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生理期來了吧!
“去叫司機準備!”
紀溫雅知道,紀明海出門要做什麼,一定不會和花木交代,擺擺手,兀自給紀明海發著消息。
“我跟你說,別出門!”紀溫雅剛走出房門兩步,還未下樓梯呢,紀茗秋又緩緩探出了腦袋,以一副極為神秘的樣子不鹹不淡地說著。
要是聽信她的話,才真是有鬼了!
紀溫雅聳聳肩,扭頭瞪了她一眼,瞪得紀茗秋小心翼翼縮回了腦袋,這才是抬腳離開。
而她尚未注意,長廊上有一條水漬,從她的房間一直延伸到紀明海的房門。
“大小姐,去哪兒?”雖是紀溫雅同司機說了“去沈家”,可是那司機剛從老家回來,哪裏知曉沈家在什麼地方?
紀溫雅隻好用自己的手機給司機導航,再往外看去,天已經全部黑了下來。
肚子不合時宜地叫喚了起來。
“大小姐,沒吃晚飯就去沈少爺那兒啊!”司機沉悶地問了一句,將車廂裏的氣氛拉得更加緊張了。
紀溫雅揉著略微疼痛的胃,歪著腦袋靠在柔軟的座椅上,點點頭。
“去他那兒吃!”
紀溫雅不知曉自個兒是個什麼情緒,每當看到手腕,總覺得少了什麼。司機當然是看出來了,紀溫雅一直沒有褪下過的白玉鐲子,今個兒竟是沒有出現,可他哪裏會詢問呢?
自家主子經常變更什麼首飾,可不是他一個司機可以管的。
約莫過了一個半小時,困意十足的紀溫雅猛地一下被顛醒,心頭頓時生了不少的怒火。
“叔,怎麼回事兒?”
沒想到這司機的唇拚命地哆嗦著,踩在油門上的腳顫顫巍巍,突然一回頭,蒼白的臉色嚇了紀溫雅一跳。
“大小姐,方才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白影從車邊飄過啊?”
聽起來,這司機隱忍了許久才是遲疑開口。
可紀溫雅方才已經閉上了眼睛,根本就沒有在意周圍的狀況。
不是說沈峰羣在養傷嗎?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白色的飄過身影?
不對,她怎麼那麼確定,沈峰羣就在養傷呢?
心頭答案還未定,司機繼續哆哆嗦嗦地開口:“大小姐,你果真是沒有看到嗎?”
司機可是看得清楚,就是因為剛才那一下,遠光燈打過去,他本以為是個女人,連忙轉動方向盤躲避,可就在行駛上路旁的一塊大石頭的時候,車顛簸了一下,那女人從後視鏡旁一閃而過。
那速度,一定不是人可以達到的!
他雖是穩定了車,可是心神仍舊是念著那個女人。難道夜路走多了,都會遇到鬼嗎?
“大小姐,你別嚇我!”
“什麼白影啊!你別自己嚇自己了,好好開車,就算是有鬼,我也會將其給解決了!”說著,紀溫雅做了一個殺人滅口的姿勢,一個嬌小的女人能夠咬牙說出這番話來,已經是讓司機覺得欽佩了。
“是,是,小姐!”司機不停地深呼吸,直愣愣地看著車打出的遠光,平穩的路上沒有一個人影。
這破導航,不知道怎麼地竟是給導航到了小路,以至於過了這一段平穩之地,接下來就是碎石路,車不斷地上下起伏,紀溫雅就算是困得很,也給抖清醒了。
捏著座椅上鋪著的牛皮,紀溫雅是氣得恨不得明個兒就讓老爸撥款把這條路給修齊整了!
“小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