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3)

“真的,你真的肯給我機會?”聽到她並非不允,欣喜不已的趙德芳抓著她的肩,硬扭過她的身子,看著她的眼睛,緊張的再次追問,想要確認自己並無聽錯。

“不逼我做我不願做的事,不強逼硬留我在南清宮,不做過分的要求,你自然有機會。”眼中深藏的緊張,肩上傳來的微痛,無一不訴說著他的在意,感動於他的這份在意,敖淩瀟輕聲說出了自己的答案,不再刻意的捉弄他。

“什麼是過分?你還是不肯留在我府上麼?”以為她還是不肯留在自己府裏,有些受傷失落的趙德芳看著她不死心的追問道。

“除了你府上我哪兒也不能去,是吧?你上朝時我什麼地方都去不得麼?除了你我不能和任何人說話是麼?鏈子就在你手上,我還能丟了不成?”知道他會錯意,有些氣惱的敖淩瀟嗔惱的瞪著他說道,邊說邊從他手下掙出雙肩。

“怎麼會?你肯留在我府裏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限製你?”她話一出口便知自己會錯了意,生怕她改了主意的八賢王邊將人再次鎖進懷裏邊忙不迭的語氣肯定的保證著。

“那不就是了。放心,我去哪裏會提前告訴你,能帶你去自會帶你去,不能帶你去也會說明白。”知道他擔心什麼,敖淩瀟掙脫他的懷抱,坐回桌邊,嘴角含著一絲戲謔的輕笑,邊說邊斜睇了他一眼。

“好。那,今晚留下來陪我,好麼?”料想黃昏所為必已人盡皆知,心有所圖的一心想要早日迎娶她,見到她知道她並非對自己無情,不想再苦等下去的趙德芳為了自己的小算計,走到她身邊,手攬香肩,看著她,再次小心的開口相求,生怕她要執意離去,讓自己謀算落空。

“明天陪我去找王延齡,然後和他一起陪我去禮部尚書家走一趟,從他家出來後,陪我去見包拯。”雖然知道他開口相留必有所圖,但不知世俗之事,想差了的敖淩瀟輕聲說出自己次日的行程。

“禮部尚書?你認識金寵?”聽她言語,知道她沒看破自己的算計,趙德芳在她身旁坐下,邊將她抱到懷裏邊順著她的話改了話題。

“嗯?他還真叫金寵啊。”任他將自己抱到腿上,好笑於那人的姓名,並不相識的敖淩瀟笑歪在趙德芳懷裏。

“你不認識他?那你去他家所為何事?”聽言知道二人並不相識,不明白她為何要去他家,趙德芳語帶微醋的摟著人兒追問道。

“你了解金寵麼?他為人如何?”雖然從天道口中聽過它的評斷,但天道不論人間派係,不想所救之人是八王所惡之人的敖淩瀟出聲詢問他對此人的觀感。

“為人雖然有些愛鑽營,與龐吉走的近些,但還不錯。”聽言更加確信二人確實不識,趙德芳對她為何要去他家更加好奇。

“我是去捉妖。”知道他好奇什麼,聽出他之前語中醋意,邊給答案邊輕笑著睇了人一眼。

“捉妖?”知道他家最近除了妻子有病外並無其它事,不知妖怪何來的趙德芳聽言更加好奇。

“他妻子病重,他女兒相國寺進香,反招了妖怪進府。”知他好奇,倚在他懷裏笑著說出妖怪來處。

“什麼妖怪?”聽知妖怪來由,反倒更加好奇的八賢王追問道。

“相國寺放生池裏的鯖魚精,是個女妖,現藏身在他府裏花園的蓮花池裏,還沒開始為禍。”

“妖怪還有不為禍的?”沒聽說過妖怪會不害人,聽她說沒為禍反倒更加好奇,心裏還微帶惡意的想著妖怪纏上的是金寵,以為他妻子是因此氣病的。

“今天日落前剛進他們家。”看他表情知他想差了,敖淩瀟好笑的說出沒為禍的原因。

“呃,那,你找王延齡就為此事?”知道自己想差,有些尷尬的趙德芳連忙轉移話題。

“不是。一是問他要大宋官員名冊;二是想問問他,陳州的那幾個官員的事。我之前還專門跟他說過,不要給他們功名,他怎麼不但讓他們成了官員不說,還讓他們去了陳州了?”知他尷尬,輕笑著睇了他一眼便順從的轉移了話題免他羞惱。

“怎麼?”沒聽說陳州有事,趙德芳奇怪於她為何為單說此處。

“陳州官員欺上瞞下,私吞朝廷賑災之物,橫行霸道,為禍一方,陳州一地,民怨很重。”輕歎一聲,將從天道那裏確認後的事輕聲說了出來,語中是化不去的擔憂。

“怎會?”聽出她的擔憂,但實不曾聽聞彼處有事的趙德芳不免驚心,更有些無法想象。

“怎麼不會,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們為何不會?”知道那幾人為人,根本不奇怪於彼會為惡的敖淩瀟輕篾的說道。

“不是好人?”見過這幾人,知道人長的不錯的趙德芳實不知這本就不是好人的評價因何而起。

“原不過是貪慕虛榮,現在麼,停妻再娶,殺生害命,為禍一方,已經是十惡不赦的天道注死之輩。”

“你原來就知道他們?”聽她這麼了解那幾人,趙德芳不禁心中微醋,邊追問邊想著要讓包拯從重處置這幾個壞人。

“不認識,隻是麵相看知彼等不是個能做好官的人,便讓王延齡莫要讓他們有功名和官職,免得為禍一方。隻是,終不過沒人聽罷了。”

“這件事你卻是冤枉了王相了,他們的官職是殿試後陛下親授的,當時王相正好奉命放賑山東,並不在朝中,等他回朝,那幾人已經上任多時了,而且為官一任並無劣跡。”邊將自己知道的告訴懷中人,邊暗下決定,一定要讓包拯從重處置這幾個惹了她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