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純陽初階的降生能運化出這種軌跡,簡直是天才中的天才,就好比一個三歲的孩童,已能夠揣磨出成人的思想,看起來不可思議。
“這個孩子如果能加入純陽堡該多好?”
龍啟知道自己的這想法不可能會實現,因為按班行終的說法,降生已被驃國國主看中,已加入了驃國,作為驃國的禦前特使出國,以後就是驃國重點培養的人才——而人才?什麼叫人才?能被自己國家掌控的人才才叫人才?
純陽堡二堡主花滿並不知道降生在驃國的身份地位,隻當他是三國學館的一名學子。
此時心中起了愛才之心,笑道:“這位小兄弟,純陽初階功法你已掌握,但純陽中階功法,依老朽的眼光看來,卻未突破。因為配合功法的使用來看,你的純陽勁遠未成熟,如果再想更進一步,需要由我門安排人親自指導。加入我門下如何?”
龍啟聽花滿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雖然知道不太現實,但也存了一份心思,並不插嘴多說。
降生喜形於色,正要說話。
隻聽班行終哈哈一笑道:“二堡主,降生作為我們驃國的禦前特使,此次隻是陪同在下前來參加‘丹元大會’,順道來純陽堡參觀參觀,時日無多,幾天後我們便要前往拓安城。加入純陽堡依我看不太可行啊!”
他代替降生一口回絕。
花滿楞了楞神,看了看龍啟。
龍啟從他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想法,知道他是為堡中招攬人才的意思,但此事不可為,其中大有隱情,卻不方便直說。微微搖了搖頭。
總堡主搖頭不語,花滿也不方便再說,訕訕笑了笑。
卻聽降生道:“總堡主,我想在堡中學習純陽中階功法,不知可不可行?”
“這個嘛!”龍啟笑了笑:“純陽功法作為純陽堡不傳之秘,這次安排教習前往三國學館教授,已經是我堡出的最大一份力量。至於小兄弟要求學習中階功法,哈哈,哈哈……”
花滿插嘴道:“隻要加入我堡,成為我堡弟子,便是高階功法也能學習!”
旁觀眾人看著兩人這般作態,又看了看降生,此時的降生似乎意有所動的表情模樣,看來有些經不起誘惑,隻要他本人鬆口,說不定還真能誘使他加入純陽堡。
想起剛才班行終介紹降生時的表情神態,降生在他眼中,顯然非常看重,班行終不知出於什麼目的,故意把降生隆重推將出來,帶他到純陽堡炫耀的成份居多。
眾人靜靜觀望著。
班行終上前一把攬住降生的肩膀,大笑起來:“降生非常好學,天賦異稟,如果能得到純陽堡諸位的指導,那當然好。但純陽功法,屬於純陽堡不傳之秘,如果不能,也無可厚非。我驃國國內門派眾多,嗬嗬,便是高階功法,也能隨他所想,手到拿來。”
說著,輕輕拍了拍降生的肩膀:“等回轉驃國,我答應你,幫你找到一門功法,從初階至高階,任你選擇,如何?”
“可是我!”降生知道班行終的意思,是怕他答應加入純陽堡,他本身不屬於三國中任何一個國家,現在看驃國國主的意思,是想他加入驃國。而純陽堡卻份屬大秦安西國。
他一向好學,力求上進,仍有些意有不舍,兀自不甘心地問道:“總堡主,後期你們不會再派教習去三國學館了嗎?”
“後期?”龍啟一楞,不知道降生問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純陽堡派往三國學館的教習,隻教純陽初階功法嗎?”
“這個?”龍啟明白了:“這個以後再說,哈哈,哈哈!”
他含糊其詞。開什麼玩笑,僅僅派了一個隻懂初階功法的教習便能教出降生這種天才,能舉一反三,觸類旁通,那純陽堡的功法一旦被外派中人突破到功法高階大圓滿境,那純陽堡以後將無立錐之地了。
仿佛已猜到龍啟會有這種說法,班行終笑道:“降生,學習純陽功法的事情先放上一放,剛好許多好朋友都在,我要在此宣講一件事情!”
他說的鄭重無比,引起眾人的好奇心:“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