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墨城風雲(1 / 1)

清晨對於醫者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時刻.好的藥材,一定要在最好的時候采集,才會發揮巨大的作用.就像人總要在狀態好的情況下的事半功倍的效果一樣,這樣看來,恐怕隻有以前的大夫,才會懂得萬物平等這個詞的意思,因為在他們眼中植物和人一樣,都有生命,但是,有的時候,人的性命就是植物給的。

“師父…我們找了一早上都沒有找到你說的曼珠莎花王。我看啊,那個姑娘估計是沒救了。”一個十歲的小童說著,走在他前麵的人,身著一件白色長衫,發束以青絲纏繞,纖長的手指在花叢中掃過千萬朵彼岸花的花瓣,不知是花瓣的緣故,還是本來就是如此,那人的手指和麵部竟然有種嬰兒的紅潤,就像是嬌豔如畫的女子。沈木夫停住,但是沒有回答小童的話,依舊認真的尋找彼岸花王。

“師父,你說我們為什麼要這麼拚命的救人家呢?我們又不認識她。”

看著小童不停的抱怨,這一路來確實讓他吃了不少苦頭。但是沈木夫隻是回頭像著小童說道:“綸熙,因為你將要成為一名醫者啊。”溫柔的聲音,又讓綸熙繼續開始了無止境的尋找階段。漫漫的曼珠沙華中隻有一個是曼珠沙王其比一般的彼岸花要大的多,隻有醫生知道它的味道與一般曼珠沙的細微區別。

二人在花海中間,卻不是為了漫步,為的卻是別人的性命。(大概就是醫者仁心吧,所以由此可見,並不是懂醫術就是醫生,畢竟還得有醫德,而在現在,有的人的醫德隻為金錢準備。)風過,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這逃不過沈木夫的敏銳的嗅覺。雖然年齡不大,卻天生就有著異於靈敏的感官,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後來成為一代名醫的原因之一吧。

沈木夫向著氣味的方向走去,在花海的中央,有一片彼岸花被壓倒,花的周圍都結了厚厚的冰,“師父,好奇怪,為什麼就隻有這裏結冰了,明明還沒有那麼冷吖。”身後傳來綸熙的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疑問,不過這一次,沈木夫也有同樣的疑問。在往冰的前方走去,幾具屍體浮現在眼前,濃烈的血腥味,和周圍彼岸花的割痕,詮釋了一切。沈木夫走近一名女子,因為所有屍體的胸口都幾乎有著被冰穿過的痕跡,但她沒有。最重要的是從她的麵色看來,她目前還不是一具屍體。

“綸熙,把你今早在人家花園裏摘的芍藥給我。”沈木夫如往常一樣的心平氣和地說著。

“師父…你…你怎麼知道…”綸熙紅著臉,拿出懷中的白芍給沈木夫。

沈木夫看著綸熙,遞給綸熙一兩紋銀:“今天回去,把它交給花的主人,然後去道歉。”綸熙的臉羞愧的紅的不沈木夫在在身上撕裂了一根布條,將白芍包於女子的傷口處。綸熙看著師父,也就每次在救人的時候最為認真和溫柔。周圍就剩下無盡的彼岸花將幾人包圍…

金碧輝煌的殿堂內,一個中年男子坐於大堂內,眼中透著無限的不透,他身著金黃色的龍袍,是權利和野心家的最高象征,也是最高的獎賞。伴隨著“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的呼喊,從殿門外一直通到殿內。在這個曆史纏繞的殿堂內,堆砌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帝王的骨灰。換了多少人在高台上享受萬人俯首的驕傲,羽帝看著台下的眾官將:“眾位愛卿說說這個,楊愛卿辦事不當,該作何處置啊?”台下站著那位依舊大腹的楊園,不過這次的出場卻是被戴上的以前以為自己會陌生一輩子的鐵鏈。站在大殿中,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被染上了一層墨色,都變得讓人恐懼萬分,宮殿裏的微風就能將他吹的瑟瑟發抖。

“辦事不利,應當受到刖刑。”一個所謂羽帝身邊的“紅人”說道。如此的風淡雲清。楊園聽到這兩個字就已經嚇得腦門一熱,根本沒有去想隻是人犯被劫根本不用受到如此酷刑。他看著高台上的羽帝,希望他做最後的挽救。但是一般情況下,都是徒勞罷了。

“好吧,那就這樣辦吧。”沒有加任何的語氣,視人民如草芥的漠視。倪方看著楊園,嘴角勾勒出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弧度。就在楊園要被拖出去施行的時候,一個官員從隊列裏站出來一步:“啟稟皇上,鋸臣所知;墨城律例,楊園大可不必受到如此酷刑。畢竟劫走假皇妃的人實力卻是強大。”眾臣都看著嘉覺,無人開言,畢竟不是人人都敢惹倪方的。羽帝看著嘉覺:“哦·!是這樣嗎?諸位愛卿怎麼看?”依舊無所謂的態度。眾人都低下頭,大殿之內,靜的針落可聞。沒人敢回答,俗話說伴君如伴虎。誰知到皇帝的心思在想什麼。

“看來大家都不同意朕的意見?”話語依舊還是那麼平淡。

“臣不敢。”眾臣跪倒。好像生怕誰跪晚了,就會被殺頭。

“看來嘉愛卿說的話還是有失道理啊。”語氣看似平淡,卻有著讓人不敢抗拒的威嚴。大殿內回到了無聲,冰冷的氛圍,好想要將空氣凍結。讓人壓得不敢呼吸。

幾個護衛模樣的人見狀將楊園拖了出去殿門外,一陣淒厲的叫聲,撕心裂肺,劃破了天空,從殿外一直傳到殿內,羽帝的表情依舊平靜如初,就像看著一出與自己毫無關係的遊戲一樣。但是眼中的深邃不改,冷漠的氣息在臉上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