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個……那個聶鵬飛是你師兄了?”我問道。
“唉?哥!你認識我師兄?快放了我啊!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得自家人了!”墨一條大喜,舉起被捆著的手示意我鬆綁。
“誰是你哥?別套近乎!我確實認識你師兄不假,可惜的是你那狗屁師兄從到這方世界起就一直在追殺我!要不是老子實力足,早就栽他手裏了。正巧今天你撞到我手裏了,你說你這好師弟要不要給師兄還點利息?”我冷笑著站起身。
“啊?他做什麼事與我無關啊!放了我吧!”墨一條慌了神。
“放你?留著著和聶鵬飛彙合一起追殺我?你當我傻?”我冷冷地著墨一條。
“不不不!我活著回去可以借用我父親的勢力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聶鵬飛。我發誓!”
“嘿!空口白牙!你發誓有個屁用!”
“我父親是狂血門第二人,我外公是日本源氏族長。取締聶鵬飛成為下任掌門的也是我的預訂目標,所以我們之間有共同的利益。殺了我就是在替聶鵬飛清理障礙啊!”
“有點意思!繼續說下去。”我點點頭。
“日本人?賢侄這日本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那就是原來的東瀛。荼毒了我們漢人數十年之久!”朱思禮老臉陰沉如水。
“鏘!”刀鳴出鞘,一抹刀光閃過!“嗬!勾結倭寇,死不足惜!”
“等下!”我話沒落地,就知道已經遲了。墨一條身首分家,鮮血不過幾秒就在地上積成了個小窪。墨一條臉上的表示已經凝固,瞪地跟銅鈴一樣的眼睛和張大地老大的嘴巴成了鮮明寫照,墨一條想不到死神的鐮刀來得那麼突然。
“呃?李兄弟,你留這半倭人有用?”朱開天驚愕地看著我,手裏的長刀緩緩地在向地麵滴血。
“都死了,有個屁用了。”我無奈地攤開手。“本來還想用他來給聶鵬飛下個套的。”
“賢侄啊!是小開魯莽了!希望你不要放心上。”朱思禮瞪了朱開天一眼,頗為歉意地說道。
“哪的話,既然計謀用不上了,到時候遇見就用實力說話了。”我苦笑道。我心裏倒有些佩服朱思禮對於族人的思想教育,連先輩對於倭寇的仇視也一並傳授下去了。
“就是!憑實力說話才算是真男人!計謀那些東西太花裏胡哨了。李兄弟你放心,到時候我肯定為你兩肋插刀!”朱開天開懷大笑,伸手拍向我的肩膀。
“別!我可不想洗衣服。”我一閃躲,避開了朱開天還是血淋淋的大手。
“小開,你自己下的手,屍體你去處理吧!弄幹淨點,別到時候又變了鬼怪就不好了。”朱思禮說道。
“了解!燒成灰不就得了。”朱開天了然地點點。撿起地上的人頭,拉起屍體的一條腿就走。我摸了摸下巴,朱開天殺了墨一條感覺就如同殺了隻雞一樣漠然,我想換作是我還做不到對敵人這般冷血。
“賢侄啊!作為一個老人,我得給你個建議非我族類,其心必誅,對任何敵人都不能動一絲惻隱之心。派出去探路的族人傳回消息了,看來我們預定的計劃要做變動了!”
“嗯。出什麼狀況了?”我麵色不變,心裏暗罵這老狐狸眼真尖。
“虛無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濃霧籠罩了。能見度不到百米,越往山腳靠這霧氣就越發濃鬱。”
“虛無山以前沒有霧嗎?”
“霧氣是有,但一到響午這霧氣被日光一照就散了,現在卻是凝結不散。”
“有霧應該問題不大吧?小心行事應該不會有事的。”我說道。
“霧是老夫擔心的一方麵,另外一方麵是虛無山那裏出現了和你衣著打扮相近的人,應該是和你一樣參加試煉人。”
“怎麼什麼人都來湊個熱鬧了?”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想的是留下三分之二的人由朱開天帶領,來保護老弱病殘,另外的人則由老朽我領著和你一同前去。這樣就算出了岔子,也有力量作為後續保障。”朱思禮正色道。
“這確實更穩妥一些。不過我想讓狐芳菲也跟著留下來吧!”我略一思索說道。
“嗯。那老朽一會就去清點人手。你要不要去找狐芳菲說一聲?”朱思禮說道。“老四這孩子還是太魯莽了。性子還需要時間磨練磨練。這回還是不讓他去好。”
“不行!我不同意!”聲震如雷,朱開天粗獷的大嗓門揮灑地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