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哥,我想你現在也清楚,我們既然回來了,而蔣心邪不見了,那就說明道理在我們,而不在他。”我略一沉思說道。“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打打蔣心邪的電話試試。你是這次旅行的隊長,應該有他的號碼吧?”
“嗯!你說的確實在理。我打他手機看看。”戴興法點頭,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嘟嘟嘟……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手機裏傳來一陣係統提示音。
“還真的是打不通。不對!”戴興法的臉色驟然一變,雙眼緊緊地注視著我。“打不通,也有可能是你們把蔣心邪給殺了!”
戴興法此話一出口,在坐的幾人臉色一下就緊張起來。
“嗬嗬!興哥你想哪裏去了。再怎麼鬧也不至於到殺人的地步。”我笑著說道。
“在那個荒山野嶺的地方,這還真就不好說。”戴興法說道。
“我是服了,明明我們是受害者,到頭來還得背上嫌疑。”我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從包裏將自己的學生證和身份證掏出來遞給戴興法。“正兒八經的九河市學生。有身份有地址,興哥你還是放心不下,可以拿手機拍個照片,要真出了什麼事還怕找不到我?”
戴興法翻看了學生證後,向其他幾人擺擺手說道:“是我多心了。不過我是領隊,還是要對這些朋友的安全負責的。”
“了解!了解!”我點頭說道。“那我想知道有關於蔣心邪的所有信息。”
“這個……真不好說啊!”戴興法皺著眉頭說道。
“興哥你放心,我找他隻是拿回本屬於我的東西。不會對他做什麼的。我保證!”我拍著胸脯說道,心下暗想,我是不會對蔣心邪做什麼,但趙飛沒有說過啊!
“好吧!其實我們幾個對他也不太了解,因為這是我在一個戶外旅行的論壇上發帖招募的隊友。都是他們主動聯係我的。”戴興法說道。“他給我的信息是一家企業的銷售經理。而聽口音則應該是北方人。”
“算了,估計他給你的那些身份信息也都是假的,或許連蔣心邪這個名字都是假名。這次是吃了個啞巴虧了。”我無奈地說道。
“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爭執?”戴興法好奇地問道。
“我和趙飛在那邊發現一塊瑪瑙石,一不留神就被那小子搶了去。”我隨口編了個理由,川南到處是高山峻嶺,有發現這東西也還在常理之中。
“哦!這家夥平時溫文爾雅的,沒想到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戴興法一副了然的模樣說道。“既然事情理清楚了,那快點拿碗筷來吃飯吧!我們吃完午飯就走。你們倆個還是一起嗎?”
“當然了。和我過不去了隻有蔣心邪一人而已。”我點頭說道。
午飯後,一行人踏上了歸途。趙飛雖然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但已經可以平常一樣行走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山腳下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趕路,差不多晚上就能到鎮上了。”戴興法說道。
這裏距離來時的那個小湖泊還有一座小山的路程。天色已晚,就不好趕夜路了,夜間在山路上容易出事。或許是想著回去,眾人的興致都不高,早早地架起了帳篷生起篝火就睡下了。
“轟隆轟隆!”幾聲震耳欲聾的雷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不知何時,帳篷外已經下起了磅礴的大雨,雨水打在帳篷上嘩嘩作響。
“嗚嗚嗚……”帳篷外連串的悲鳴聲,讓我睡意全無。我拿出雨傘和手電筒,掀開帳篷走了出去。
尋著聲音,我在營地不遠處找到了聲音的主人。這是一隻皮毛雪白中帶著焦黑,渾身濕漉漉的狐狸。狐狸的情況看來不太好,奄奄一息的模樣,一雙眼睛望著我,透露出哀求的神色,嘴中不住發出嗚嗚的悲鳴聲。
“算了,誰讓你碰上了我呢!我還是幫你一把。”看著狐狸那可憐的模樣,我心一下軟了,歎了口氣將狐狸從地上抱起。山林間的夜晚是十分寒冷的,特別像這樣的雨夜,這隻受傷的狐狸是鐵定會被凍死的。
懷中的狐狸一雙靈動的小眼睛感激的看著我。我輕撫了一下狐狸脖頸的皮毛。
“唧!”狐狸輕叫一聲,猛然間張嘴咬在我的手指上。
“哎呦!”我痛呼出聲,一根手指被狐狸咬地鮮血直流。恩將仇報嗎?我當場就提著狐狸的後頸想要把它摔在地上。
始料未及的是狐狸的腦門忽然冒出一點紅光直撲我腦門。這麼近的距離下,我避無可避,紅色光點一下印入我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