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也算過的平靜,轉眼就到了周末,我本來以為的他們三個人的家長也遲遲沒有出現,我想可能是李叔給了他們三個家裏一筆很大的撫慰金吧,不然他們的家長肯定是不會這麼輕易的罷休的吧。這周公司還不斷的在各大招聘平台上進行招聘,可是估計是因為上次事故,基本沒有應聘者,就算有,楊姐也看不上,最後無奈隻能臨時從公司其他部門借調人員繼續進行外業工作,出發時間就定在了下周一。這周末就讓我們好好休息和休整。
回到家,見老爸正盯著一副字入迷,我湊近看了看,豎向宣紙上寫著八個字“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下麵落款看著是一個叫做殷什麼的人,這種字體太複雜,我也不認識就問老爸,那個人叫殷什麼?父親說,她叫殷之荔,我一聽居然是個女的,父親說這是一個年輕女娃所寫,這功夫絲毫不亞於他自己,隻是對方居然是個小女子。父親還在看那副字畫,嘴裏還偶爾念叨起什麼故友什麼的,我也沒聽清,就問父親在說什麼,父親卻答沒什麼。我又問這幅字畫是從哪兒來的,他說是在長安古玩街。我說明天帶我也去見識見識是哪家能出手讓你這麼驚歎的大作,父親卻說,明天想讓我帶他出去走走。我想以後有的是機會,就接著和父親商量明天想去哪。最終選了兩座古寺,去祭奠母親。一天去一座,先去在郊區的青龍寺,然後再去近點白衣堂,這都是千年古刹。決定好了之後,父親就繼續欣賞著那幅字畫,而我則打開電視看電視,看著看著,就想起之前做的一連串的夢,也想起了那字畫,就是因為那個夢境和那幅畫,我才有了今天,我正準備張嘴問,可是又想起李叔說的話,轉念一想,要是我現在跟老爸說了,那不是李叔的事也就隻能跟老爸坦白了,所以還是算了吧,再等等吧。
周末兩天和老爸去了兩座寺廟,父親很虔誠的在跪拜,而我則更像走個過場,心不在焉的,燒完香之後,父親便讓我隨處轉轉,他去香堂找師傅有些事情,我便隨處轉轉,千年古刹果然名不虛傳,光是古書就有好多顆,環境更是清幽。回到家後,我開始收拾行裝,順便跟小老頭說我又要去花山了,小老頭說讓我注意安全。
星期一一早,還是上次一樣的場景,隻是不再是之前的人了,我們無人麵麵相噓,心中難免有些悲傷,但是工作還是要繼續的,這次多了張聰,所以我選擇了和張聰乘坐一輛車,而張聰果然不出我所料選擇了楊姐的車,我也隻好跟隨張聰上了楊姐的車,另一輛車就由付隊和楊猛一起,一路上,楊姐和張聰就聊的很開心,不過都是些關於女人的話題,我也插不上什麼嘴。她們說了很久之後,估計累了,就暫時停下了,車裏的氣氛瞬間變得安靜了起來,我當然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便想著打破這樣的沉寂,因為一沉寂下來,我就會想到上次出來的場景,想到他們三個,估計她們兩個也是一樣,便順口說起了之前看見她們兩個在一起吃過飯,張聰聽了回了一句什麼時候,楊姐說了一句,你看錯了吧,之後張聰也極力否認,並說是我看錯了,她平時和楊姐來往很少,在此之前接觸的根本就不多,我趕忙說可能真的是我看錯了,得罪兩個女人,可是一件大事,不得不警覺,不過在我說了這個之後車裏的沉寂氣氛倒是被打破了不少,大家又開始說公司的事,楊姐透露了不少猛料,“猛料”可能隻是對我們這種新人來說的吧,對於楊姐和付隊他們可能早就司空見慣了吧,楊姐透露說,李叔是個神學迷,他這麼多年一直打著考古的名義在研究神學古籍,並想獲得些什麼,並且告訴我們公司另一隊外業,是李叔請的退伍的軍人,專門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說楊猛還有之前失蹤的那三個,都是李叔收養的孤兒,現在那三個失蹤了,隻剩下楊猛一人,還建議我們幹上一段時間之後早點跳槽,之後楊姐還很神秘兮兮的跟我們說在公司千萬別亂說話,說不定哪天就秘密失蹤了,然後就大笑了起來,對於楊姐說的這些話真讓人摸不著頭腦,也分不清楚她是在說笑還是認真的,隨後我和張聰再怎麼問,楊姐也不再說這件事,我們隻好聊一些其他的。隨後楊姐跟我們說,這次去花山,不著急上去,我們在山底住一晚,喝一杯,算是紀念一下失蹤的那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