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說的是,空有修為和天賦,然卻無法無天,是會短命的!”雲河本身並非無法無天之人,隻不過一直在被逼罷了。
“你能明白最好,隻要有理有據,本座絕不會胡亂斷案!”
此時,具寒未緩緩開口,隨即看向隋伯鈞,說道:“隋家家主,先前你似乎就有話要說,如今正是機會,你可以暢所欲言,不過若不屬實,你知道下場。”
“嘶…”
諸人略有些詫異,這大將軍的鐵麵無私果然並非傳言,隻要是東律之人都有所耳聞,大將軍具寒未是極為嚴厲苛刻。
單單那伐鬼鐵騎便是一個例子,據說伐鬼鐵騎不過一萬之數,但招納軍士之時條件就極為嚴酷,人數每每超過標準,但訓練時死亡率卻是極高,如果能扛過訓練,走出來的人個個都是高手,曆經千錘百煉,最後每一人都成為罡元境層次的大修士!
伐鬼鐵騎常年在邊境厲兵秣馬,終年征戰鬼族,是令對手聞風喪膽的鐵軍。
“哈哈,多謝大將軍,隋某如何會捏造事實呢?”隋伯鈞笑了一聲,心中還是有些不忿的,但一想到具寒未的強大實力,他也就隻能捏著鼻子,忍下這口氣了。
“說吧,你隋家選手經曆了什麼?”具寒未平靜問道。
“回大將軍的話,我的孩兒隋卿被此子鎮壓致死,屍骨無存啊…”隋伯鈞此時掩麵而起,言辭激烈。
“屍骨無存,莫不是隋家主弄錯了?鍛骨境的武者如何能做到?”具寒未皺著眉頭,沉聲問道。
“大將軍,隋伯鈞如何敢信口雌黃,不信你可以詢問胡家胡璉,再不濟你可以問問這小子,量他在你麵前也不敢扯謊!”
隋伯鈞目露凶光,看了雲河一眼,憤然道:“小畜生,你說,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雲河一直安靜的聆聽隋伯鈞的回話,露出一副淡定的神色。
“不錯,隋卿的確是我殺的,也的確屍骨無存….”雲河對著具寒未說道。
“倒是個實誠的小子。”具寒未笑了笑,隨即點頭說道。
“哼,結果是這樣,又如何能不問緣由呢?真是笑話!”
司空流雲有些忍不住了,朗聲說道,眼前的雲河不過是個沒有背景的草根,如何能主動招惹這些世家大族的少年。
他既然將他帶了過來,又如何能坐視不理,任由這個少年被拷問?他做不到,而且雲河年紀尚幼,但骨子裏卻有他沒有的堅韌之心,因此他才會聲援。
具寒未突然降臨,有強勢沒收了八方風雷圖,這一樁樁似乎在敲打他司空流雲,令得他不得不胡思亂想。
具寒未以及身後的銀甲壯漢都因為司空流雲的出聲而愣了一下,隨即隻聽那撫遠使開口道:“司空城主,從本使一來,也未見你也未曾寒暄過一句,你話中鋒芒畢露,你是對本使有意見還是對具大將軍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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