不錯，我收下了。”
“多謝長。”我。
“嗬，我收了你這麼貴重的禮物，你謝我幹什麼，應該我謝謝你才是啊！”1笑道。
“不敢，不敢，您是長，肯收我的禮，是您給我麵子。”我。
“的跟我受會似得，”1撅了撅嘴，表情煞是可愛，反複年輕了幾歲，搞得我又開始懷疑她的真實年齡了，“吧，想要什麼回禮？”
“長，我不要回禮，隻要您喜歡，笑一笑，就是給我最大的禮物了。”我。
“嘴可真甜，怪不得能擄掠過那麼多女孩兒的芳心，鄭該不會也沉淪了吧？”1撇嘴笑問。
我楞了一下，鄭是誰，半才反應過來，她指的是鄭辰西。
“沒有，我跟鄭局座是純潔的同誌關係。”我義正言辭地。
“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吧？”1挑挑眉毛，我苦笑，這話沒法接了。
1又歡喜地看看手表，然後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扁盒子：“我過要給你禮物的，那個你拿去吧。”
“謝謝長。”我拿過盒子，沉甸甸的，不知道裏麵是何物，看來她早有準備，我若推辭，就顯得有點假了。
“不看看裏麵是什麼嗎？”1笑問。
“額……可以嗎？”我問。
1攤開手：“當然。”
我拆開盒子外麵的包裝紙，裏麵是個長方形的木頭盒子，打開，裏麵的緞子上，躺著一本線裝的藍皮書，封麵上有兩個古體字——殘影。
“嗯？”我疑惑，這什麼玩意？
“知道怎麼是殘影嗎？”1問，我搖頭。
1從桌上起身，抻了個懶腰，繞過辦公桌，噠噠噠地走到沙旁邊坐下，脫下高跟鞋，又脫下肉色絲襪，然後起身，光腳站在地板上：“看好。”
我看著1的腳，白嫩纖細，不肥不瘦，挺好看的那種年輕女孩的腳。
“嘖，看什麼呢？”1不悅道。
我抬起視線：“您想讓我看什麼？”
“看我！”1完，身子動了一下，我突然覺得，視線變得有些模糊，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眼前閃了一下似得。
緊接著，驚悚的事情生了，我的麵前，居然站著兩個一模一樣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