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誌不在年少(2 / 3)

曹騰笑嗬嗬的,說道:“都叫我的那些孫子孫女們進來。”

曹嵩說道:“我還沒說完呢,你說這些侯門公子的小姐有什麼不好,他非挑三揀四,說什麼,討老婆討得不好,不僅誤了後代,還害得自己痛苦一輩子。你說,他懂什麼呀,淨胡說八道。女人除了傳中接待,還能幹什麼呀?”

曹騰笑嗬嗬的,他最近神經繃得很緊,仿佛要斷的玄,隻有回到家裏跟孩子們才開心一點。曹騰笑道:“這孩子果真與眾不同,將來一定比你我都有出息。”

曹嵩說道:“都是父親您老人家教導有方,我看著孩子誰都不聽,就聽你的,還有,還聽他母親的。”

曹嵩看見他養父曹騰一點都不著急,又說道:“你說,這孩子的婚事怎麼辦,袁鋒的兒子袁紹過幾天就結婚了,人家很快就抱上孫子了,你不急呀?”

曹騰聽了這話才著急起來,看了曹嵩走來走去,這是曹燦也走進來,說道:“幹著急有啥用呀,得有方法對策,這家夥你沒辦法根本拿不住他,我倒是有一辦法。”

曹嵩說道:“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曹燦說道:“你就限他三個月之內找到,他要是找不到,別怪家長包辦了。”

曹嵩說道:“無理取鬧,婚姻大事都是父母說了算,哪有自己做主的,再說了,他能做主嗎,他做得了竹馬?”

曹燦說道:“問題是你說了那麼多,有哪次說了算,每次都被他否定。”

說著叫人找曹操回來,曹操早料到了,進來就靠在曹騰的背上,說道:“又是我的婚事問題,是吧?”

曹嵩生氣的說道:“你既然知道了就不該讓父母操心。”

曹騰說道:“你就不能好好的跟孩子說話嗎,我什麼時候這樣對你大吼大叫過?”說著叫曹操坐在旁邊,曹操貼著曹騰坐下來,然後問道:“吉利,你長大了,該懂得替父母解憂了。”

曹操說道:“回祖父的話,孩兒已經看上了一個姑娘,明天晚上就知道結果。”

曹嵩問道:“是哪家王侯公卿的千金?”

曹操說道:“都不是,就一小地主的女兒,可是她人極好,聽說她也喜歡讀兵法的書籍,這正合我的脾氣,將來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曹嵩說道:“一個小小的地主,將來拿什麼助你一臂之力,無知、愚蠢、胡鬧!”

曹操說道:“父親大人,叔叔大人,這你們就不懂了。你看看我祖父,之前不也是一個小小的跟班嗎?你看他現在,照樣響當當的一個大人物。你說,他靠誰了?他什麼人都不靠,就靠自己。人要有腦子,沒有做不成的事情。你們想想,為什麼出身名門貴族的項羽鬥不過**的高祖皇帝劉邦呢?”

曹騰抓住曹操的手說道:“我的兒,難為你這麼用心讀書。”

曹操又說道:“書不是要讀的很多,但是要會讀,怎辦麼讀書這是很重要,而且要讀有用的書,沒用的書沒必要讀,並且要讀出個所以然來。”

曹騰高興地問道:“好孩子,你平日裏是怎麼讀書的,也教教我,我也長長見識。”

曹操說道:“我是這樣讀書的,凡是讀到的書,我都會反複思考,甚至反過來思考,作者站在什麼立場上看問題,還有,要是持不同的看法,不妨在旁邊寫上你的看法,因為有很多作者是胡說八道的,你要有你的看法,有你的想法,不可人雲亦雲,跟屁蟲似的。”

曹騰和曹嵩曹燦笑得合不攏嘴,曹騰摸得曹操的頭說道:“好好,尊重你的想法,隻要姑娘人好,聰明有頭腦,不管門第高低。”說著把曹嵩和曹燦支開,然後叫他那些孫子孫女們進來玩。因為曹騰為人寬厚,而且和藹可親,凡是族人的孩子都喜歡跟曹騰玩耍。曹騰也坐在地跟孩子似的和孩子們一起玩耍,完全沒有一點家長的尊嚴。

(三)

這一天陽光明媚,波光瀲灩,錢塘江岸上鬱鬱蔥蔥,一陣微風習習的吹過來,孫堅早就聞名江南是個盛產美女的地方了。期待的心情焦慮不安,在穿上晃來晃去。他父親罵道:“臭小子,能不能安靜點?”

