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陰謀(2 / 3)

“民女遵命”古雨看了一眼明酌,好像也不是那麼的讓人討厭的家夥,倒是真的挺有意思的,身為一個將軍,但是卻沒有半點做作之情,但是卻是出奇的冷淡。果然不愧是一國的將軍麼。

古雨走到紫九兒身邊,望聞問切,樣樣俱到。在木夫醫館學的所有都用上了。但是結果卻讓古雨的心裏很不平靜,應該說是滿臉的驚訝,倒是急壞了身邊的明酌。明酌還沒開口,古雨已經開始宣告病情了:“沒什麼大的問題,就是傷心過度引起的心力極度疲憊,但是…”

“但是什麼”明酌和紫九兒問道。

古雨轉身看著紫九兒:“但是如果再受到一種類似的打擊,或者是什麼大的衝擊,就有可能喪命。”古雨的表情很認真,雖然她也很震驚,但是作為一個醫者,不能對病人隱瞞自己的病情是最好。

明酌看著紫九兒,半天沒有說話,但是紫九兒很平靜的看著這樣一切,好像就是在意料之中,又好像是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一樣。紫九兒站起來,對身旁的古雨道謝,綸熙提著一個大大的箱子,扯著古雨的衣角,但是沒有說話,隻是眼神告訴她該走了。

“嗯,你先走吧。”明酌很風淡雲輕的說著,好像剛剛的失落完全沒有。

在古雨走後,明酌看著紫九兒,依舊很調皮的說著一些讓自己開心的話,但是自己的心,好像怎麼都不能跟上節奏。

“哥,怎麼了呀,剛剛那位姑娘不是說了嘛,我的病沒什麼大礙的。”大家好像遺忘了後麵的話,但是有的人卻永遠都不能忘記。

蚩族的領地是在一個雪山之中,雪山腳下,就是他們安樂的國土。蚩族的首領呼延烴是個愛民如子的皇子,在先帝死後繼位,變得更加得民心。但是呼延烴從來沒有稱帝或者是稱王。這讓本來就更加以尊敬先帝的威嚴而受到蚩族的一類人的歡迎,然而對於大多數的百姓來說,不論是怎樣改朝換代,對自己都沒什麼影響。百姓關心的隻是不要連年戰亂,希望穩定安全的生存而已。然而這很顯然就即將在這個本來就不安穩的國度變得更加動蕩。

一個雪域的宮殿,依舊是不改外麵的世界裏的君王住的地方,還是一樣的奢華恢宏,即使它在雪域裏,但是寒冷在這座宮殿的麵前就好像是臣服了一樣。雪蓮花盛開在這座宮殿裏的一個角落。然而那個角落隻允許呼延烴在那裏停留。因為在蚩族看來,雪蓮花就是蚩族的聖物。在寒冰的世界裏麵生存,就像是蚩族人民頑強的在惡劣的環境下,但是身上依舊流淌著聖潔高貴的血統。在蚩族人看來,墨城那些地方的城池,玷汙了這個世界,玷汙了瑪吉阿米女神的雙手。

所以,就要征戰。把聖潔歸還給尊敬的女神瑪吉阿米。但是往往,戰爭就是找了一個華麗的理由去“正當”的掠奪。

“父皇,我明天就去雪山深處找到師父。”來者就是呼延戈,蚩族的皇子。擅長音律,整個蚩族都知道皇帝的皇子呼延戈是個不可忽略的角色。在每次作戰的時候,幾乎都會有這個年輕的聲影,背著一把古箏,就主宰了整個戰場。由於作戰機敏,可用音律控製人心,被稱為是雪域的一把利劍。

