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經過了一|夜廝打、並未完全恢複元氣的實驗體身上,還有不少被異獸尖爪抓破的痕跡,被水清洗過後傷口有些粉白。鬱澤一掙紮,他用力抬起對方的腿向牆麵一折,這是挺有效的一個辦法,過度的筋肉拉扯十分的疼痛,會讓人求饒。
然而鬱澤的柔韌度非常好,折疊過去完全沒有叫痛的意思,反而咬著下唇向他挑釁。
那道目光裏有簇簇燃燒的火苗,像是要蒸發盡謝珩喉嚨裏的津液。他蠕動舌|頭,將口腔內的幹燥舔過一遍,危險地眯起眼睛,向前堵了一步,用自己的胸膛壓住對方的。
“你到底叫什麼名字!”謝珩喘道,距離近的快要吻上他的嘴角。
鬱澤哼了一聲,手裏掐住了謝珩的腕,用力地想要把他腕骨捏成一堆碎物齏粉,邊咬牙森森道:“不是說我忘了嗎?隨你心情,叫什麼都行。你難道不知道,一個被囚禁折磨數月的實驗體很可能會精神崩潰,忘記自己的名字很正常嗎?”
“精神崩潰?”謝珩不禁笑了笑,將他的大|腿更使勁地折了一下,直到看見對方漂亮的眉眼終於隱隱地皺動起來,才微微鬆卻一些力氣,邊用穿著粗糙衣料的腰腹緩緩摩|擦在鬱澤光丨裸的腰下,慢慢的、一字一句地說道,“小貓兒,如果你再不說實話,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恐怕才會真的讓你精神崩潰。”
“也許到時候不僅連名字,就連你的哭聲是什麼樣子的……我都能知道。”他一隻手繞到鬱澤的腰後,向某處隱秘而且從來不曾被人使用過的地方,輕輕一刺。
這時鬱澤才發現,自己這樣門戶大開的狀況到底是有多危險,尤其麵前這個還是個葷素不忌的混蛋!倘若北冕老將軍還在世,他一定要為此告上一狀,再用猥丨褻皇室成員的罪名將他扔進陰暗的地牢裏,千刀萬剮!
“謝珩!”
窄縮的地方緊緊咬住了謝珩的一點指尖,像一隻緊閉著殼口的蚌,一旦突破了這層看似堅固實則不堪一擊的偽裝,裏麵就是鮮嫩又脆弱的蚌肉,會柔|軟地擠出汁液來,包裹著他的手指。
謝珩因為這樣的想象而口舌生津、呼吸加重,他覺得這麼多年來連發情期的Omega都沒能挑動起來的欲|望,正在心底不可探知的某處蠢蠢欲動,張牙舞爪地露出它的觸手,要將對方狠狠的絞死。
一層一層的熱度燃燒上來,馬上就要抵達他最後的沸點。
就這時,鬱澤發現他神情恍惚,危險的手指也停止了進攻,一定是在肖想什麼下流無恥的事情。心裏罵著,腦袋向後撤了撤,突然猛地撞擊在謝珩的腦門上,將他一瞬間撞的頭眼昏花。鬱澤掙開被束縛的腿,毫不遲疑地一腳踹進他的胸口,騎上去就是一痛猛打,拳拳到肉!
謝珩直到被扭倒在地上,臉上挨了一圈才幡然醒來,卻也不反擊,而是略微吃驚的表情看著麵前憤怒的實驗體,就那麼一拳又一拳地挨了好幾下。
鬱澤打痛快了、打舒爽了,才重重喘舒一口氣,撩起額前垂落的碎發,穿上衣服甩門而去。
謝珩躺在浴室裏,頭頂黑漆漆管道口裏嘩嘩的水流打在他的身上,冰冰涼涼的水澆透他的五髒六腑。他張開嘴喝了幾口,隻覺得胃裏那股火也慢慢消了下去,才抬手摸了摸被鬱澤打得青紫的側臉。
心裏似有千百頭異種狼咆哮著奔過:
——見鬼!他想搞一個Alpha!他剛才竟然想搞一個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