管家的老總管老程說道:“那時候常常陪你爹到江南辦事,還記得每次回來都沒你買一個紙鳶和一些糖果。小的時候,一見到我們回來立馬撲過來,要是忘記了買禮物,就到在地上打滾鏟地。”說的孫堅滿臉通紅的。說著老程歎口氣說道:“一轉眼就長那麼大了,我們也老了。”

孫堅父親說道:“我思量著也該給這臭小子找個老婆了,也讓他嚐嚐為人父母的辛苦,要不然他都不明白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

老管家笑嗬嗬的說道:“這是正經的要事。”

突然去往前走的船都停了下來,眾人一片慌亂。有人說海盜胡玉一夥人在前麵打劫商人財務,正在岸上分贓,嚇得眾人都不敢前進。

孫堅說道:“父親,我看不如我們收拾這夥賊鳥人。”

他父親罵道:“臭小子,少給我惹是生非,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孫堅不作聲,帶幾個人上岸裝模作樣地指揮他們要圍捕海盜,那些海盜們以為官差要捉拿他們,紛紛扔下東西都作鳥獸散去了。孫堅見這貨鳥人散去了,還要假裝追趕。他父親問道:“臭小子,還真有辦法。”

孫堅得意地說道:“做賊的當然心虛了,哪裏還會想到那麼多。”從此,孫堅聲名大振,郡府裏招他代理校尉之職。

孫堅年輕有為,許多侯門將相富豪都想招孫堅為女婿,門檻都踏破了,可孫堅聽說吳惴有個女人才貌雙全,堅決要娶吳姑娘為妻,他父母隻好作罷,多次找人上門求親,都被退回來。五姑娘的兩個兄長,吳允承和吳熊慶嫌和親戚們棄孫堅奸詐狡猾,怕五姑娘嫁過去過得不好。他們知道孫堅不好惹,也是惹不起的,正要搬家,五姑娘站出來跟親朋好友們說道:“何苦為了我I一個小女子而招來不幸呢,如果他帶我不好,也是我命該如此。”孫堅聽到五姑娘的兄長說他**,極不痛快。可是他發誓,非五姑娘不娶。

這一天吃過早餐,孫堅帶著幾個人上午姑娘家。有人報給五姑娘家人聽,一個毛頭小子帶著一夥人在門外說要見吳允承和吳熊慶。吳允承和吳熊慶出來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天呀,什麼鳥人來的,奇裝異服,一個個都是**的打扮,以為孫堅找人上門來惹事,心裏未免有點害怕。孫堅有禮貌的向前問好,說道:“知道大家對我的印象不好,可話又說回來,和人少年不輕狂?”

吳允承心裏罵道:“臭小子,嘴巴倒是很刁滑。”吳允承看了孫堅一眼說道:“你小子敢對我妹妹不好,看我不拔了你的皮!”

吳熊慶看著孫堅緊張的樣子,說道:“你隻要對我妹妹好就行了,回去吧,選個日子把這門親事結了。”孫堅聽了非常高興,忙忙急急的回來跟他父母稟報。

吳熊慶對他哥哥說道:“我看這小子是誠心誠意的,而且這小子不僅人長得好,做事有魄力有風度,大有男子漢的氣概,我看妹妹倒是很有福氣。”

吳允承說道:“我隻不過試探試探他,沒想到這小子還算牢靠。不說了,看看孫家什麼時候過來娶親,我們也該準備準備,將妹妹風風光光的嫁出去,以安慰九泉下的父親。”他弟弟吳熊慶答應道:“哥哥說的極是。”踏進家門口的時候,他兄長歎了口氣,吳熊慶問道:“哥哥為何歎氣。”吳允承說道:“也許妹妹的命該如此吧,哎,聽天由命吧。”說著吳姑娘出來問道:“這小子怎麼樣呀?”

