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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兩個月,她的身價扶搖直上,
原因是她找到了一個有實力的“莊家”……
疏離了妻子,健的精力得到了凝聚,他給予玲的快樂與日俱增。玲已經從健身上找到了在銳那裏才能得到的滿足。玲越來越深切地體會到來自健身體的濃濃愛意。
盡管如此,玲這一回清醒多了。健有妻室,玲不過是他的情人。玲想找的是老公,不是情人。玲找到可以做老公的銳,可還是成了他的情人。玲做銳的情人,得到了什麼?無非是銳慷慨施舍的一群精蟲。玲覺得自己太傻了,哪個男人不能給她精蟲?可玲那時覺得天底下男人的精蟲都死光了,隻有銳的還活著。多麼可笑嗬!健不僅給她精蟲,還給她錢,帶她享受生活,她從健那裏得到了比精蟲多得多的東西,所以,她跟了健。玲轉了好大一圈找老公,結果,還是找了情人。現在,她想開了,情人就情人,隻要能滿足需要就行。就怕做了情人,什麼也得不到。玲越來越想不明白,自己當初怎麼會愛上銳?
健麵帶勝利者的微笑撫摸著玲,以四十歲男人的眼光打量著這個屬於自己的女人。
健喜歡成熟的女人,在他看來,三十出頭的女人最是成熟,玲恰恰處在這個年齡。玲三十出頭,但又讓人覺得她還未過而立,這又滿足了健的虛榮心。健是成功男人,身邊應該是成熟的魅力女人,而不是臉上起折子的讓人能看得出年齡的老女人。玲這張臉,得益於美容品的精心嗬護,就像被熨過了似的,沒有一點皺紋。這的確很讓健動心。健一米八零,平時雖然也接觸過不少靚女,但個頭高的卻不多。健喜歡高個兒的女人,他的老婆個兒就矮,他對矮個兒的女人不感興趣。
玲性格上最吸引健的便是看得開。玲原來有銳,那又怎麼樣?又不能當飯吃當衣穿。跟銳在一起有快樂,不在一起,玲也不會悶在家裏,所以,健才會有機會跟玲接觸。現在,玲依然看得開,一切由健埋單,玲隻要享受就是了。玲不像有的女人那樣要名份,得不到名份還吵死吵活。名份有什麼意義?有名份,不好還是不好;沒名份,好還是好。就像健跟他老婆,是有名份的,結果還不是被沒名份的玲戧了。玲信一句話,那便是有錢什麼都好說。給有錢人當情人比給沒錢人當老婆還幸福呢。玲越來越成熟,總是能把握問題的實質。健要的就是這樣的女人,假如玲看不開,健便會有麻煩。現在健一點麻煩也沒有,即使有也能用不多的錢擺平,健要的就是這種簡單的幸福。
健了解自己,他不是那種守著老婆過日子的男人,他是一個有激情的追求生活豐富多彩的藝術型的商人。他渴求生活的浪漫,期待自己到了晚年有更多的回憶。錢是身外之物,假如錢能買來快樂,買來他渴望的生活,他在所不惜。
然而,在跟玲之前,健有錢也沒有買到他渴望的生活。健做生意常去歡場,為自己和哥們兒找過不少小姐,久而久之,他就厭倦了。他是一個接受過傳統教育的人,知道人類的兩性關係應該建立在感情的基礎上,他甚至熟知革命導師的名言: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可蒼蠅般的小姐,隻死死盯住你的錢袋,跟她們有何感情可言?一次次消耗,得到的是失落。他不是不需要性,不是不需要女人,隻是不習慣那麼直接;他是個有情調的人,希望一切都在溫情中進行,帶有感情的色彩。他堅信錢既然能買到性,就也能買來感情,有了感情的性才是他需要的性。所以,當玲還沒有徹底在感情上歸附他的時候,他雖然對玲有性的要求,但還能克製;而當玲要拿性來作回報,他又由衷地讓她打消這種念頭。他最終是要玲愛他,心甘情願地為他做一切,而非僅僅出於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