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月影手疾眼快的理了理頭上的帽子,待到轎子來到他們麵前的時候,一切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掩去目光的中對帽子大小嚴重不滿的神色,上前恭敬的行禮:“小的參見聖君,千歲千歲千千歲。”
“.......”
魔行烈猛然驚愕,這丫頭是吃錯藥了嗎?
慕容褀沒有說話,坦然的接受著這別具一格的行禮,一襲青玉色的衣袍更顯沉靜優雅,隨意的變換了一個姿勢,如水眼波在暗淡的光線中,刹那間如同泛開的湖水一般波瀾綻開。
千歲千歲千千歲!他隻能活這麼久嗎?這個聲音很娘的鬼差,有一種想要人一探究竟的衝動,畢竟,冥界已經好久沒有如此愚蠢的家夥存在了。
“抬起頭來。”
慕容褀色淡漠如水的命令道。
白月影;“.......”
眼眸一凝,自己難道被人發現了嗎?緩緩抬頭,掩飾中目光的的慌亂,直直的望向對方,沒有說話。
慕容褀的眼睛微眯,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這人雖然沒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不過帶著稚氣的臉上、被長而卷翹的睫毛點綴的分外美麗,那雙烏溜溜的眼珠子仿若天上的星辰般靈動。
露在外麵的玉脖,透著一股淡淡的處子之香,神色一凜,這是一個女人。
嘴角勾起一抹邪氣,如此有趣的人兒:“從今以後,你就跟在本君身邊,服侍左右。”
眼神一縮,她這是招誰惹誰了,竟然被這個人點名去當奴隸,情勢所迫容不得推脫,白月影重重的朝著那個人行了一個禮,心中無聲的咒罵,你大爺的。
“小的遵命!”極其虛偽的回答道。
他可沒有錯過這個女孩,嘴角微微抽搐的動作,慕容褀黑眸中流轉著似笑非笑的神色。
“還愣在原地幹什麼,”慕容褀厲聲的冷喝,眼中帶著不可違背的高貴:“難道你還要本尊請你上轎嗎?”
“哦。”白月影木乃的回答。
偏過頭,撓了撓後頸,迅猛的對著自家老爹眨了眨眼睛,示意他靜觀其變。
收到暗示的魔行烈,也同樣回了他一個,我懂的眼神。
兩人無聲的交流,可以說的上一氣嗬成。
就連身為聖君的慕容褀都未曾感到有一絲的不對勁。
白月影抬步走上轎子,淡定的坐在門口,打量的目光四處流轉,我的個乖乖,這裏麵還真是極具的奢華,和田玉製的玉塌,金色楠木做的桌椅......
這頂轎子該多值錢啊!白月影眼巴巴的看著,手悄悄伸到身後,用力的扣著身後鑲嵌的如同鴿子般大小的寶石。
“你叫什麼名字?”慕容褀冷然的問道。
突然其來的聲音,讓白月影收後的手微微一僵,雙眼淡定的一笑:“小的名叫,張三。”
慕容褀:“.....”
還能找到比這更為簡單的名字嗎?
“為何叫這個名字?”麵若含冰的盤問道。
“我信張,在家中排在第三位,自然父母就想到了這個簡單的名字。”白月影眼睛都不帶眨的回答道。
眼底湧起一抹玩味的眼波:“那前麵兩位是不是叫做,張一,張二。”
“不是。“
“哦,那是什麼。”目不斜視的楸著。
白月影淡定的看樂廢話一大籮筐的人:“老大叫張開,老二叫張揚。”
原本的意思就是,張開你的雙手,揚起頭,磕三個響頭。
慕容褀:“.....”
高大的身影俯視著她:“把腳移開,沒看到你擋著本君的路了嗎,作為一個標準的手下,你現在是不是應該……”
回過神來的白月影,才感覺到轎子早已停了下來,於是,走出無比奢華的轎子,掀起轎簾:“請,聖君下轎。”
我的個乖乖,這段時間她這是犯了太歲了嗎?成天沒事盡是做一些,伺候人的活。
唉!
看著走在前麵如帝親臨的人,機械的跟上,先暫時委屈幾天,等過了風頭以後在想辦法出去,寄生於此人身邊,就算那陸判有著通天的本事也不會想到,她和自家老爹潛伏到了他死對頭身邊。
砰!
忍著臉上的痛意,白月影手如雷電般快速,扶住將要搖搖欲墜的帽子。
該死!
等沒人的時候一定要找一根又粗又長的線,將這個礙事的帽子給牢牢的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