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諦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回去無果,朱諦仍不死心,因為不能因為僅僅的一種方式就讓自己死心的,朱諦的心裏還有若幹種辦法,但是,他想到了那個神秘的老和尚,也想到了那個神秘的盒子,盒子是在未來的世界打開的,朱諦心裏隱隱的覺得,自己終將會打開那個盒子,朱諦簡單的認為打開那個盒子就是回去的線索,也或許是唯一的辦法,但是他錯了。
狩獵完,朱諦還是回到了燕王府。
在這燕王府,朱諦完全變了一個人,也不愛說話,沒事就發發呆,若有所思的坐在涼亭裏,有時會自言自語的說些話。而時間,就這麼一天天的度過,轉眼間,朱諦已經來這快一個月了。
朱諦正端坐在涼亭裏,此時已是深秋,涼亭裏確實挺涼的,但朱諦仍執拗的坐在那裏,任誰也勸不動,當然他在那裏不是為了乘涼,而是在思考從現代到明朝的每一個經曆,每一個細節,他需要靜,無比的靜,他想從細節中得到線索。
正坐著,朱諦感到身上一暖,回頭一看,是徐妃,看著一臉關切的徐妃,朱諦微微一笑,說道:“你怎麼來了,腳步聲我都沒聽到。”
徐妃看著凍得嘴唇發白的朱諦,心裏甚是難過,因為這個男人是自己一生的至愛,看著這個男人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心裏真的有些慚愧和內疚。
徐妃看著朱諦,輕輕地說道:“殿下,太子召來的太醫已經來了,殿下隨我去正合殿去看看吧。”
朱諦看著徐妃,心中是一萬個無奈,說道:“我沒有病啊!”
徐妃看著朱諦不肯前去,哪肯罷休,伸手拉住朱諦,說道:”即使殿下無病,把一下脈又能如何呢?”
這麼一說,朱諦也接不上話了,說:“好吧。走吧。”
朱諦在徐妃的引導下來到了正合殿,說是引導,倒不如說是有些強迫,當朱諦看到正合殿那三個字是,他有一種掉頭就跑的衝動,可惜徐妃這個聰明的女人在朱諦還沒跑之前,就緊緊的抓住朱諦的袖子,令他逃脫不了,朱諦長歎一聲氣,搖搖頭,還是進了正合殿。
一進門,隻見五六個中年和老年的男子站在走道兩邊,朱諦一踏進門,兩邊的人都下跪請安,朱諦從走道中走過,坐在椅子上,說道:“起來吧。”
朱諦說道:“諸位太醫,從應天趕往北平,一路上舟車勞頓,的確是辛苦啊。”
其中一位年長的太醫向前一步,拱手低頭說道:“燕王殿下,我等幾位太醫,能為燕王殿下把脈看身體,哪敢言辛苦一詞,如若能得到燕王殿下賞識,還希望在皇上殿下多多美言啊。”
朱諦聽完,心想:薑,果然還是老的辣,這剛一開口,已經露出了奉承的意思。立馬朱諦哈哈大笑,說道:“那是當然。”
太醫其實是個好行當,因為皇宮裏的太醫不僅僅隻是看病開藥的,皇帝平時的頭疼腦熱的,還有自身所需要的調理身體啊,三宮六院後宮佳麗三千人,皇帝當然有時候身體有點不夠用,所以,這時候也是需要太醫的。所以說,在皇宮裏當如果混得好,衣錦還鄉也是指日可待啊。
朱諦看著太醫,說道:“這位太醫,姓甚名誰啊?”
年老的太醫說道:“老臣姓劉。”
徐妃看著劉太醫說道:“劉太醫,為殿下把把脈吧,看看殿下身體究竟如何。”
劉太醫應了一聲,隨著朱諦來到偏房,朱諦躺在臥榻上,劉太醫輕輕挽起朱諦的手腕,閉著眼睛,開始認真地把脈。
朱諦看著眼前的這位太醫,閉著雙眼,如果不是太醫的手指不時地動一下,真是感覺他快睡著了。
過了一會,太醫睜開雙眼站了起來,示意徐妃出來說。
看著徐妃和太醫出去了,朱諦心裏一萬個罵娘,有什麼話不能當著自己的麵說,還真的是得了絕症了,不想造成自己的心理壓力?
殿外,劉太醫對徐妃說道:“殿下脈象平穩,隻是有些虛弱,其他倒也沒有發現異常,不知殿下平時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徐妃聽完這句話,心裏是萬分的難過,這一個月,簡直就是徐妃的煎熬,朱諦的不正常,讓徐妃度日如年,還沒開始說,徐妃已經開始抹起了眼淚。
徐妃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殿下這一個月來,精神一直不正常,以前所有的事統統不記得了,常常一個人發呆,自己給自己說著話,有時候說的還是怪話,我根本就聽不懂。以前殿下不是這個樣子的,所以我就感覺他是不是得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