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棉實在沒想到一進饒月閣就惹上了個這麼難纏的人物,軒轅古辭今天竟然也失了分寸,好像非要與這人一決高下不可。
錦棉好歹拽著軒轅古辭正準備走,那人卻又好死不死地攬住了錦棉的腰,就單這一招錦棉就覺得這人不簡單。
因為隻是一個晃神錦棉就已經被那人攔腰攬在了懷裏,錦棉剛站穩一個瞬間又被軒轅古辭抱到一邊,錦棉晃了晃有些暈的腦袋。
再抬頭時,兩人已經打在一起,踢斷一根柱子,踏碎幾張凳子,兩人目前正在一幅字畫下打得正歡,錦棉抽空瞄了一眼那幅字畫題字。
看完更擔心了,隻求兩人千萬別毀掉那字畫,或者希望隻是個贗品,因為那畫的落款清晰地印著長空一山的落款。
二人正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隻聽一人大喝一聲,“子期,休得無禮!”跟軒轅古辭打鬥的男人竟然叫子期,聽見有人喚他一分神被軒轅古辭當胸一掌打出去老遠。
一般人受這一章早就一命嗚呼了,可那個男人隻是身形晃了晃,立即起身還要接著打。
此時那個喚他的人又說道,“難道你想把我這饒月閣拆了?我看你若是呆不下去就趕緊回家吧。”
一聽回家,那個叫子期的男人立即老實了,他趕緊回到這個男人身邊委屈道,“大哥,是他先動的手!”
這人回身瞪了他一眼,“還不趕緊滾下去。”說完回身對軒轅古辭行禮道,“貴客,我是現在饒月閣暫理閣主楊澤,實在抱歉,這是我義弟薑子期,出來遊玩到我這裏暫住幾日,如有冒犯,還望贖罪。”
“當然有冒犯,但我們不想贖罪。”軒轅古辭剛要開口,被錦棉一下接過話茬。
“這位是?”楊澤看向軒轅古辭。
“內弟。”軒轅古辭一臉溫柔地看著錦棉。
“失敬失敬,那不知小公子打算如何懲罰我義弟?”
“他先抓我手腕後攬我腰,該剁手,他又對我大哥出言不敬,該割舌,他竟然還與我大哥打鬥,實在罪無可恕,幹脆直接拉出去砍了吧。”錦棉說完望向軒轅古辭。
軒轅古辭心底很是受用她這樣護著自己,痛快地說,“好。”
“美人,你也太狠了吧。”薑子期實在想不到這個看上去小小的人兒竟然說出的話這麼狠。
錦棉瞪了他一眼,對楊澤補充道,“對了,這屋子裏所有的損毀我們概不負責,因為這全都是你好弟弟引起來的。”
薑子期還要說話被楊澤一個眼神瞪了回去,楊澤趕緊對二人又行一禮,“二位貴客,我們可否借一步說話?”
錦棉這樣子說其實完全就是要把事情擴大化,她看得出這個楊澤很是護著這位義弟,錦棉說的那幾條楊澤是不可能答應的。
她這樣不依不饒就是為了讓楊澤不好收場,他們是來打探輕歌的,楊澤如果落了把柄在他們手裏,他們就能打探到更多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