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白石怒道:“我才沒受傷。”正想大步走出,卻險些摔倒,孫愛命趕緊扶住他,道:“大敵當前,我等應該齊心協力才是,我送你會客棧吧!”
孫白石仰天長歎:“我畢竟是老了。”
靈兒凝視著天空,看著黑白之氣和綠氣纏頭鬥在一起,不敢開口叫喚,生怕打擾到陳天羽,嬌水月唸唸自語:“不該啊!怎麼那麼久?”
隻見空中黑白光芒一閃,第八號攝青被打落下塵埃,動彈不得,陳天羽也從天而降,撥動手指用起了“行屍走肉”,那攝青卻是一動不動。陳天羽摸索著他的頭,過了一會兒,拔出一根長針,見眾人走來,便叫道:“神棍,這是什麼東西?”
小蓮躲在嬌水月身後,怯怯的露出半顆腦袋,看了看那隻攝青,問道:“他死了嗎?”
陳天羽笑道:“我不過是暫時索住他的精氣罷了,這東西難對付的很,鬼知道還有多少隻,抓活的下次遇到才好對付。”
趙藍鋒指了指那隻嘴被塞得嚴嚴實實的攝青,笑道:“好事成雙啊!我們也抓了一隻。”
袁天機看了看那根長針又看了看他們的臉上的數字,若有所思的想:“到底出了虛迷畫鏡,畫皮女妖就隻能操縱三子攝青?還是她輕敵了?
……
公孫流水一直都在客棧裏摸索著苗刀之祖,感覺到陳天羽來了,趕緊捧著它送上,道:“多謝啊!老夫自從雙眼盲了,唉!便無人肯相信我善神兵利器了,卻不知老夫眼雖盲了,卻沒有自暴自棄,因此早已能以心相兵。”
小蓮也拉著陳天羽的袖子說了句:“謝謝。”
陳天羽接過刀,便馬上把它收了起來,他可不太大白天就到處亮刀。公孫流水道:“昔日戰神的刀自然不用老夫多嘴。”
陳天羽道:“昔日的魔刀已隕落,現在這把刀不過一把凶器罷了。”
公孫流水歎了口氣,牽著小蓮,一言不發的往樓上的客房走去。
聽到“虎魄”一詞,孫金公眉頭微微一皺,拍了拍陳天羽肩膀問道:“我等還不知道友名字,可否相告?
陳天羽心中暗想:“這個人裝神棍還真是有點像啊!”剛想回答就聽到孫愛命答道:“五典知萬物。”
袁金公拱手道:“失敬,失敬,沒想到幾位是五典門下的高人,難怪小兄弟出手如此了得。”
孫愛命歎了口氣道:“什麼高人?我等不過是掛著五典的旗號罷了,真玩意早就被那姓花的不男不女的東西給騙走了。”
袁金公聽他的話,便認為他真是五典門下,心中暗想:“他應當是花前輩的師兄,也辛虧我兩沒有露餡。”
孫愛命笑道:“先待我引見引見,那個白頭發的小子名字是孫天羽,那個小丫頭叫靈兒,那個大丫頭……”見他說陳天羽是孫天羽,心裏有點不高興,還沒等他說出口,嬌水月就先開口道:“陳水月。”
孫愛命咳嗽一聲,道:“另外那個古月犁,我叫王磊。”
袁天機無奈的心中暗笑:“古月犁,不就是狐狸嗎?孫兄也真愛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