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對話你都聽了多少?”墨色不打算客套,上來就是開門見山地說。
“……從“鳳”被單亦銘抓走,然後透露出胡別墅位置開始。”胡茶稍微回憶了一下,據實說到。
“那就幾乎是全部了。”墨色抬有看了一眼依舊臉色慘白的胡茶,又趕緊把頭低下去,像是這樣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為別的男人流淚都是對自己的一種殘忍。
“既然你差不多都已經聽到了,而且你也不見得逃得出去,現在跟你坦白也不是不可以。”這話一說出口,墨色都覺得自己瘋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麵對這個女人他沒有辦法做到隱瞞,就像是第一次見到她就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她了一樣。
胡茶有些疑惑地抬起頭看著墨色。她很好奇除了這些,還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從我們的對話裏,你大概也能猜到騰蛇和黑鷹之間的關係了吧。”墨色淡淡地開口。
胡茶點了點頭。
墨色大概整理了一下騰蛇和黑鷹的淵源這才開始講,“騰蛇和黑鷹現在處於我和單亦銘的領導之下,但這兩個組織卻都不是我們創建的,大概在七八年前,我的父親創建了騰蛇,單亦軒創建了黑鷹。”
“這是兩個在當時十分出名的傭兵組織。我的父親和單亦軒之前互相並不熟悉,也是有了這兩個組織之後才算慢慢有些了解。”
“兩個性質相同的組織往往會在某些方麵難以達成共識,這和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是一樣的。”
“當時政壇上的人為了鏟除一些異己者都會雇傭傭兵組織進行暗殺行動。傭兵組織紀律嚴明,而且組織裏的成員多是參加過許多國際戰爭的,因此對於一些不該說的事也能嚴格的保守秘密。”
“而騰蛇和黑鷹就是這樣兩個旗鼓相當的傭兵組織。所以經常會在生意上有所競爭。”
“這本來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但單亦銘的哥哥也就是單亦軒卻將這件事變得不再正常。”
“他密謀暗殺了我的父親。”
“父親死後,騰蛇一度陷入群龍無首的局麵,組織裏有能力的人各自為政的場麵已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騰蛇急需要一個有能力的領頭人。”
“而那個時候我的爺爺已經退出傭兵這一行了,開始專心在家養老,並且料理料理家事。而領導騰蛇的重任就落在了當時隻有十八歲的我身上。”
“剛成年的孩子什麼都不懂,但卻知道殺父之仇永世難忘的道理,我策劃了整整三年用如法炮製的方式又暗殺掉了單亦軒。在那之後,就是單亦銘接手了黑鷹。”
“你猜得一點錯沒有,我確實一直想要除掉單亦銘。但是他的能力比之他哥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直到今天我們依舊還是處於焦灼的狀態,誰也奈何不了誰。”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了你這個把柄,就不愁單亦銘不會自投羅網。”墨色看著胡茶,嘴角牽起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