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間接說明了,這一個青木令對於紅櫻桃遊戲廳的重要性,但是現在左岸管不了這麼多,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淩厲而又無懼的目光看向不遠處一直掛著笑臉的葉落,他是一個皮笑肉不笑的人,這比冷漠的人更為討厭。
葉落是一個遠攻手,在這個熱武器橫行的年代,這一個人卻依舊使用著古老而具有曆史的弓箭,但是也正是這把弓箭卻給他的對手帶來更大的威脅,那種感覺比麵對使用熱武器的敵人更加的驚悚。
因為由葉落射出去的弓箭會轉向,還會發生爆炸,堪比之熱武器,這是一種多麼駭人的景象。
再者就是這一個現在猶如神女一般的餘淺淺,雖然看起來隻能算是一個挺美的女孩,甚至到了美女紮堆的裏麵根本不會引人注目,但是就是這一個女孩,卻可以絢麗的讓人迷失方向。
從曾經與她一起行動的人那裏隱約知道,餘淺淺的存在是恐怖的,沒有人願意遇到這樣的女人,她可以讓一片空地憑空的變成一個迷宮,然後讓迷宮裏麵的人變成甕中之鱉,任人宰割。
左岸當時聽了,隻是嗤之以鼻,沒有人會有如此強大的能力,因為那已經超出現實的範疇了,但是現在他不得不相信,因為就是他們現在這一個水晶洞,已然變成了其他的地方,這裏空間突然縮小,就像是一個玻璃罩的裏麵,而且還盛著些水。
“這是怎麼一回事。”何秋晨驚愕的叫道,周圍的光芒還在,但是裏麵的樣子卻變成了另一個樣自取,他摸摸旁邊的壁壘,堅硬的,敲擊在壁壘之上,發出嗡嗡的聲音,如同敲擊玻璃上麵一般,沉悶,毫無生氣。
“話說老大也太看重這一個青龍令了,竟然特意怕我這個近戰的第一高手,一個遠攻的天才和一個控場的人過來。”臧頃柯似乎並不急於進攻,平和的站在裏麵,雪白色的遊龍劍握在他的手上,慢慢的垂落在地,閃爍孤寒的光芒,陰陽眼中盡是玩味,紅色的嘴唇微微張開,“早知道是你左公子在這裏,有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左岸並不答話,心中卻有些慌亂,臧頃柯說的雖然有些誇大,但是也是實情,曾經他在外麵有幸和十二星座中的天秤座交手過,結果卻是完敗。
作為幹部裏麵,他的能力算是最差的,不過好在有一點,那就是他的能力即便是回到紅櫻桃遊戲廳裏麵也不會有所減弱。
在紅櫻桃遊戲廳的裏麵,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可以讓所有的幹部能力值下降到本身實力的一成。
“你。”何秋晨聽見臧頃柯似乎忽視其他人的存在,有些氣不過,顯然不把他們當人看了,一想到這,就走了過去,如同白蔥一般的手指指著臧頃柯硬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呼”
“小心,公主。”左岸心頭猛地一跳,破魔槍換到左手,準備戰鬥。
旁邊,寒氣如劍,如同疾風電雨一般的鵝毛箭矢,破空而來。
“轟。”
阿凱瞬身過來,一拳出,如同獅虎之勢,帶著雷電之音,直接打在箭矢之上,那一把箭矢抵觸了一下,半折在地,嗚嗚悲鳴。
“誰在背後放冷箭”阿凱回頭望去,暴怒如雷,竟然有人在他的麵前偷襲他的兄弟。
“桀,桀桀,葉落,你做的有些多餘了哦,就這樣的小家夥還不需要你的出手。”臧頃柯搖著食指,臉上笑笑的說道。
“說的也對,是我多事了,隻是我也隻是想給她一個教訓而已。”從虛空中突然出現那一個臉上一直掛著笑的男子,英姿颯爽,身上的衣著簡單明了,讓人一見就生好感,隻是在陰陽眼唱主角的時候,他就隱在暗處,直到這一刻才重新出來,黑白分明的眼睛轉向頭上冒著點點冷汗的何秋晨說道,“我隻是想告訴她做人不要太囂張,尤其是女孩子。”
“對啊,你都說她是女孩子了,我不是看她漂亮,才讓她指的嗎?”臧頃柯理理自己的頭發,盡量保持風度,剛才何秋晨的動作他一點也沒放在心上,陰陽雙眼迸出一絲討好的光芒,卻又盡量讓它顯得清明,臉上掛著極具親和力的笑,對著如同受驚鳥雀一般的何秋晨,“美女,不知道芳名為何,介不介意和我一起去看電影。”
“又來了。”站在納蘭青麵前的女人歎了一口氣,慢慢的走上去,走過納蘭青身邊的時候,身子輕輕一頓,臉上平淡的一笑,薄唇微微一張,貝齒輕輕一抬,又落下。
納蘭青看的真切,那一雙薄唇如同桃花一般的顏色,話語雖然無聲,但是還是知道女人說的兩個字,麻煩。
少女走過,如同清風拂過,清香彌漫,納蘭青有些迷離,看著已經沒有出路的前方,原本的路口已經變成了一個透明的玻璃鏡麵。
所以他隻得回過神來慢慢的來到左岸他們的身邊。
臧頃柯和葉落都沒有打算進攻,依舊說著笑,也不在乎納蘭青他們,但是納蘭青他們卻能感覺到在暗處一直有一雙眼睛時刻的關注著他們,讓他們不能盲目的行動。
另一頭,受不了臧頃柯輕佻話語的何秋晨,終於在擺脫了剛才因為箭矢而帶來的恐嚇以後,明眸望著臧頃柯,眼神中有些憤怒。
嘴唇的顏色是櫻桃紅的,也是從這個極具誘惑力的嘴中流淌出了一句話,“陰陽妖人,本大爺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