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托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黃家武館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黃良理直氣壯的質問。
避開執法隊的視線,潛下山換裝折返回來,他也是迫於無奈。
事件涉嫌黃家武館,作為掌舵人難以離開,就算是偷渡回國也不可能了。
一是烏托帝國一定會封鎖海路,畏罪潛逃那不是找死嗎?
二是牽扯到家族的利益,逃走就意味著被人栽贓陷害,一旦烏托帝國向世界宣布黃氏家族暗殺帝國中的少將,幹係就鬧大了,挑起戰爭的罪名黃家擔待不起。
三是不服氣,他要報仇雪恨。
在戰爭沒有爆發之前,作為沒有從軍的將軍沒有什麼限製,回來隻是想致王良於死地。
“你有一次申辯的機會,記住是一次。”
卡斯托憤恨的瞪著他說道。
他恨不得一槍崩了黃良,但黃氏家族也不好惹,僅他們一家就可以敵對烏托帝國,想殺人卻又不敢殺。
“笑話,我黃氏家族憑什麼向你申辯?黃家別苑被人焚燒了、你得給黃氏家族一個說法?”
黃良淡漠的看著他,咄咄逼人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放棄這唯一的申辯機會?”
卡斯托抬起槍口對著他,冷厲的問道。
“哈哈哈,卡斯托,你還不夠資格跟我鬥,你死定了!”
黃良眉宇間的殺紋隱現不定,大聲的喝斥。
“哢嚓,哢嚓”
香樹林中異響不斷,伴隨閃光燈亮閃閃。
“該死的,抓住他們!”
卡斯托氣急敗壞的吼道。
執法隊的士兵向樹林中衝鋒,圍堵四名拍照的黃家弟子,速度達到了極致,不到五秒鍾就趕到了位置。
“咻咻咻咻”
四名黃家弟子向山下甩出相機,坦然自若。
士兵們傻了眼,直接放棄了四人向山下追擊,連續三四次才折返回來。
“報告總隊長,他們在中途掉包了……”
四路士兵相繼擰著假相機報告。
“呼呼”
卡斯托氣得滿麵赤紅,像患了哮喘病一樣喘息著。
“黃良是參加謀害哈爾少將的人,他的右腿上有槍傷……”
胡祥的屬下見他穩操勝券呐喊起來。
麵對死亡他們沒有選擇,也沒有想到他回歸,既然早已成為死敵再陷害一次也不多。
“來人,檢查他的傷口。”
卡斯托雙目一亮,邊招手示意邊大聲說道。
“你公事公辦我沒有意見,但是查不出來、這些叛徒交由黃家武館清理門戶。”
黃良淡漠的看著他說道。
卡斯托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照相的把柄被他攥在手心裏,若是搜查貴族之身也失敗的話,基本上就沒有主動權。
他是平民出身,上校軍銜,雖然與黃良不屬於一個帝國,但是製度是通用的,戰爭沒有爆發之前有犯上的嫌疑,褻瀆貴族之罪可大可小。
各大附屬帝國早在半年前就宣布自立更生,但沒有任何一個附屬國敢跟華熠帝國叫板。
國與國之間的隸屬關係,等同貴族與下屬官員之間的差別,他心裏很清楚。
不過這次事件鬧得太大了,他也沒有選擇的餘地,死亡已經在向他迫近,那位哈森中將他更加惹不起。
“窸窸窣窣”
士兵顫悸著身體檢查黃良的傷口,他害怕成為冤死鬼。
當他的臉像霜打的茄子轉向卡斯托的時候,局麵逆轉了。
“哼!”
黃良憤怒的瞪著他冷哼了一聲,開始下達命令。
“聽清楚,黃家武館出了叛徒,山下的弟子被人下藥迷暈了就是證據,據線報他們正在逃亡,你必須把人抓回來。”
“罪魁禍首是痞子軍的王良,他們串通叛賊謀害你們的哈爾少將,意圖嫁禍黃家武館,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他們有可能潛藏在西南側的蘇家別苑之中,怎麼做是你的事,天亮前,我需要一個合理的交代。”
他說完就向山下走去,三四十人護衛在他的身側。
卡斯托氣得爆吼:“全體出動,抓人,反抗者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