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大話試試就知道了!話不投機,賣尼瑪批!”我爆出一句網絡語,朝趙飛使了個眼色,踩著步法連躍三步就是一劍刺向蔣心邪!
“看好了!”趙飛也不含糊,當下提起一口真氣揮劍斬向蔣心邪的腰際。
“我就不陪兩位耍了!”蔣心邪手一揚,六柄飛刀直奔我和趙飛的要害。
我立刻收了劍招,揮劍三下將飛刀挑開。而此時的蔣心邪早已經躍入漆黑一片的叢林中。“他娘的!這小子跑地真快!”我無奈的說道。
“窮寇莫追!”我喝止住了想要去追趕的趙飛。“我有一種預感,我們以後還會碰上他的。不急於一時。”
“哎呦!真是不爽,本帥拚死拚活半天,感情都在給他賣命了!”趙飛苦笑著說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真想逮住蔣心邪,好好教訓一下,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我蹲下身來,輕聲在趙飛耳邊說道:“可以了,不用再裝了。蔣心邪已經走遠了!”
“呼!就你小子眼尖!裝逼可真是累啊!你怎麼看出來的?解!”趙飛長舒一口氣,手中指訣一捏印在眉心,整個身體就軟了下來。
“嘿嘿!剛才如果是以你平時的性子早就提劍幹他丫的了,還需要墨跡半天等我來出手?”我笑道。
“你還真有一套……”趙飛苦笑道。“一會得你扶我回去了。”
“你先運功調息一下吧!我去把這村子的陣法都給他毀了。”我拍拍趙飛的肩膀說道。
“我在收那些鬼魂時候發現每個紅磚房的牆壁上刻畫有陣法。另外,這些個槐樹也應該是陣法的一環。我包裏還有一瓶黑狗血你也拿去吧!”趙飛滿臉疲憊地說道。
“行了!那些陣法好辦,槐樹我可是真沒辦法,總不能拿劍當斧子去砍柴吧!”我說道。
“你要是想這樣,我也不攔你。”趙飛撇撇嘴說道。
“別貧嘴了,老實到背包裏找件衣服穿上吧!你現在的樣子可真是比乞丐還難看。”我輕輕一腳踹在趙飛的屁股上。
“李坤侖,你給我等著!居然敢這樣嘲諷本帥!”趙飛惡狠狠地說道。
“帥你個頭!我幹活去!二三十戶人家,有的我忙活了。”我從背包翻找出黑狗血,走向附近的一間房子。
那些陣法有的是刻畫在地麵上,有的是畫在房屋的外在牆體上,大小不一。不過都是統一用一種黑色的不明液體所畫,經過了這麼多年卻是依舊清晰。
我拿著符筆粘著黑狗血在那陣法上就是一陣亂刷。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漆黑的陣法就冒出了一陣白煙。“哢嚓哢嚓!”幾聲脆響後,陣法便裂開了幾道口子。
“根本就不像啊!”我看著眼前的陣法,腦海中回想起趙飛給我的資料中那張溫曉剛被附身時所刻畫的圖案。
我點上根煙,看著遠處還有二十來間的房屋,不由搖了搖頭低聲自語道:“算了,回去再想了。”
我忙活了近一個小時才算是完工,回到老槐樹那時,趙飛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地上調息了。
“弄完了啊?”趙飛睜開雙眼說道,臉色比起之前算是精神多了。
“嗯!我們是出去外麵搭帳篷還是就到這裏?”我問道。
“還是出去!睡在死人的地界,你不覺得晦氣嗎?快扶我起來。”趙飛向我伸出一隻手說道。
我拉了趙飛一把,將兩個背包挎在肩上,扶著趙飛就向村外走去。
第二天中午,當我們倆趕回村子時,戴興法幾人正在吃著午飯。唯獨不見蔣心邪的身影。
“興哥!蔣心邪那孫子呢?”趙飛冷聲說道。
“咦?”戴興法放下筷子,聽聲立馬知道了蔣心邪肯定和我們鬧了不愉快。“我也不知道啊!我說怎麼他沒跟你們一起回來。昨天走到半路上時候,他說有很重要的東西落在了瀑布那邊,要回去找。我想想你們還在那邊,就讓他一個人過去了。怎麼你們鬧矛盾了?”
“豈止是鬧矛盾了!嗬嗬!”趙飛冷笑一聲。“我差點小命就交代在他手裏了。”
“趙飛你還是少說幾句,先去休息下吧!我跟興哥談談。”我說道。“我想興哥他們幾人也應該是被蔣心邪蒙在鼓裏的。畢竟他偽裝地太好了!”
“好,正好我也累了。”趙飛聳聳肩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