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青著急:“怎麼了怎麼了?哪去了?”
蕭奕視線亂飄一陣,最後十分抱歉地開口說:“好像昨天玩的太激烈……我把它……塞進去了……”
“你塞——”靳雨青瞪大了雙眼,“你塞哪了?”
沅清君沒直接回答,隻是目光向他下半身瞟了幾眼。
靳雨青:“…………”
這麼一想,昨天好像確實有過這麼一個play,不過那時候早就腦子發昏,哪裏還記得住!可是要是有這麼一個滾圓的異物在,早該感覺出來了,然而……並沒有!什麼都沒有!
不會吧,雖然雙修能讓他溫化元陽,難道也能溫化珠子?
他正私下揣摩,突然蕭奕湊過來要掀他被子,口中連道:“對不起,要不我幫你弄出來?”
“不不不!”靳雨青實力拒絕,“好仙君,忘了它吧,我們還是先去見家長——不對,是見你師尊吧!”
“……好吧,下次我不這樣了。”蕭奕道。
你還想有下次!!
-
兩人收拾妥帖,直接禦劍到沅清峰。蕭奕換回了自己那身青衣白衫,將長發用赤陽冠束起,端端正正佩好無欲劍,風光霽月地走出來,挽著魔君的手,堂堂正正地去拜見赤陽掌門。
靳雨青都做好了逃命的準備,兜裏揣滿了瞬移符,萬一一言不合直接焚符逃跑!
誰知蕭子行見到他們,直接一甩臉子,“哼”地用靈力關上了房門,拒不接待。
靳雨青鼻尖頂著門縫,灰塵撲了滿臉,弱弱問道:“你師父是不是特別恨我,氣我拐跑了他的寶貝大徒弟?”
蕭奕掃掃他倆衣上的灰,摸了摸蛇妖的發鬢,溫柔道:“沒有,師尊同意我們了。”
“啊?這怎麼能算同意?”這都差點夾斷我的鼻子!
蕭奕牽著他往山下走:“他要是不同意,早就一劍飛來了,絕不會與你多說一個‘哼’字。”
靳雨青心裏暗暗感歎,原來和他徒弟一樣,也是個傲嬌的主兒。
-
一黑一青兩個修長俊逸的身影,從掌門金殿飄乎乎走到內籍殿,鄭重地挑了一塊上好仙木雕成的合籍牌,一筆一劃的將兩人的名字刻了上去,蕭奕的字極好,清秀又不失風骨,兩排名字並列在一起,說不出的美感。
內籍殿的修士不斷地打量他們,用一段紅綢穿過木牌,將它飛回。
靳雨青恍惚有種在登記結婚的錯覺,這種擱他原來的世界很難被承認的事,竟然在這裏被人認可了,不禁激動得向這“登記員”道了好幾聲謝,什麼“萬事如意、闔家幸福”的祝福話都往外倒,直把人家搞得坐立不安誠惶誠恐。
然後抱住蕭奕的臉大大嘬了一口,笑道:“太棒了沅清君!”
做登記的修士默默捂住了眼睛。
-
合籍之後,兩人在秣陵逗留了一陣,又繼續四處遊曆,最後在東海之濱一個漁村裏定居下來,因兩人感覺到修為漸滿,興許用不了多久就要再次渡劫了,到時直接從海上挑一個無人空島,也不會累及陸上的百姓。
他們不需吃喝,也無疾病,但是靳雨青卻不是個能憋得住的人,日子除了修煉,還四處打抱不平、助人為樂。
這日,他又閑的發慌,回來後將衣兜中漁民們送他的幾顆蛋放在床上,後來便忘了。
蕭奕從海上靈島采了幾株仙草,打算回來煉了為他們兩人洗洗靈骨,剛一進門,就見他惆悵憂鬱地站在一邊,看著床上幾顆被壓碎的白蛋。
不禁問道:“怎麼了?”
靳雨青指了指不小心被自己壓碎了的蛋:“你的……”
他還沒說完,蕭奕忽然眼睛睜大,不知抽什麼風,一下撲到床前,悲痛欲絕地攬袖收斂它們。
“……你做什麼呢?”
“葬了他們吧。”
“你葬他們做什麼,我正想怎麼收拾收拾吃了它呢!趕緊放下!”
蕭奕驚道:“你要吃你兒子?”
“什麼兒子?”靳雨青剛說完,恍惚明白過來,臉色一紅,“蕭大叉你夠了啊!我一條公蛇上哪給你生蛋去!還說我浪,我看你才是最浪的那個!你說你跟著我怎麼就不學點好?什麼汙學什麼?我跟你說——唔?!”
嘴上被一片柔|軟堵住。
沅清君揮袖扇上兩半木門,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來生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