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動靜那麼大自然是驚動了在電視房的排長,兩人被叫進了電視房。
看著外邊的事由排長接手,問題也就是解決了;於是阿富就躺下就要休息,離熄燈也就幾分鍾了。
馬班長走進班裏,看見阿富在睡覺就把阿富叫了出去;阿富是莫名其妙,聽他口氣阿富好像哪裏得罪了他似的;阿富就跟他來到屋外,人還沒站定,馬班長就一腳踹在了阿富的肚子上。
阿富更是莫名其妙了,委屈的就留下了眼淚;這是阿富來到警衛排半年多了,第一次被班長打,第一次感到委屈。
阿富雙手握拳,腳自然站成了格鬥姿勢,隻要他再動腳阿富就會出手了;阿富自信能直接撂倒對方,心中不知道哪裏來的那個自信。
“阿富,幹什麼?怎麼站的,軍姿是那樣站的嗎?”樊班長的話在一邊響起,估計他是看出了阿富的心思。
聽了樊班長的話,阿富才意識到自己差點就闖大鍋了;阿富雖然可以還手撂倒他,可後果就會很嚴重;班長打兵那是部隊的製度,帶兵的硬道理,可阿富還手就是兵打班長,情節是很嚴重;輕的給個處分,重的估計要嚴法處置。
樊班長的話讓阿富心裏明白了過來,鬆開自己的拳頭,人也以軍姿站好;馬班長就開始訓斥,說什麼把毛病都養出來了,隻要可以養出來就可以打回去等,話是說了很多,但阿富卻沒有在聽,隻當它是廢話。
心中很是不爽,這是在找茬,旭是他的老鄉,見到老鄉被趙班長給打了,他覺不快就找個人出出氣;至於找阿富,那是因為他早就對阿富有意見了。
記得阿富在站夜崗時,發生了兩次崗上事件;第一次是老郭抽煙,馬班長給了眼神警告;第二次,楚楚在崗亭睡覺,馬班長給了語言警告,隻要有下次,打的人就是阿富。
不過可惜,第三次,阿富一直都沒讓它發生,所以馬班長也一直沒有什麼理由來教訓我;這次阿富可以肯定他是故意找自己麻煩,因為他有幾個月就要退伍了,沒有機會了。
熄燈後,阿富才被樊班長叫回班宿舍睡覺;躺在床上阿富隻是無聲抽泣,發泄著心中的委屈;斜對鋪的耀軍見阿富不停的抽泣,說著:“阿富別哭了,就當是被狗咬了,沒什麼大不了。”
阿富哭其實不是疼,一切都是委屈;而更多的委屈不是被馬班長打,是來自於樊班長;阿富被馬班長踹時,樊班長就在兩三米的邊上看著,沒有言語,沒有製止,隻是站在一邊看著。
記得阿富剛到警衛排時,樊班長為了教會阿富甩槍上肩的一套動作,為了做動作示範,他是那麼的耐心,和善,連自己士官肩章上的小槍都做動作時被槍帶掛折了,他也沒有在意還是繼續教阿富,為阿富不厭其煩的做著示範。
阿富警衛拳打不好時,他更是認真的教授,為阿富糾正動作;他更不會說阿富笨,大家都學會了,阿富還學不會,他做的隻是慢慢教會阿富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