皇位上的人,用手指一直玩弄著手中的玉石:“嗯,這次戰爭,必定是很重要的,我對你抱有很大期望啊。”說著身體向前傾,讚賞的神情在幾裏之外都可以嗅到。

年輕的臉龐在殿內,就像是最閃的啟明星。照亮著所有人的眼睛,讓每個人都不得不正視他。呼延戈半跪在殿中,他心裏很清楚的一件事就是自己是要為這個國家效力的,就算是粉碎自己的軀殼,自己的靈魂也會在這片土地上依舊照耀著所有人。

但是當他抬頭看見的是和皇位上的人看見的不一樣的藍天。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猜中統治者的心。即使看到的風景是想象中的美好……

墨城的黑夜,總是讓人感到不安,可能隻是因為太過於安靜,對於一個習慣了亂世的人來說,最好的安寧就是不安寧。

夜色中,一雙白皙的手在搖晃著一塊紅色的石頭,石頭上有一隻紅色的蝴蝶一樣的印記。在月光下,白皙的皮膚好像要被月光穿透的花瓣。斷斷續續的回憶就像是皎潔的月光一樣,讓然無處可逃。陌塵就在一處庭院裏。沐浴著記憶的襲來。

“你可知音攻之道是什麼?”一個老者看著一個稚嫩的孩子。

“是音攻千裏,聞者即控。”小孩的手中緊緊握著一隻玉簫,童真的眼神中,好像不止是隻有純粹。

“你要做的,和他們不一樣。如果隻是控聞者,那就危險了。”老者摸了摸小孩的頭,微微笑著。沒有在說什麼,抬頭看著天空的皎月,就像現在陌塵看著的這一輪一樣。

……

“這個給你,塵兒,快逃,記住,永遠不要再回來,這塊血蝶玉一定要戴在身邊,必要時,它會救你的。”老者用手扶著自己的傷口,一邊推著不願離去的小孩。

“啊…不要,師父,不要,我要殺了他們。”小孩的哭聲撕心裂肺,就要失去自己最重要的親人一樣的痛楚在心中踐踏自己的心。哭聲劃破天際。“我不要,我要殺了他們。”小孩哭喊著。

老者拔出一把身旁的劍:“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死在這裏。”猩紅的血從刀刃的最薄處開始往下滴。

“不要…我走,我走。”眼淚已經哭幹,看著遠方來的一群人,拿著的染血的武器,緊握著的玉簫似乎都要開始滲血。

“好,我走”那時的陌塵,白衫早就已經被血汙染,就像是在雪地裏盛開的一朵朵曼珠沙。

夜色中,陌塵看著天空的這輪皎月:“師父”

微風拂過,帶著淡淡的血腥味。突然,一群黑影,就像是憑空生出來的。一個領頭的黑衣邁著粗獷的聲音:“識相的就把你手中的那塊小石頭丟過來。不然的話…別怪我無情。”

陌塵的眼角依舊冰冷如初,嘴角卻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不客氣吧。”順手將血蝶玉收好,抽出腰間的玉簫,玉簫在黑夜中,依舊不改本色,好像是永遠不被黑夜吞噬。

“給我上。”黑衣人做了一個像前的手勢,所有的人都衝向陌塵。風過,吹拂著陌塵的發絲。在空中飛舞,一陣簫聲響起,所有的人都不能動彈了,就在原地做出很痛苦的表情。不知道什麼時候,簫聲已近變成了一道道枷鎖,束縛在每個人的身上。

簫聲依舊,從陌塵的唇間吐出的氣息,如泣如訴的簫聲,在月下化為一道道無形的音刃。所有人不知不覺鮮血從口中吐出,在月下上映著妖冶的朱華。

簫聲停止:“這麼弱,也想殺我。”聲音依舊冰冷,借著月光,掀開他們的麵紗,發現,所有的人的臉都毀容的麵目全非。

“怎麼會這樣。”陌塵看著所有人的麵容,看來是有人很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看來如果不是與我熟悉,就是位高權重了。月下,他的眼中終於糅雜著幾分深邃。

“大人,好巧啊,這裏都可以遇見你。”明酌看見對麵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