吳允承說道:“按照你的想法做,再說了,總是躲來躲去也不是辦法。我看這小子對你是真心實意的。”

吳姑娘說道:“這敢情很好。人總是會變得,不要用一成不變的眼觀去看人。你們不用替我擔心,對付這小子我自有辦法。”

吳熊慶說道:“我知道妹妹才智過人。”

孫堅高興地跟小鳥是的跳來跳去,他母親罵道:“臭小子,仿佛撿了寶貝似的。”

孫堅說道:“可不是,自古妻賢夫禍少,難道娘不替兒子高興?”他娘輕輕地敲他腦袋說道:“越來越貧了,沒準娶了媳婦忘了娘呢?”孫堅說道:“你兒子有這麼混蛋嗎?我要是這樣混蛋,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他娘過來捂住他的嘴巴說道:“呸呸,亂說什麼呢。我兒怎麼可能這麼混賬呢。”

孫堅說道:“原來娘是故意刷我的,哼。娘,趕緊催人去算個黃道吉日,看什麼時候送聘禮什麼時候成親,總不能讓人家等太久了吧。”他娘說道:“臭小子,我看是你心急等不了了吧。好了,娘都依你。小翠,叫老程進來。”

小翠嘟囔道:“事事都指使我。”

孫堅說道:“娘,她現在懷孕了,仗著父親寵她,比天還大,何苦叫她呢。爹知道了,省得你們兩口子又要掐架,我自己叫去。”

他娘生氣道:“我就指使她,怎麼了?當初不是攔著,早就給老太太攆出去了,真是好心沒好報。如今仗著男人寵就想爬到我頭上來。”

孫堅說道:“娘,少說兩句,行不,等下又要雞飛狗跳了。”

他娘不甘示弱的說道:“豈止雞飛狗跳,我還想天翻地覆呢。小翠,進來。”

小翠隻得進來,孫母說道:“我叫你做一點點事情就很委屈嗎?等下老爺回來你就告訴他,我欺負了你,我才不怕他呢,有本事你叫他休了我。我看他有多大的能耐,哼。想造反,沒那麼容易!”

孫堅說道:“娘,別得理不饒人。我知道娘是刀子嘴豆腐心。二娘,這是不煩勞你了,我自己去。你趕緊歇歇去吧,省的我爹回來又要嚼舌頭了。”

他娘罵道:“吃裏扒外的家夥,看我怎麼收拾你。”

孫堅嬉皮笑臉的說道:“來呀,看你怎麼抓我。”說著老程進來。老程笑嗬嗬的說道:“太太有何吩咐呀?”孫母說道:“家裏就你老人家辦事穩妥,正要托你辦件事情呢。老管家呀,文台就要成親了,拖你去給人算個黃道吉日呢。聽說吳家人的也算是大戶人家,看多少聘禮才合適。如今老太太不在了,我們都是年輕人,煩勞老總管操心了。”

老程說道:“太太放心,這事交給老奴辦就行了。”說著老程走出來,孫堅也跟著出來。孫堅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些女人真麻煩。”老程聽見了說道:“狼多肉少能過不掐架嗎?”孫堅說道:“我可不要這麼一屋子的女人,每天吵吵鬧鬧的,耳根都沒清淨過。就前幾天,小翠買了一件新衣裳和一對耳墜子,就為這事,吵個沒完沒了。”老程搖搖頭說道:“知道就好。”出到門口,部下的人來稟報,說衙門裏有急事,要立馬前往。

原來會稽郡人許昌在句章興兵作亂,自稱陽明皇帝,與其子在許韶一起四處煽動老百姓造反,搞得上下無寧日。一戶毛姓人家昨晚家畜全都被偷光了,到衙門裏報案。如今衙門裏的人都仗著皇帝帶頭斂財不管老百姓死活,所以也都不管事。要麼就是給錢就辦事,不給錢就拉倒,弄不好甚至還敲詐老百姓一頓。毛老爺是個大族人家,一點都不畏懼衙門裏的人,威脅縣衙老爺,要是不查個水落石出,非拆了衙門不可。孫堅問明情況,又是明察暗訪。原是這樣的,毛老爺家族不肯加入許昌一夥人造反,又仗著縣衙裏那些人欺壓老百姓,所以才生出這種事端來。老爺家的家畜有的被殺來吃了,有的被放走了。孫堅隻好自己掏腰包賠償毛老爺家的經濟損失。

