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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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討論下吸血鬼那期的問題。
其實吸血鬼這東西我也是很喜歡的,所以才會把邏輯謎題編成這副德行,不過歸根結底這也還是邏輯謎題。我收到了很多有創意的答案,從黑魔法儀式角度來分析的,從占星學來分析的,從吸血鬼曆史來分析的……老實說,我很喜歡這樣的答案,我不喜歡神秘學也不會出這樣的題目。但是很遺憾我沒辦法給你們獎晶。
實際上論壇中有人指出了這道題的原型,是門薩的一道打狗的題。不知道是否是受慣性思維的影響,貌似很多人都沒有指出或者想到一個人都沒異化的可能性呢。其實在這道題中如果一個異化者都沒有的話,那麼在例會第一天,所有的人都會跑去自殺,結果就變成了一個皆大歡喜的鬧劇了……
再就是會有很多同學發帖討論“這,是例會的第五天”是指第四天的半夜十二點還是第五天的淩晨十二點。老實說這點確實是我的失誤,但我真沒想到這個會成為一個爭論點……不過,這畢竟還是說明讀者同學的思維還是很縝密的。
至於上期的答案,其實也很簡單:如果字據是被折疊起來放著的話,那麼應該是疊在最外麵的那部分泛黃得最厲害,然後疊在中間的部分依舊是接近本色,這樣子。但是縣官拿過紙張以後,發現【整張紙都已經發黃了】,這明顯就是作假的痕跡。通常民間的紙張做舊手、法。一般都是用茶水浸泡然後再晾千來達到的。
那麼不說廢話了,上期的答寨就是【折疊起來的字據不會整張泛黃】。你答對了嗎?
那麼這期帶來的故事,是講述來自假想國聖馬蒂亞斯的兩兄妹的故事。
雨水衝刷在古堡灰色的牆壁上,泛出奇怪的斑駁,讓人看上去平添了一種滄桑和厚重。
它已經在這裏屹立了幾個世紀,牆體上偶爾的細微裂紋和幹枯又蜿蜒爬上的藤蔓植物,讓這座建築物顯出一種衰頹感。長久以來,它就這樣不悲不喜地站立著,見證著洛克斯家族的興與衰。
少女的雙臂像個平民的小丫頭那樣撐在塔樓的窗台上,全然不顧這樣做可能會使手肘生出繭子,一雙清澈的眼睛透過雨水。望向天空。
城堡的門外。停著幾輛馬車,不時有人搬著東西來來去去。馬車深棕的顏色,和著雨水的涼意和天空的陰霾,與周圍的景色一起構成了一幅淒涼的畫。
“果然呢,最討厭下雨天了。”從少女的口中,輕輕地吐出這樣的呢喃。
父親的爵位被剝奪,並判處了死刑,罪名是莫須有的叛國。托這個的福,這座古堡就要被封給另一位貴族了,而城堡裏的家眷則被限期遣散。
前領主妻子早亡,剩下這唯一的一位女兒,何去何從就成了最大的問題,不過好在有一位跟他私交甚密的公爵,願意看在以前的交情上收養他的女兒。隻是對於少女來說,雖然和那位叔叔相處得不錯,但畢竟不是自己的父親。
遠方又有一輛馬車緩緩駛來。貼身侍女走進房間,拉住少女的手,說了幾句什麼,兩個人便一起走出了房間。
胸口裏充滿了壓抑和暗湧,但是貴族長久以來形成的教養和禮儀卻抑製著要流出的眼淚……
走出城堡大門,那輛馬車恰好也停在麵前,拉開門走出的少年,麵對滿臉隱忍的少女,伸出了手——
一道光芒映入眼睛,洛茜睜開眼看見舉著燭台的女仆站在自己麵前。
“大小姐,外麵下雨了。”女仆的聲音輕輕地響起。
原來是夢,已經過去十年了,還是會經常在下雨的時候夢見這樣的場景。夢中的少年銀發赤瞳,皮膚白哲。他是阿迪弗洛家的少爺——愛德華 阿迪弗洛——也就是她現在的哥哥。
“我在想,如果換做我是你,大概心裏會很難過吧,正好是雨天,我就親自過來看看。以後,我就是你的哥哥了…”十年過去了,少年溫柔的聲音依舊記憶猶新。七歲那年,他就如同一道光,給自己生命裏陰霾的天空帶來了難一的明亮。
“拿過我的傘,我想出去走走。”洛茜站起身,說道。
此時為大陸曆927年,假想國聖馬蒂亞斯(注:關於假想國的概念,是指一個除曆史以外,任何自然科學都與現實相同的架空世界,主要是我為了避免出現曆史矛盾杜撰出來的)。
下著雨的城堡院內空無一人,女仆在送自己到大門口以後,也回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唯有少女獨自一人坐在院內的長椅上,任雨水擊打著橙色的雨傘。
下雨的時候那個少女就會打著傘跑到外麵,城堡裏的下人們都已經知道這一慣例,也就不再勸阻她,至於那個該死的女人和老頭子們……恐怕早已經視自己如空氣了吧。
七歲那年自己被過繼到阿迪弗洛家,這個行將就木的貴族家族對這個新添的“親屬”,表現出了自然而然的冷漠。除了當初去接自己的愛德華 阿迪弗洛和當時的阿迪弗
洛公爵外,很少有人會對她報以好臉色。而目已十二歲那年阿迪弗洛公爵死於一場戰亂中,從那以後,這個陰霾的家族裏,能夠溫柔的麵對自己的,就隻剩下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