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班長其實也不錯,對阿富他們也很好。
晚上訓練時,他會偶爾檢查一下阿富的體能,讓阿富一口氣做俯臥撐一分鍾不停,看阿富能做多少個。
其實,阿富還沒計算過自己能做多少個,更沒有一口氣做俯臥撐一分鍾不停的;阿富按照要求做了,結果一分鍾後阿富能做一百二十個,還是不錯的,隻是阿富累得夠嗆。
隻穿了條短褲,全身還都在冒汗,平時阿富做那是怎麼做也出不了汗,也不可能在一分鍾內做出那麼多;看來有些事是要靠壓力才能發揮出潛力,不然在沒有人監督和壓力下,人都不會去給自己找苦受。
阿富喜歡在壓力,尤其是命令的壓力下做事,聽上去有些不正常,誰做事喜歡被人施壓強迫。
當然阿富也不喜歡做什麼事都被人施壓,阿富說的是在訓練上;訓練如果沒有人督促或逼迫的話,很難進步,真的很能進步;也許有人可以堅持自己鍛煉,做一些幅度小的體能,阿富是相信,因為阿富也可以做到。
那樣做其實沒有什麼效果,沒有提升沒有進步,還有可能會退步;隻有在不斷的加強自己體能訓練的強度,人的體能才能在慢慢的提高。
可自己給自己增強訓練強度,有幾個做到;比如每天你習慣了自己做一百個俯臥撐,還是分幾次做完,那麼現在讓你每天多做幾百個,而每次都要一口氣做一百個,那麼你還可以做到嗎?
是人不管是做什麼事都會撿輕鬆的做,也很容易習慣安逸的狀態;所以人一旦在某種環境下生活久了就會習慣,如果再去改變會很困難。
杜班長在的時候,晚上他們做體能都是靠自己的自覺,做多做少,量數強弱也都會他們自己掌握;他一般都沒怎麼管製要求他們,體能是給自己練的,練與不練都取決於自己。
他們在沒有班長的約束下,體能訓練自然也就不怎麼下苦心,睡覺前把自己練的滿身是汗,估計也沒人喜歡。
保持身體有訓練的熱度,卻不出汗,這是他們平時很默契的做法;也是這樣,他們就養成了比較鬆懈的習慣,別人見了就會覺得他們在偷懶不做體能。
一次,他們也按照平時那樣的作風,體能做了有半個多小時後就停下休息;旭雙腿盤坐在床上,兩手捧著置於腹前,閉著眼睛做修煉的調息法,聽他說是在少林寺學過一段時間,學了點功夫。
不過他忘記了現在還是體能訓練時間,不隻是他,連阿富也做了比較愚蠢事,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了;他們也都忘記了住在二班的班長已經不是杜班長,而趙班長,所以事情就發生了。
趙班長走了進來,看見旭的樣子,趙班長就生氣了,估計是旭做的姿勢有些像法輪功的修煉者,才惹得趙班長發飆。
旭被趙班長叫到了外邊,兩人就爭執起來,趙班長訓斥,旭頂了嘴;這樣做是很不理智的做法,部隊的製度是最嚴肅的,尤其是上級下級分的很清楚,班長訓話,士兵頂嘴,那就是找抽。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響起,旭挨了趙班長的一巴掌,在屋內阿富他們都能聽的清楚,可想下手不輕;挨了巴掌,旭哪裏情願,罵了句“媽的,你敢打我。”就做勢也要打回去,卻被趙班長擋住了,最後兩人就要打在一起,被馬班長和樊班長製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