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邊耐心的開拓,一邊俯身湊近他的耳邊,小聲笑說:“不過這真不算是個對的地點,一個小倉庫,連個能讓你躺下的地方都沒有。”
鬱澤咬著下唇,眉頭微皺,但仍是禁不住喘息出聲:“你閉嘴……”
退出手指,謝珩掰開他兩瓣白嫩的臀丨瓣。
“等等!”鬱澤突然打斷他。
“嗯?”
兩架護航機甲正好巡護過來,懸停在鉉窗的外麵。謝珩見他神情緊張,遂騰出一隻手來,從他眼前遮蔽過去,同時將他想自己身前一帶,本就嵌在洞口的熱杵就那麼頂了進去,趁勢深入淺出幾回。
“別擔心,鉉窗都是特製的,外麵看不到我們。”
“哈啊……”鬱澤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反射性的輕輕呻丨吟幾聲,顯得靡軟誘人,片刻適應過來後立即皺起眉頭,報複性地夾緊他,切齒道,“謝珩,我要革了你的職!”
謝珩也被箍得發痛,但仍是不羈低笑起來:“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隨時歡迎。不過你確實應該小聲一點,艙門可不隔音呀。”他對遮住鬱澤眼睛的玩法十分上癮,撿起他的領帶在對方眼前繞過一周,過長的兩條尾巴係在腦後,垂在光滑的脊背上,倒像一隻垂耳兔。
然後把他反過來,邊吻邊做。
失去視線的鬱澤格外敏|感,因為沒有安全感,又要忍著不能發聲,隻能用力抓著謝珩的背,Alpha天生的力氣使謝珩的兩片肩胛骨處被生生抓出一片紅痕。
所幸兩人都身強體壯的,不似Omega那般受體質限製不經折騰,一戰結束用不了多久就能繼續再戰,狹小倉庫很快被兩人用各種方式、在各種意義上……搞得亂七八糟。
鬱澤扶著一隻儲物架,被男人從背後貫穿,汗水從背肌上流下,聚在腰窩裏彙成一小泊,他反手撫弄著謝珩的發絲,拉著他交換了一個深吻,重複道:“標記我,謝珩。”
“是,我的陛下。”
謝珩舔舐著他的頸後,虎豹覓食一般亮出尖齒,從上次未消的痕跡處慢慢地咬了下去。牙齒刺破皮膚,嵌進血肉,咬入腺體——彼此的信息素在這一儀式般的動作裏交融滲透。
一種異樣的不同於做丨愛的快丨感在體內升起,讓鬱澤不禁全身緊繃。
謝珩:“……”
標記完成後,謝珩舔去他頸上滲出的血色,莫名其妙地道了句“抱歉”。
鬱澤回味過來,瞪大眼睛:“謝珩!你不會是……那什麼裏麵……”
謝珩難得慚愧道:“你剛才突然一緊,這太突然了,不受控製。”
鬱澤:“……”
“不然我幫你弄出來?還是直接抱你回去?”
鬱澤笑了笑,陰森森道:“謝少將,我真的會革你職的——唔!”
謝少將還不知死活地湊上去,親了親他的眼角,又毫無征兆的堵上他的嘴,纏|綿片刻,溫柔說:“我愛你,鬱澤。來我懷裏歇會?”鬱澤老實下來,伸開手臂抱住他,雖然一言不發,但足夠表達心意了。
兩人恢複了些體力,各自穿好衣服,清風朗朗的走出去。
一隊巡查兵走過,向他們鞠躬行禮。
謝珩側過半個身子,擋住鬱澤,待小兵們離開了,才附耳道:“還行嗎,夾得住嘛?”比起說是關懷,更像是惡意調戲!鬱澤瞪了他一眼,將軍帽壓得更低,衣領聳得更高,遮住被咬過的標記。
鬱澤艱難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痛痛快快洗了個澡。
謝珩也從封齊那裏取了傷藥回來,小心翼翼地處理他頸上的傷口,囑咐了一些顯而易見的護理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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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以後,兩人關係愈加親密,謝珩也更加頻繁的出入陛下的房間。
守衛的士兵對此都已心知肚明。
回程的艦隊無需趕時間,遂慢悠悠花了幾天才抵達帝星。
一下母艦,鬱青就被押往了秘密監獄,A|級軍團中與鬱青同一戰線的幾位軍官,也在中途逃跑時被北冕軍追捕到,一同被扔進了圖斯曾經呆過的候審牢。
去時浩浩蕩蕩的平反軍團,回來時已經全然不同。
抵達帝都前,謝珩親手將鬱澤的黑發剪短,為他整理好一身軍裝,他雖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吻鬱澤。但所有人都看得清楚明白,這位北冕軍優秀將領的眼裏滿是對陛下的歡喜和寵|溺,陛下也回以欣然的微笑。
那種投然默契,不啻於一個熱辣纏|綿的吻。
他們一同走下中央艦的時候,身邊鋪開的生人勿進的氣場令人難以靠近插足。
兩個帝國頂級的優質Alpha的結合,在華夏帝國裏簡直是曠世奇聞。這對於暗戀謝珩、和暗戀陛下的Omega們來講,恐怕要傷心難過一陣子了。
回歸帝星後,兩人各自都有繁重的事務要處理。鬱澤要重新舉行加冕大典,召開視頻發布會,將鬱青篡位的惡跡公布天下;謝珩也要重組北冕軍,與帝國軍隊管理所進行事務的交接。所以下了軍艦之後,雙方除了在新聞和屏幕裏能看上彼此一眼,有好一陣子未能再見上一麵。
直到功勳表彰儀式上。
身著皇室白色嵌金綏軍禮服的鬱澤,腰間懸掛著一柄象征皇權的金柄短劍。他一步步邁上台去,將一枚功勳章別在謝珩的前胸,並按照禮儀,用金色劍柄各敲了他兩側肩膀。
謝珩灼灼的目光在皇帝的身上打轉,若這不是一場現場直播的盛況,想必他都要餓狼似的直接撲過去了。
最後一步要將劍柄抵在他的心髒處,象征帝國軍人將一生為君、忠貞不二。鬱澤不禁心裏發笑,手下用了幾分力氣,微微靠近一些,輕聲說了句話。
謝珩立即眉開眼笑。
直播裏隻看到陛下與謝珩兩個人低頭交談了什麼,可見關係親密。不知內情者皆感歎華夏帝國有此君臣一心,真是幸運無比。而深知內情者譬如北冕軍與S級軍團,紛紛不忍直視,表示在億萬觀眾麵前虐狗,實在是慘無人道!
鬱澤說的是:“謝上將,晚上進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