吃過午餐之後,老程和田媽走進來,田媽說了一堆奉承的話,老程半天都插不上嘴。孫夫人知道,田媽想給他兒子領一差事,於是說道:“這事情全都交給老程辦去了,有什麼事情隻管找老程就好了。”田媽露出淡淡的失望。孫堅說道:“縣衙裏正在招聘人手,不如讓他縣衙裏某個差事。”田媽說道:這又打又殺的,我這把年紀了,就這麼一個兒子,萬一出了什麼,我找誰給我養老送終去。”說著又求孫夫人和孫堅給他兒子在府裏某個差事混口飯吃就行,他們母子兩也隻得答應。

老程說道:“少爺的親事定在八月中秋節最好,七月份有個黃道吉日,可是老太太過世之前,不太好。下個月的六月二十五也有個黃道吉日,正好給吳家的人送聘禮去。我叫人都寫在這上麵了,夫人看看。”

孫夫人說道:“我也不識字,你說了就好了,放著吧,趕明兒有時間,叫小子們念給我聽聽。”老程把字條遞給夫人,夫人拿著高興地說道:“看了就高興,明年我可是要當祖母的人了。老程呀,你孫子多大了。臭小子成親的時候,你帶上你的孫子孫女們也上我們家熱鬧熱鬧去。”

老程回答道:“謝夫人,大的孫子也有九歲了。”

夫人說道:“哇,這麼大了,一晃又過了那麼多年了,再過幾年,你又有曾孫抱了。”隻見接生婆走出來說道:“小翠生了一個丫頭。”夫人命丫頭取錢給接生婆。那接生婆道謝了便走。孫堅說道:“我看看孩子去。”夫人說道:“哪裏也不準去,剛生過孩子的婦人不吉利,給我呆著。”

(四)

宮中亂成一鍋粥。何皇後在一邊哭成淚人似的,漢靈帝堅決要把何皇後打入冷宮,永不得見天日。此時一大堆宦官跪在漢靈帝麵前,要求赦免何皇後。漢靈帝一會兒點著和皇後的鼻子罵道:“你想學呂後,是吧?居然敢在朕的麵前撒謊人,看來是活膩了。”說著站起來走來走去,一會兒罵道:“你以為朕是窩囊廢,以為我懦弱無能,不敢賜你死罪,是不?”何皇後哭道:“臣妾知罪,臣妾知罪,請皇上繞了臣妾這一次吧。”漢靈帝咬牙罵道:“饒了你,哼,你都殺了人了,還饒了你,做夢!”曹嵩進來說道:“聖上,俗話說得好,不看生麵看佛麵吧,看在太子的份上,放過皇後一次吧。”漢獻帝罵道:“知罪還敢殺人,明知故犯,該當何罪,滅了你們家九族還不解朕的心頭之恨。”何皇後嚇得哭暈了過去,丫鬟想過來把何皇後扶起來,漢靈帝喝道:“別管她,這種人罪該萬死。”丫鬟們隻好退下。漢靈帝又吩咐曹騰說道:“明天叫何屠夫上朝,眹要隔他的職位,把他們何家廢為庶民。”何皇後聽說要奪走她兄長手裏的兵權,把他們何家廢為庶民,嚇得兩眼都發直了,暈死了了過去。曹騰說道:“還不趕緊把何皇後給拖出去。”丫鬟們不敢動,兩個小宦官過來直接把何皇後抬出去了。直到半夜,漢靈帝累得動彈不了眾人才散場。

第二天早上,曹騰馬上趕回家。一進家門恰好曹嵩出來散步,曹嵩問到:“父親,宮裏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曹騰喘了口氣說道:“不管了,已經盡了力,等皇帝氣消了再說吧。我這把老骨頭看來折騰不久了,我休息片刻,吃完早餐就我的大孫子來。”曹嵩點頭。曹操的母親親自來時候,曹操的母親問道:“父親,宮裏的事情你還是少操心些吧,都這把年紀了,也該退休享享天倫之樂了,你可要保重身體,再過一年半載,你就能抱上重孫了。”曹騰樂嗬嗬的說道:“說的極是,可是眼下宮裏我還是不得不操心呀,快叫人拿安排我吃早餐。”丫鬟們聽了問道:“早餐要吃些什麼?”曹操母親說道:“昨兒孩子們抓了隻野兔,本想等你一起回來再燉給你吃,左等右等不見你回來,我家廚子炸的香香,這會叫他蒸軟了給你吃早餐。”曹騰說道:“難為你想這麼周到。好了,你去安排一下,我休息一會兒。”說著曹母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