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東方子華年少對額娘便產生了......”
秦馨並沒有再說,語調愈來愈低,我便緊張起來。
“你父皇怎樣說?有沒有為額娘辯解。”我恍惚了片刻,繼續說著。
“父皇當麵問過了東方子華,他說此人並不是額娘,暫且保密。”我聽著秦馨一字一字地說著,心中卻是翻江倒海一般。
今日分明是過來問她與東方子華是怎麼樣認識的,本想著一一開導,可人算不如天算,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
幸虧,他否認了,不然我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額娘,你從沒有見過他對不對?”秦馨看著我,聲音細膩如同平時一般的好聽。
我頓了頓,若是說沒見過,顯然刻意隱瞞她,本就什麼都沒有發生,如此掩藏反而不妥。
“不,見過,早在塞北戰地,我便見過他。”
“額娘既然見過他,秦馨為何從沒有聽你提起過他來?”
“秦馨,你與他是從何時相似?”
秦馨聽著我說著,我便向花園的深處走著,甚是擔心旁人會聽到我們的談話。
走在花園深處內湖畔前,在這一條安靜的小路上,平鋪著一粒一粒潔白石頭,蔓延到湖畔前的草地上。
走在這質感硬硬的石頭上,感到腳底一陣酸痛,可還是忍著痛走到了終點。
耀眼的光芒撒在湖麵,一棵生長了萬年的柳樹傾斜著而落下,樹葉垂簾到湖麵。
而我與秦馨便坐落在湖畔前,靜看了湖麵半晌,才說:“額娘看出你的心思,便急著來到這裏找你,隻想勸你如花的年華,不要令自己後悔。”
“如花的年華?秦馨聽不懂母後在說什麼?”秦馨看著我的側顏,目光裏充滿了糾結。
“是啊,秦馨年紀幼小,是如花的年紀,這個時候你該在書房,琴棋書畫才對。”
不知我這一段話,是否說進了她的心裏,令她沉默的片刻。
“額娘,您聽說了什麼,秦馨隻是對東方子華頗有好感,並不是如母後想的那樣。”
“哦?為何秦馨一聽說東方子華回宮便奮不顧身感到養心殿?”
“是......”
秦馨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沉默了半響,看了看我的眉眼。
“秦然她曾說過,東方子華會娶她,秦馨隻是不懂自己哪裏比她差?”
“秦馨一貫不爭的,如今是怎麼了?”
秦馨便站起了身,沉靜的觀看著湖麵,便微微側顏看著我說:“東方子華真的會指婚給秦然麼?”
“本宮不知,秦然是嫡親公主,按宮中等級的劃分,她該比你先出嫁,你父皇若是有意指婚給他,那也並無可能。”
秦馨麵色瞬間黯淡,雙眸之中略顯憂傷,刹那間便轉過了身。
她抹了抹眼角,欲哭無淚一般征頓在我身前,待我沉思半晌才決意離開。
我如此說,便是希望她能夠徹底死心,而對指婚一事確實感到了驚歎!
秦則竟然將秦然指婚給東方子華,這是何時的事,為何我沒有聽過秦則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