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之所以表現不佳,實則因為老婆分散了他的精力。四十歲的男人,生命能耗已用去一半,他在老婆身上做好了,在情人身上就會做不好,這是這個年紀男人的宿命。慢慢的,健認清了這一點,他隻好用犧牲老婆來贏得情人,隨著回家次數的逐步減少,他在玲身上的表現也就越來越好了。
然而,畢竟銳還有讓玲留戀之處,所以銳出差回來一召喚,玲雖然心存猶豫,但還是去了。
那天上午,健打來電話,玲先是似醒猶睡,與健調侃了幾句,便徹底醒了。健問她今晚有何安排。她說去銳那裏,銳回來了,他們還沒有見麵呢。玲是個真實的女人,她不說假話。健聽後便說,那你現在是不是在養精蓄銳呢?玲聽出健話裏的醋意,一笑了之。不過她想,這種兩個男人都在明處的三角局麵肯定長不了。
到了銳那裏,銳迫不急待地刨根問底,他有這個權利問,玲卻不能不回答。對於這種事,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處理方法,銳不是那種眼不見心不煩的男人,他喜歡一清二白,凡事都要知道得清清楚楚。玲早就領教過他的這種個性,過去她就把跟義的事原原本本告訴過他,現在,她幹脆把與健的事和盤托出,瞞又瞞不住,說出來反而輕鬆。
銳的反應很讓玲意外,他既不憤怒也不激動,相反倒很客觀。他冷靜地分析著健,說健可能確實愛上了她,健陷於了婚外戀。可是,這種婚外戀是不會有結果的,因為健有老婆有孩子,而他本人已經四十歲了,四十歲的男人很理智,他是不會離掉老婆再跟她結婚的,所以,玲隻能做他的“二奶”。銳說“二奶”這兩字時加重了語氣,還看了玲一眼,可玲沒什麼反應。銳最後總結說,男人找“二奶”,心裏都有負疚感,所以會以對女人特別好來補償,要是他銳也有妻室,那他對玲說不定會更好。
玲不以為然,她說,難道你這樣對我不好還是對的?
銳說,我怎麼對你不好了?
玲說,你就是對我不好,太不好了!
玲從來沒有說過銳不好,這是第一次這麼說。銳很清楚玲為什麼這麼說。銳在玲這裏重溫了老人家說過的名言:有比較才有鑒別。銳意識到自己被別的男人比下去了。被比下去的男人會是什麼下場,銳很清楚。然而,銳還是一如既往地幫玲分析。
銳這麼做有他的理由。他早就想過與玲分手,所以他不主動提出,一則怕玲傷心,二則從自私的角度來看,他還沒有找到更合適的女人,有玲陪他總聊勝於無。現在既然玲有了新歡,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移情別戀,所謂予人方便於己也方便。隻是,理性上這麼認為,感情上他還是心讓蟲咬了似的難受。畢竟,玲是銳的女人,生生被別人奪走了,銳心裏不甘心。
倆人各有心事,活動起來未勉牽強。玲不像過去那樣愛如潮水,無休無止,而是倉促應戰,急切鳴金。之前,她下命令似的說,幹吧!之後,她完成任務一樣地說,睡吧。起承轉合,一點回懸的餘地也沒有。銳不像健,有地方可以放下包袱,玲行事草率,銳就十分敗興,他顧不得男人的尊嚴,再次強行索取,這一下,玲煩了。
銳與玲的關係徹底終結於銳的不甘心。銳再怎麼理智,也不能擺脫男人的本性——占有欲。他看到玲離他遠去,便急切地想把玲拉回來。銳越這麼做,玲越看不起他,最終,玲更義無反顧地離開銳,投身到健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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