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包!”
站在劉炎身後的秦誌安一看範玉如的模樣,不屑的罵道。
南宮雙與元寶立即點頭,紛紛讚同。
劉炎無語的搖頭,繼續望去。
譚英立一來到,便範玉如和走向右側石台,在眾目紛紛之下掏出數袋靈石,下注在了自己身上。
隨後他目光如刀,直指左側石台的劉炎,大喝道:
“劉炎,你今日必死!”
劉炎聳了聳肩,站起身說道:“風大,聽不清。”
“劉炎,你今日必死!”譚英立再度大聲吼道,他身後的範玉如則是眯縫起眼睛,細細打量著劉炎。
“時間不早了,不知二位誰先來?我們衝霄堂的時間是很寶貴的。”
劉炎完全不把譚英立看在眼裏,直接長身一躍,跳入生死台。
“劉炎,等你死的時候,再看你如何這般目中無人!”
譚英立縱身就要上,卻被身後的範玉如攔住,範玉如對他使了一個眼色道:“譚兄,這麼快就結束,就不好玩了,不如我們再弄點花樣?”
這範玉如雖然不是精英弟子,也不是金濤堂的弟子,但他來頭不小,背後也有靠山,據說來天武盟也別有企圖,不好得罪。
譚英立心頭大火,卻還是刹住腳步,耐著性子等待範如玉的下文,並低聲道:“範兄,你有何建議?”
“我覺得就我們這樣玩,不盡興,不如再加兩個人試試。”
範玉如溫潤的一笑,卻是隨手朝身後歸一堂的兩名弟子一指,使了個眼色。
這兩名弟子立即會意,跨步而出一前一後大聲道:
“我乃歸一堂新入門弟子鞏韋英,求戰衝霄堂新入門弟子。”
“我乃歸一堂新入門弟子孟軍彥,求戰衝霄堂新入門弟子。”
二人的聲音都以靈力灌入,在整個絕命峰上繚繞不斷,一時間整個絕命峰竟然安靜了下來。
“無恥!”
秦誌安一聲大罵,這種臨時在眾多分堂前邀戰的舉動,簡直是卑鄙至極!
“二師姐,他們這樣做,太過分。”一直好脾氣的張一鵬也忍不住站起身怒視對麵。
南宮雙更是直接跳到了石台的柱子上,死死瞪住對麵邀戰的二人,氣憤道:“二師姐,他們是臭流氓!”
夜如霜早已秀眉豎起,一連怒容,胸前波濤起伏,走到石台最外側,嬌聲道:“我衝霄堂新入門弟子隻有二人,你們如今這是不要臉皮想要車輪戰?”
範玉如眼皮微沉,來時他早就調查過,這衝霄堂裏不是老好人就是缺心眼,這二師姐向來都是外強內柔,很少會說硬話,與人結怨,怎麼幾天說話這麼撕臉?
譚英立的目光也朝範玉如看去,範玉如心中一轉,走到孟軍彥耳邊說了幾句。
孟軍彥立即點頭會意,朝另一側石台的夜如霜喊道:“求戰隻是好意,聽聞衝霄堂新入門弟子不凡,若是不願可拒絕或是改日,我們絕非想要車輪戰。”
“隻是一時戰意沸騰,若不然,其餘分堂有沒有新入門弟子願意與軍彥一戰者?點到即止,絕不傷和氣。”
夜如霜聞言,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應答,秦誌安直接擼起袖子,張嘴就想罵對麵,既然這麼無恥還要臉皮幹什麼,裝個大尾巴狼啊!
台下觀戰的弟子,除了四等分堂的金濤堂、衝霄堂、飛花堂、歸一堂之外,還有三等分堂的自在堂與十方堂的弟子,這兩個分堂屬於三等分堂的墊底,幾個月後的堂比中,他們要與四等分堂的第一交手,若是輸了,就會降級。
“這歸一堂的幾人,卻是有些下作。”
十方堂的女弟子尤書倩麵露不忍的對一旁男子說道。
“就不知道這衝霄堂要如何應付。”
站在尤書倩身邊的男子,是十方堂的五弟子淳於寧,與譚英立一樣,都屬於精英弟子。
他並沒有接尤書倩的話,反而是目光深邃的望向衝霄堂一方,按照過去的經驗來說,夜如霜應該會選擇擇日再戰。
但不知為何,他覺得今日的衝霄堂幾人,有些不同,莫非是因為站在最末的那個少年?
果然,在夜如霜猶疑的瞬間,那名少年站了出來,並且對夜如霜說了什麼。
淳於寧眯縫起眼,他發現,夜如霜除了最初和這少年爭辯了幾句後,就一直在細細傾聽,最後點了頭。
隨後,絕命峰上便傳出了夜如霜如夜鶯般的朗聲回應:“今日,這三場戰書,一場生死戰,我衝霄堂都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