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鍾後,杜青一步踏入若容珠寶行位於京城三環玉器加工廠的地下保險庫。
卸貨自然簡單之極,直接從須彌戒往外傾瀉就是了,並且分成五堆,每一堆代表同一質地,最少的一堆質地九則直接放到第二層保險庫。
幹完這些,隨後悄無聲息出了玉器加工廠,兩步到了秋若容別墅。
已是晚飯時間,這妞正好一個人在家獨自享受晚餐,還開了一瓶紅酒,看到杜青也一點不奇怪,似乎知道他要來一樣。
自然毫不客氣地蹭飯,一身家居服的玲瓏女子倒上紅酒,雙手撐著下巴,笑眯眯地看著杜青吃喝,順便問起今天收獲如何。
杜青就道今天去得有些晚,就弄了百十噸石頭,好東西都在加工廠二層保險庫,外麵的也差不到哪兒去;正好現在高山已經轉到若容珠寶行,讓他盡快把那些好東西解了。至於保密,早就見過無數奇跡的高山不用多說。
另外,那個保險庫小了,得再準備個十倍大小的,這幾天就用得到。
秋若容愕然無語,然後俏臉暈紅,呼吸也不禁急促起來,問他是不是打算將緬國翡翠徹底清洗幹淨。
杜青就笑,隻道盡量而已,偶爾一些漏網之魚就不管了,不過隻要翡翠市場不崩盤,就憑那些東西,今後若容珠寶行經營個百十年不是問題,而且足夠獨霸高端市場,低端市場就算了。
激動之下情難自禁的秋大小姐當即獻上紅唇,杜青笑納。
雖然享盡小巧女人的溫柔,但半小時後,杜青還是一步不見了蹤影。
答應小姨子的事還是要做的,不然以後難免穿小鞋。
當他兩步踏入國家大劇院時,音樂會已至半酣。
隱在偏角裏,杜青就見舞台上一堆樂師中,水清淺一身紫紅風衣,襯托著明豔容顏,將小提琴拉得如癡如醉;隻不過偶爾張望的雙眸,卻隱隱透著不是那麼沉醉,仿佛有些不開心。
杜青微微一笑,趁著轉換曲目時傳音道:
“清淺,我來了。”
水清淺嬌軀一震,雙眸透出驚喜,四下張望,隻是從明處往暗處看,什麼也看不到。
“不用看了,我在角落,演出完了接你。”
水清淺微微點頭,徹底沉浸演奏中,表現越發出眾。
這是場古典音樂會,但不是天*朝古樂,而是西方古典音樂演奏會;不過近些年國內附庸風雅的人越來越多,不管懂不懂欣賞,檔次還是要上去的,聽眾不少,國家大劇院幾近滿座。
杜青的欣賞水平自不用說,隱在後麵,閉上雙眼,靜靜欣賞,耳朵避開其他混音,隻用來搜尋品味水清淺那把小提琴出來的音色。
隻不過,為毛原本悲壯沉重的曲目,居然能聽出幾分歡喜,幾分飛揚跳脫?這意境混了吧?
杜青外景一掃,就見前台指揮狠狠盯了水清淺一眼:
這麼不用心,小心被行家笑話。
水清淺驚醒,轉換心境,規規矩矩納入指揮管教之內……
一小時後,拒絕掉兩位領導關懷問候以及三路搭訕討好獻花追求者,水清淺杜青駕著水玲瓏的寶馬行駛在車流漸漸稀少的街道上。
外景發現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永和豆漿,杜青忽道:
“肚子餓了沒,吃點宵夜?”
“……好啊。”
簡簡單單一杯豆漿,水清淺坐在杜青對麵恬靜地咬著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