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很想仆去和他打架,可阿富知道打不過他,不僅因為他是高年級的初中生,連身高塊頭都比阿富那時要高要壯。
為此,阿富隻能委屈的站著留眼淚,加上跟他來的也還有幾個男生是一個比一個高大,阿富還真隻有挨打的份。
看著那個還要上來打阿富的男生,阿富也準備好再次挨打時,一個矮小的身影撲向了那男生的麵前。
那矮小的身影就是和阿富很鐵的同班同學,承華。
照麵承華就給了男生幾腳側踢,不過由於兩人的身高相差較大,承華隻能在那男生的大腿上踢了幾腳。
而那男生卻不躲不避,就那樣站著給他踢,可能由於承華的身材矮小的緣故,那幾腳的力道就沒有實質性的傷害。
阿富剛擔心承華那幾腳後,對方一定會把他一腳踹飛了,可那男生卻一直不動,到那身後的幾個同伴上來勸架時,阿富才想起來他們好像和承華是認識的。
而且是同村,關係還很不一般,也屬於鐵哥們的類型。
那樣的話就可以解釋那個被承華踢幾腳的人,卻不躲不避還不還手的原因了。
最後,一群人都被承華趕走了,阿富卻回教室趴在自己的桌上哭啼。
阿富發現自己原來是那麼的容易哭,一點也沒有一個男子漢的氣概倒有些女孩子愛哭鼻子。
再見熟人,學校舉行的拔河比賽中,阿富所在的班級在年級的拔河比賽中,他們班比賽到最後取得了年級第一名。
比賽的操場上也是他們班贏得第一名的同時,阿富看見了一個老熟人國馬。
阿富是拔河比賽的選手,正和同學們為自己班取得冠軍歡呼時,國馬來到了阿富跟前在我耳邊說:“有什麼了不起,我們也是第一名。”
說完還使了一下挑釁的眼神,阿富當時那個莫名其妙;什麼啊?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他,和他也隻是那時一起流浪過,沒有什麼矛盾。
有也是一起經曆了流浪的共患難之情,可以說是友情才是,怎麼沒過多久阿富好像就成了他的競爭對手或仇敵了?
算了,人心是很難琢磨的,想不通就不想了,阿富也沒有和他做朋友的打算,敵人也就更談不上了。
他們是屬於不同世界的人,在一起往來的可能性幾乎是零,所以想多了也隻是自尋煩惱。
耳洞,不知道何時阿富也接受隻有女孩子才會去做的事穿耳洞。
也許是幾個月流浪的生活讓阿富覺得穿耳洞已經沒有大不了,以前阿富絕對不會,阿富變成了壞孩子。
男孩子穿耳洞,在阿富那邊隻有流氓混混才會在自己的耳朵上打個洞戴上耳環。
阿富也是跟著承華才去穿的耳洞,都是一隻耳朵左耳;阿富也隻是圖新鮮,也沒想太多隻覺得好玩。
也許是阿富和承華走的太近太頻繁了,到哪都是一起,這也沒有什麼,而阿富連逃課也是和他一起,所以老師就注意上了他們。
一天,老師把阿富和承華叫去問話,問他們為什麼逃課;阿富隻是沉默,承華也是不說話,他們隻是和一些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接受批評。
看著他們,老師在承華那隻戴著耳環的耳朵上,用手揪起來,還扭了半圈,痛得他跟著老師手上的動作,腦袋也隨著動起來,一副吃痛的模樣,看得阿富也有種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