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莞想著自己到現在連那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也未必是真名便隻能編個瞎話說道

“這我倒不清楚,那女人的名字似與你說的都不一樣啊!”

音語笑著道

“出去改了名字也是有的,從了良哪裏還能用花名嘛!”

音語笑了笑,又道

“我想一想啊!贖音敏的是個古稀的老爺子,說是音敏在畫藝上頗有造詣讓跟著他回去學畫,您說好笑不好笑,做妾就做妾還學什麼畫?”

晚生覺得好笑,他大概知道是誰,故而便笑出了聲道

“那位爺與常人不大一樣,說不定也就真回去學畫了。”

溫莞清倒是沒心思管這個,隻道

“那想必就是另一個了?”

音語卻道

“那想必更不可能了,贖音容的從頭到尾我連長什麼樣子都沒瞧見過,看起來凶神惡煞的,頸側還有一道水雲紋,怪嚇人的。”

溫莞清特意讓顏令殊照著那女人的樣子畫了幅畫,聽她如今這麼一說想必是八九不離十了,溫莞清從袖口中抽出那畫,徐徐展開道

“是她嘛?”

音語卻左看看右看看,搖著頭道

“看起來有些像,不過音容長的可比畫中的女子好看多了,這畫畫的實在不怎麼相似啊!”

晚生和溫莞清聽到這不禁都愣住了,以顏令殊的畫技是絕不可能出現什麼問題的,而且那人他二人也是見過的,明明就長這個樣子啊!可到底也不敢再問下去了,怕讓這個音容看出些什麼,那音容看他二人愁容不展的樣子,便笑著道

“二位爺先坐,我去備酒菜。”

溫莞清點了點頭便讓她出去,晚生靠在榻上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溫莞清坐在一旁也糊裏糊塗的,不禁長歎了一口氣

“會不會咱們找錯了地方?”

“可這四九城裏也沒有第二家意歡樓了啊!”

溫莞清坐了下來也實在是想不通是怎麼一回事,這時耳邊的琵琶聲卻突然停了下來,晚生看著溫莞清問道

“咱們還在這待下去嗎?不如直接走了吧!”

溫莞清搖了搖手方道

“不著急,好不容易來一趟,總得問清楚了吧!”

溫莞清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打開了,二人懼是嚇了一跳,隻見恭王爺手裏還握著玉帶鉤,衣衫不整的站在門口,晚生一見立刻站了起來,溫莞清也十分費解這恭王爺不是好男色嗎?怎麼……

“你們倆怎麼過來了?”

溫莞清看著他眼神有些迷離,身上還一陣陣的酒味不禁覺得有些奇怪,小心翼翼的說道

“是這樣的,王爺昨天帶到劉閣老府上的女子還記得嗎?”

恭王將手上的玉帶鉤放在了桌子上,倒了杯茶說

“那女人不是死了嗎?”

溫莞清看著他道:“隻怕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那女子死前透露了是被人從這樓了贖出去故意去……”

溫莞清話還沒說完,恭王抬起的手就頓住了,他歪過頭看著溫莞清道

“你是說有人想要整劉翊?”

溫莞清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他吞了口口水才道

“嗯……嗯,應該是。”

恭王轉過了頭將茶杯裏的水一飲而盡才道

“這事你們不用管了,你回去吧!本王來查就是了。”

溫莞清剛想說什麼,晚生就連忙道

“六小姐,咱們快走吧!”

溫莞清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行了禮便往外走,哪知道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恭王說道

“本王讓你走了嗎?”

溫莞清皺著眉回了頭,發現恭王正怒氣衝衝的看著晚生,晚生貼著門板連看都不敢看他,溫莞清剛想說話恭王就站了起來,立馬拉住了晚生,溫莞清站在一旁不禁長大了嘴。

恭王看著他道

“昨兒見了我連禮都不行,怎麼今日這就想走了?”

晚生推開了他的手,瞪著他道

“還請王爺自重!”

恭王好笑的看著他,淡淡說道

“你想什麼呢?就你這小身板本王能瞧得上你?”

晚生聽到這兒不禁鬆了一口氣,心裏還想著自己連媳婦兒都沒娶上呢!晚生結結巴巴的說道

“那……那找我什麼事兒啊?”

恭王笑了聲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