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姐,楊姐的表現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她見消防戰士來了,哭泣著跟消防戰士說事情的經過,而且哭的很傷心,付隊倒是一句話沒說,始終保持沉默,而楊猛可能被嚇得慌了神,坐在角落裏哭泣,時不時的抽搐兩下。不過我留意到楊姐跟消防戰士說的時候,隻是說我們是探險愛好者,並沒有說我們是來考古的,我知道這又是我不該問的事情。所以我隻好保持沉默了。
消防人員到的時候就開始忙碌,一直到天都大亮了,在山崖下麵隻發現了大蛇的屍體,還有從他們三個身上散落的裝備,並沒有找到他們的屍首,我不想再提他們三個的名字,我也不清楚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傷心,又或者兩者都有。後來從新聞報道上看見那條大蛇的照片,那條大蛇真大,隻不過可惜了那三個人。這次的科考任務就這樣結束了。回去之後我知道肯定少不了訓斥,畢竟關係到三條人命,被訓斥我也能接受。
回到公司,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楊姐在回啦之前就已經跟李叔彙報過情況了。回來之後,我們幸存的四個人先回到辦公室休息了,不一會,就有人通知開會了。會上李叔讓我們詳細的描述了本次意外的經過,然後就散會了,然後又挨個把我們四個叫去了他的辦公室問話,現是楊姐,然後是付隊,再是楊猛,最後是我,我心裏其實憋著很多關於公司的疑問,我很困惑,我很想問清楚,可是想起楊姐和張聰的囑咐,也就不敢造次,就隻能啞口不言,李叔問了我楊姐和付隊在這次外出中有沒有什麼異常?我當然記得楊姐說過的話,注意說話的分寸,而且本次楊姐和付隊並沒有什麼異常,而且楊姐是我的直接上司,我背著我的上司給上司的上司說上司的壞話不好吧。所以我就連忙說並沒有什麼異常啊。李叔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讓我走了。
下午下班快到下班時間,我到北麵的張聰的辦公室找她,本想找她聊聊,排解一下心中的煩憂,可誰知她竟然說她有事,沒有辦法,下了班隻能乖乖回家了,本來想找個人傾訴一下,可是眼下卻沒人能聽我傾訴。下班了,我看見張聰匆匆忙忙的走了,她走的方向依然是那條小巷子的方向,我忽然覺得有點好奇,就又尾隨其後,尾隨,這個詞好像用的不太好,畢竟我跟著她又不是對她有什麼圖謀不軌的想法,隻是出於好奇看看張聰去哪。朋友之間的關心而已,萬一她遇到什麼壞人之類的,怎麼辦,她畢竟是個弱女子。走著走著,就又到了上次那家餐廳門口,我這次沒跟進去,隻是站在門口隔著玻璃張望,果然,我猜的不錯,她有約了,仔細看看她對麵的那個人,還是楊姐,這張聰和楊姐有什麼關係呢?我頓時心中疑惑無限,看見美女安全了,我這個默默的護花使也該回去了。
回到公司門口,我正準備去公交站牌坐車,看見李叔從辦公樓門口走了出來,然後上了停在門口的一輛車,李叔上車後,車並沒有著急走,過了一會,我看見楊猛匆匆的從辦公樓裏麵走出來,匆忙的鑽進了李叔剛剛坐進的車裏,我一看楊猛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情,知道裏麵肯定有什麼秘密,可是又不能跟著去,就安慰自己不要瞎管那麼多的閑事。就走了,走到公車站牌等了一會車就來了,坐上車就走了,路上又想起他們三個的死,不,還不能說死,沒找到他們屍首之前,隻能說下落不明,這樣我的心裏也會好受一點,畢竟下落不明還是有生還的希望,而說了那個字,就把一切的希望都破滅了。他們三個的家長知道了,肯定會來公司大鬧的吧,這幾天估計李叔也會過的很艱難吧。就這樣,思緒狂飛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