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明朝,現代(1 / 2)

比完武,天色已經逐漸暗淡下來,朱諦和張成返還燕王府。

朱諦回到房間,打開櫃子,拿出自己的背包,背包裏是自己的手機電腦和那個神秘的盒子,朱諦打開手機,看著那空蕩蕩的信號,猶如朱諦的心,空蕩蕩的,這裏是明朝,那是不可能有信號的,朱諦拿著手機,思緒萬千,心中有太多的話,也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但是,他不知道他該給誰敘說。就是說了,也不知道誰能理解自己。

看著黯淡的屏幕,朱諦想著現在的處境,一時激動,眼淚嘩的流了下來。不是朱諦懦弱,而是任何人發生這樣的事情,真的沒有一點辦法的時候,就像流浪他處,舉目無親,真是一塊錢也難道英雄漢。

朱諦看著手機屏幕倒映的自己,萬千種情緒湧上心頭,他感覺,他是想家了。朱諦拿著手機說道:“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你們現在在幹嘛?吃飯了嗎?最近你們還好嗎?原諒不孝兒子的不辭而別,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鳥不拉屎怪異的地方,兒子好想你們啊,我真的好想回咱們的家,雖然媽媽總是嘮叨,爸爸總是很忙,但是我還是想回去,爸媽,趕緊來解救我吧。”說完,朱諦看看這空蕩蕩的房間,寂靜的讓人壓抑,朱諦再一次放聲大哭起來。

常言道: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這是多大的苦難,讓朱諦的心極度的壓抑,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哭完了,也說完了,朱諦靜下來,他依舊在思考一個問題——到底怎樣才能回去。

朱諦靜下心,重新開始捋一下這個事情,從分手,到老和尚,到醉酒,再到迷迷糊糊的穿越,這之間必然有莫大的聯係,但是這之中的關係,朱諦卻是一時之間摸不清楚。

怎麼辦?回到當時自己穿越來的地方,再來一次醉酒,試一下?朱諦沒辦法,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萬一真的再穿回去了呢?朱諦抱著一絲僥幸,也不禁沾沾自喜。當然沾沾自喜的不是自己的機智,而是,他在盼望自己真的碰到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怕啥來啥的狗屎運氣。

門外,徐妃和巧兒在門口站著,聽著裏麵的朱諦放聲大哭,一會自己說話,徐妃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她更加認定,燕王得了失心瘋,並且還病得不輕。

朱諦坐在椅子上,喊道:“張成。”

“奴才在。”張成應聲進屋。

張成看著門外站著的徐妃和丫鬟巧兒,也甚是驚訝,驚訝歸驚訝,但還是進了屋。

“張成啊,明日一早,備馬,我要去狩獵,還去上次去的那個地方。”朱諦淡淡的說道。

張成聽完,看著朱諦,說道:“是。”然後張成退出了房間。

剛一出房間門,就被徐妃的丫鬟巧兒拉去,來到一處亭子內,徐妃正站在亭子裏,看著水麵。張成走過去施禮。徐妃轉過身,問道:“張成,殿下叫你何事?”

張成答道:“殿下讓奴才備馬,明日殿下要去狩獵。”

“狩獵,狩獵。”徐妃反複念著這個詞語,自言自語道:最近殿下怎麼老是去狩獵呢?然後,問道:“去哪狩獵?”

張成回答道:“就是殿下那天穿著怪異的衣服,說話和行為怪異的那個地方。”

“張成,你跟殿下每天在一起的時間最長,你說,他是真的得了失心瘋了嗎?”徐妃問道。

張成思考了一下,說道:“奴才不敢妄自揣測,今天去軍營,我看殿下沒有說言行怪異,就是很多事都不記得了,別的,除了當天有點怪異,這幾天我倒是沒發現。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微亮,朱諦就起來了,喊來張成,就出發了,臨走時,還讓張成帶了幾壇酒。

朱諦騎著馬,率先走在前麵,馬的兩邊,係著弓和箭,顛簸了大約兩個小時,終於來到了朱諦穿越過來的那個地方。

看著這個地方,朱諦更是心裏千萬種滋味,還未說話,他就感覺自己眼圈發熱,有一種落淚的衝動。

“殿下,為何眼圈那麼紅。”張成倒也仔細,立馬發現了朱諦的異樣。

朱諦說道:“哦,可能是早晨起得太早了,沒有休息好罷了。”

張誠說道:“殿下,要不咱們歇息一下,再開始狩獵。”

朱諦雖然心裏被回去的想法占據著,但畢竟現在還是白天,看著這一望無際的開闊地,駿馬馳騁,也是別有一番滋味,朱諦當然不想放過這個發泄的機會,對張成說道:“沒事,不用休息,開始吧。”

於是,朱諦率先一拍馬屁股,馬唰的一聲竄了出去,後麵的下人還有侍衛緊跟其後。

“陛下,看那。”伴隨著下人的一聲喊叫,朱諦的眼神轉移動那人說的地方,是一隻野兔,朱諦下意思抓起弓,搭上箭,瞄準著那隻野兔,朱諦拉開弓,第一感覺就是,這弓真緊。朱諦使出全身的力氣,終於拉開弓,伴隨著箭劃破空氣的聲音,一箭射在野兔邊上的土地上,朱諦暗叫一聲可惜,待到朱諦再次拉弓,野兔已經開始狂奔,這更是增加了射擊的難度,朱諦拍馬直追,拉弓射箭,使出全身力氣。眼珠盯著那隻兔子,心裏砰砰直跳,剛才兔子不動還沒射中,現在又變成移動靶了,不就更難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