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師父!”我學著謝耳朵的敲門方法在藥廬外麵呼喚我那神出鬼沒的大美人師父。
“吱呀”一聲藥廬的木門打開來,師父賞心悅目的麵容出現在我麵前,我往後退開半步,師父上前把一個小瓷瓶塞給我轉身帶上藥廬的門。
“為師新配好的,由於配方稀少暫且隻做了十顆,你隨身帶著傍身。”師父說。
“哦了,”我應了一聲倒了一些出來,鮮紅如血滴一樣的小藥丸在我手心滾動,“師父,這藥有啥神奇的功效麼?”
“能夠起死回生。”師父說,“為師還沒有想好名字,你看著叫吧。”
“哦哦哦,”這麼珍貴呀,那一定要好好收好了,我小心的把瓷瓶塞進衣服裏藏好,跟著師父問:“師父,你上次說的普通人的生活是什麼?我的疤還沒有除掉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其實這個問題我憋在心裏很久了,隻是礙於那一夜的尷尬遭遇才一直拖到今天才敢問。
我臉上的青疤雖沒有馬上脫落,但是最近一直覺得青疤下的皮膚奇癢無比,伸手摸去感覺那塊疤麵上似乎也開始有一些細小的裂痕,感覺好像受了傷以後結了血痂一樣,用手去撕會痛於是也隻好讓它自然長著,但是我的心裏也隱隱泛起一絲期待。
師父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而是把視線移向遠方嘴角牽起一抹怪異的笑,對我說:“娃娃,你前兩年是不是惹到你明月師兄了?”
“是啊。”咦?幹嘛突然問這個?
說起來這個明月師兄也真是的,特別記仇,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惹到他了,自從上次下山回來後就老甩臉子給我看,也不怎麼再跑來後山找師父和我了。
師父摸摸我的頭說:“想不想跟他和好?”
“唔……”我隻是稍微思考了一下,點點頭說“想。”
聽到回答後師父突然附在我耳邊對我耳語了一陣,我耳朵一紅,一向不喜歡與人太親近的師父怎麼突然做出這麼親昵的舉動?但是我聽到耳語的內容後瞬間轉移了立場,雙眼綻放出異常的光彩。
果然!我想。
就在此時明月師兄嫩綠色的身影出現在視線範圍之內,原來師父早就聽到明月師兄的腳步聲所以才會轉換話題的,隻是這明月師兄也真奇怪,光是我上山都有五年光景了,這家夥到現在還是穿著逍遙派新人的那身行頭,真不知道是他武功太差還是因為喜歡裝嫩,但是有一點可以是,這個人大有來頭,享受的那是逍遙派特權級別的待遇。
明月師兄一定也看見了我們,因為他原本行雲流水的步伐突然頓了一下,是不是崴著腳了?我看了師父一眼,師父朝我溫和一笑,我提氣凝神腳尖點地施展我那青出於藍的絕世輕功,下一秒便出現在明月師兄身邊,非常熱情的給了眼前人一個大大的擁抱,力氣之大差點把明月師兄撲倒在地。
明月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來人抱了個滿懷,剛才那股無名邪火還沒消盡頓時愣在當下全然忘了還手,等反應過來之時那個罪魁禍首已經貓兒一樣跳離自己身邊,立在南無極的身旁,兩人好整以暇的打量著他。
明月的心情自然是非常不爽的,至於為什麼不爽他還來不及弄清楚,麵色極差,可是他略微一思忖不怒反笑,調侃道:“連小爺都敢輕薄,你這醜丫頭迫不及待的想洞房了不成?”在南無極麵前明月從來不掩飾狂妄的態度。
聽完我一陣尷尬,頓時覺得有道銳利的死光從師父那邊射過來,差點忘了三年前簽的賣身契了,這件事我可沒敢告訴師父,在古代的規矩婚嫁是一定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我無父無母要嫁誰不準嫁誰那都得聽師父的,對於我私底下把自己給交易了這件事我真沒臉提起。
哎,人生啊,那就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逐步證明以前的自己是SB的不歸路哇。
我隻得尷尬的笑笑,恬著臉問明月師兄:“師兄可有感覺身體有何異常啊?”
明月師兄斜睨我一眼,突然想到我剛才與他的肌膚之親,皺眉撇嘴看看自己,搖搖頭說:“沒有。”
明月師兄是個頂聰明的人,旋即看著師父說:“南掌門果然厲害,想不到這舉世之毒的奧秘也讓您給破解了,小爺算是不虛此行了。”
“哼,前來所謂何事?”師父隻是冷冷的輕哼,周身散發出一股寒氣。
師父真是任性,怎麼前一秒還略帶愉悅的情緒下一秒就又發脾氣了呢?我不解,師父到底為啥生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