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徹底不用混了。”鄒峻吟吟一笑,亮出兩支花來說:“我是來求和的。上回是我莽撞,得罪了應總,還請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
“我沒做什麼,怎麼放你一馬?”應予撇清又說:“花送的貴重了,我受不起。”
鄒峻稍顯意外:“沒想到應總對花挺有研究。”他聞了聞花香,曖昧地說:“相遇是一種宿命,應總覺得這句話說的對嗎?”
四下無人,手機也沒在身上,應予周旋道:“話沒錯,但要看適用什麼樣的人。很明顯你不合適。”
“應總不要拒人於千裏之外,我是誠信道歉,不要誤會。”
“你的行為卻不像在道歉。”
鄒峻一步步靠近,應予迅速後退,喚了幾聲那位服務人員,沒人應答。
“應總這是做什麼,我隻是想把這花遞過去。”鄒峻嘴邊的弧度不斷擴大,加快了腳步。
果然要重演辦公室一幕,應予拎起裙子往岔口移動,高跟抵不過平底,很快被按到牆上。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應予抬腳就踹,沒成功,被鉗製住了。
鄒峻鬆掉手裏的花,緊貼到應予身上嗬氣:“過了今晚,你還怎麼跟我玩!”他邪勾唇,手腳開始不老實,人也壓了下來。
腳動不了,應予就用手,掐上他的脖子往外推,還沒用多少力,自己頸間先一痛,力氣沒了。鄒峻變本加厲,裙子領口都扯開了,他順著平滑的鎖骨往下移。
應予忍著惡心,雙手掐上去,忽然肩上一沉,跟前的人飛了出去。她正發懵,領口合起來,離開冰冷的牆麵,被護的緊實。
三米外的地毯上,鄒峻按著胯骨,手下有個大腳印。疼是肯定的,因為有嘶嘶的抽氣聲。
第二次了,鄒峻暗暗記下眼前的男人,爬起來往外跑。
“別追了,報警吧。”應予拽著西服袖子製止。
易濯挺聽話,真沒追,低頭看應予,晦暗的眼神從她的臉向下滑。
應予無故發毛,調整了裙帶,肩隻露一點了,易濯還看,她不樂:“看什麼呢。”
易濯一聲不出,搭著她的腰走過岔口,帶到一麵大鏡子前。“自己看。”他的語氣涼絲絲。
應予瞄了瞄鏡子,沒了要翻臉的心思。鏡子裏的纖白脖頸上赫然有一個紅紫印記,是鄒峻嘬的,方才她太慌亂,忘記有一陣疼。
兩道目光彙聚在一點上,都在無聲地傳遞一個信息——那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