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後跟隨著兩位隨從,一男一女,都是蒙著麵巾,雙目銳利,一看就是鍛骨七層的高手,一左一右,守護著白衣青年。
“哈,有個美人,這洞倒是來得值了!”
青年普一入大殿,便見到地上躺著的蘇虹,當即眼前一亮,與左右隨從笑談道,不自覺地一隻手掌,就要緩緩地伸向蘇虹胸前那兩處山峰,那肆無忌憚的模樣,絲毫沒有因為大殿之中人多而有所收斂。
蘇虹瞧得青年竟是這般猥瑣,臉頰瞬間蒼白,眸子之中有些許濕氣醞釀,嬌軀不斷地顫抖著,想要離開此地,紅唇微張,但又發不出半點聲響。
“隋卿,你好不要臉,竟敢用毒!”此刻正在努力運轉血氣的王玄,瞟了一眼那眼帶淫穢的青年,沉著臉斥道。
白衣青年聞言,停下了伸出的手掌,而是抓起地上的瓷瓶,蓋上了塞子,看了看王玄,低聲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王玄啊!”
“冬獵賽自有規矩,哪怕打死打殘也好說,似你這般趁人之危,莫某倒是有些看不順眼了!“似是瞧見白衣青年的無禮舉動,莫子陽望著他手上的小瓷瓶,臉色陰沉的道。
白衣青年雙眼微眯,臉色頗為難看:“莫某?夏岩城的莫家,趁人之危?我隋家以毒聞名,不用毒用什麼?難道還要我打贏你,再喂你吃毒?可笑……”
聞言,王玄暗暗的歎了一口氣,心中搖了搖頭,不小心著了隋家的道,今日怕是要全體交代在這裏了,我們幾個大家族的少爺還好說,這隋卿也許會顧念這幾家的實力,不敢下死手,但那些鐵馬城的人,恐怕是凶多吉少,特別是這姑娘。
聽得竟是東極城隋家的名頭,胡璉原本陰沉的雙眼開始在白衣青年三人身上來回打量,心中思量道:“此人不過鍛骨六層的實力,便能代表東極隋家出戰冬獵賽,怕是有不少過人之處,回頭套下近乎,說兩句好話,將此處的人一網打盡!”
“怎麼樣?無話可說了吧,嗬嗬,一個個報名字吧,名字若是好聽,少爺我說不得會饒過你們!”隋卿蒼白的臉龐上,噙著淡淡的不屑。
“竟是隋家少爺當麵,久仰大名,在下夏岩城胡璉,有禮了!”此時胡璉朗聲道,笑容中似乎有著一抹討好之意。
“哦?你便是那胡璉?”隋卿聞言,眉頭輕蹙,輕聲笑了笑,隻不過那臉龐上浮現一抹隱晦得意,但卻並未瞞過胡璉的眼睛。
“不錯,在下便是胡璉,閣下的毒煙好生厲害,在下竟不自覺著了道,佩服佩服!”胡璉略微沉吟,緩緩說道。
“佩服?”
聞言,莫子陽眉頭一皺,顯然看出了胡璉的意圖,“剛才還說是哪個兔崽子敢放毒害你,定要將他碎屍萬段呢,你這臉變得夠快的,我也佩服佩服!“
見到莫子陽在這危急時刻拆自己的台,胡璉在心中罵了一聲混賬之後,隻得含笑解釋道:“隋兄,可莫要聽此人胡謅啊,若是尋常放毒者,我胡璉自然不放在眼裏,但你年紀輕輕,便是抗下隋家大旗,今後成就必定不凡,我胡家可以說是東律地界最大的藥材商了,今後咱們兩家說不得要合作合作,你說呢?”
隋卿冷漠一笑,也不正麵答話,而是自言自語道:“胡家財大氣粗,我隋家怕是不敢高攀啊,曾幾何時,我家中長輩曾上門求購藥材,被拒絕過呢!”
聞言,眼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胡璉心頭冒起絲絲火氣,深吸了一口氣,臉龐上依然堆起熱切的笑容,隻不過,這笑容看上去,似乎有點冷:“嗬嗬,這種情況,今後怕是不會有了,還有,我夏岩城盛產美女,隋兄以後怕是要常來了,我必會隆重招待與你!”
“嗯,不錯,不錯,容我考慮….”滿意的點了點頭,隋卿便是轉過身去,不再理會胡璉。
“少爺,為何如此低三下四,這小子不過鍛骨六層,量他不敢對我們怎麼樣,待得藥效過去,不生願卸下他的一雙手,獻與少爺!”胡不生低聲不忿道。
胡璉殘酷地笑了笑,示意他放下這個心思,道:“住嘴,審時度勢!”
隨即嘴角挑起一抹得意與不屑,心中冷笑看向雲河:“這隋卿好色,色字頭上一把刀,不成氣候,倒是那小子,是個大患,必須拔除!”
“隋兄,你來此地,必定是為了尋寶而來吧?”胡璉朗聲出口,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
“嗯?胡兄,你知道哪裏有寶貝?若我得到,可為你解毒!”
“自然知道,那邊的小子剛剛就得了一件重寶,隋兄可前去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