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是一個十分壯健的人,我感到他的手指,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臂,臉上的關切之意掩蓋不了濃濃的親情,我見他眼眶有些溫熱,雖然身子不時還是傳來強烈的疲倦感,但還是不禁對他笑了笑:“怎麼拉,爸哭拉?嗬嗬,爸,我怎麼回到這裏來了,小胖二叔他們呢?”
老爹整整花了兩個小時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我聽,原來我已經整整昏迷四天了,在我們先後鑽入密道落到水裏時,所有人都被地下河衝散了,這河水流經附近一個村落,是他們賴以食用的水源,村裏一些年壯小夥陪同家人到河邊挑水,在機緣巧合下發現浮在河中的我們,這才將我們救起,送往城裏的醫院進行救治。所幸的是大部分人都沒有受傷,除了小胖和我兩人腿部受了些許創傷,在醫生的檢查下,已無大礙。
我深深吸了口氣,好在這次有驚無險,總算是力保不失,沒有人員傷亡,忽然我想起重傷的許向導,便問起老爹。
老爹想了會,敲了敲手掌:“哦,你說那個向導啊,醫生說他胸骨有斷裂現象,內髒也輕微受損,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可沒想到隔天下午就有一夥人把他給接走了,還辦了轉院手續,對了他還讓我轉交封信還有一個包裹給你,我寄放在醫院後勤部的箱櫃裏,等你人好點了就去拿吧。”
我一愣,問道:“老爹你不幫我拿來嗎?”
“我還得趕著去接你媽回家,之後我和你二叔得到外地辦點事,估計得有段時間回不來,你自個好好在這養傷,別調皮亂跑,小胖他就住在你樓上的病房,好了,趕時間,我得走了。”交代完後,老爹就行色匆匆的離開了病房,他並沒有跟我說要和二叔去外地做什麼事,也沒留時間給我說話,本來我心裏對許多的事情還有好多疑問要問老爹,可當時我實在是感到極度的疲倦,需要休息,最終還是不了了之,算啦,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等老爹回來問也不遲到。
我在這家病院中,整整又休息了七天之久。事實上,在老爹走後的第三天,我便已恢複過來了,除了腿上的那處傷外,我將一切經過的事,全細細的整理了遍,始終還是沒有頭緒,還有一點不知道是奇怪還是巧合,小胖傷到腿的地方也跟我是同一處。養傷期間,有很多記者為了采訪這次教授的考古而來對我和小胖進行例行訪問,在他們嘴裏我得到一條比較有價值的消息,就是在當天早晨,神農架山內發出一道衝天的金色光芒,當地居民都看見了,那光芒直指天際,耀眼奪目,接著就在山內傳來大片的倒塌聲,等到派人去查看時,已經發現山內大麵積塌陷下去,林園也銷毀了大半,我聽到獨自尋思,那兩條巨蟒最後怎麼樣了呢,還有我在離開前看到的那隻吞噬了血淚的巨蟒為何會有那麼奇特的變化,想了許久,都沒有確切的答案。而這段時間整家醫院三不五時的就得熱鬧一番,直到教授他們正式對外公布這次考古的結果後才使得到醫院的人流漸漸消退,而我送給教授的那本德軍指揮官的日記也成了這次考古的主要成果之一,裏麵的內容引起外界一片嘩然,當然,關於金龍的篇章教授考慮之後覺得此事若是傳言出去,必然引起不小的風波,所以暫時保留,將資料全都交給有關部門保管,我心係許向導後來的狀況,於是嚐試著拜托教授幫忙去找尋許向導,可是他就好像人家蒸發了一樣,到了原來的小連子村去找,也不見人影,就好像從沒有這個在這生活過一樣,每個村裏的人都不認識這個人。無奈下隻好放棄,我在心裏暗想,如果被教授知道我和許向導在臨走時還得到一塊古代石刻雕版的話,不知道他老人家會有什麼樣的激烈反應。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和小胖也一天天康複,一切就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夢醒了,就該散場了,然而就在我以後一切都該落下帷幕時,我卻收到一封佚名發來的邀請函,命運的齒輪再次啟動,將一切又重新拉回它原有的軌道中。
(掛了一科,天公不如人願,希望明早能考好,慢了更了幾天,嘿咻在這表示歉意。第一卷已經完結,即將進入第二卷老貓,更加驚險的懸疑冒險,就在眼前!明天上傳,請期待,呼籲收藏票票,囉嗦話說完,繼續複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