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
龐輝看著坍塌的別苑驚呼出聲,淚水泉湧而出。
“良哥,我一定會為你報仇雪恨,走!”
黃睿在奔行中側頭看著別苑說道。
蘇蘭玫淒哭無聲,在他的攙扶下向別苑後山撤離,趔趄的身體搖搖欲墜。
三人剛剛撤到樹林,執法隊的人就衝到了演武場的邊沿。
“快,快快,趕緊救護哈爾少將,快一點!”
卡斯托暴跳著吼叫。
身為香島執法隊的總隊長,看著哈爾傷得不省人事嚇壞了,他在持槍戒備中顫悸著身體。
“報告總隊長,哈爾少將疑似腦震蕩,左膝中彈,我們沒有攜帶醫藥箱,您看?”
稍微懂點醫術的士兵敬禮彙報。
“什麼?該死的混蛋,快抬著哈爾少將下山搶救!”
卡斯托瞪著士兵暴躁的吼道。
“窸窸窣窣”
士兵們不敢怠慢,匆忙間脫下軍服,再結合樹枝搭建擔架,完成後小心的把哈爾擱在擔架上,一溜小跑著下山。
“報告總隊長,現場已勘察完畢,受到槍傷與刀傷的人共五十七人,其中包括哈爾少將的四名護衛。”
“依據受傷人的打扮,他們應該都是黃家武館的人,兄弟們正在審訊他們,請您示下?”
偵察兵大聲的彙報情況。
他遍體顫悸著,擔憂被總隊長遷怒,暗中揣摩哈爾少將的傷殘程度,估計總隊長這回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審訊什麼?挨個問一句,不說實話就地槍決。”
卡斯托直接下達殺令。
“砰砰”
演武場上的士兵還沒有等傳令兵傳達命令就展開槍決。
士兵不敢得罪總隊長,擱在平日裏會按照章程辦事,這次攤上了大事件,此時動作慢一點吃不了兜著走。
鐵血的手段下收效很快,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卡斯托就知道了一個大概。
受傷的人基本上都是胡祥的屬下,他們一口咬定是王良一夥痞子軍蓄謀陷害黃家武館。
現場很明顯,哈爾重傷不醒,四名屬下死絕了,受傷的全是武館的人。
他們不可能說黃家武館鬧內訌,沒有證據就沒有人相信,而且那是自尋死路。
重傷哈爾少將是多大的罪過?
一旦說武館鬧內訌,而不是找個替死鬼,他們會被就地槍決,頂多留幾個人證。
在哈爾沒有蘇醒之前,這是他們唯一保命的出路,以後的事鬼才知道會向什麼方向發展。
“山下是什麼情況?你們若是人逃走了,格殺勿論!”
卡斯托盯著傳令兵喝斥。
“報告總隊長,我們一共出動了三萬人,兄弟們這會兒正在包圍香山,隻不過沒有信號不知道具體情況。”
“隊長,你也知道,香山東南側是懸崖峭壁,我們沒有能力封鎖,那幫痞子軍都是耗子,您看?”
傳令兵肅立風中,瞅著魁梧的隊長彙報。
“混賬,你不知道用對講機聯絡嗎?”
卡斯托憤怒的瞪著他吼道。
“報告總隊長,我已經試過無數次了,這次事發突然,大部隊行動應該沒有來得及配備對講機。”
傳令兵顫悸著說道。
“你沒有長腿?立刻,馬上跑步去通知海上巡邏隊,一定要封鎖香山周圍的所有出口,抓不到活口格殺勿論!”
卡斯托氣呼呼的吼道。
“是!”
傳令兵黑著臉應令,轉身向山下急衝鋒。
香島方圓四十多平方公裏,在沒有信號與不知道海上巡邏隊的電台聯絡方式的前提下,別說跑步了,就是開車也找不到人。
傳令兵對已經氣糊塗了的總隊長恨到了骨子裏,他估計長出兩條飛毛腿也完不成任務。
官大一級壓死人,總隊長已經意識到死亡,這會兒拿人開刀過過癮,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他打算開溜。
烏托帝國的海軍與駐島陸軍不是一個係列,沒有較大的軍事行動發生,兩個部門基本上沒有來往。
擁兵自重是任何一個政權都忌諱的事件。
卡斯托正在氣頭上,迎來一位不速之客,他揮手示意準備槍決來人。
“哢哢哢”
士兵們端起步槍瞄準,待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