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矢樣子看起來很無辜,薑一羞怒的擺了擺手,“多練練就有了,練去,練去。”
說完就把剛休息沒一會的紀矢又趕去練槍了,自己則磕著瓜子,有滋有味的。
“這意是什麼呢?”薑一其實也不知道,不然那套軍煞拳就不會隻有拳招而無威力了。
薑一想到了自己練的太公望,這套槍法的意他學的很突然,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學會的,似乎那天太一一教他就會了,總不可能真跟薑姓有關,他和薑太公也不知道差了祖宗十幾代,更何況他這薑姓隨到是薑填歲那老頭子的。
薑一雖然磕著瓜子,一副浮生半日閑的模樣,可腦海裏卻演畫著太公望,在腦海裏舞上幾遍,總能發現這意到底是什麼的,不然自己真成白癡師父了。
無常抱著木匣子終於覺得無聊了,前頭一個瘋子還練著不和諧的槍法,旁邊又有個呆子,抓著瓜子放在嘴邊,是吃又是不吃,傻傻的發著呆,可孬了。
無常抱著匣子,腳下多了隻螞蟻,無常覺得好玩,這院子幹淨,地上都嚴絲合縫的鋪上了平整如鏡的青石板,突然多了隻螞蟻當然顯眼。
無常便趴下身子看著那隻螞蟻偏偏還不讓那螞蟻逃,便畫了個圈,螞蟻要出去便用手指戳回去。
時間一久,無常就等的有些急了,她早上就沒怎麼吃飽,練了這麼久,午飯都快到,她餓的慌。
她抬起頭,推醒了薑一,“先生,你又練那個東西,能不能先吃飯啊,吃完飯再練好不好啊。”
薑一掀起麵具,捏了捏眉間,他想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便有些懊惱。
“練什麼練啊,吃什麼吃啊……”
突然他腦袋裏似乎又被某個光閃了一下,練什麼練?無常多半以為是老農功,練吐血的那個。
老農功!薑一想到老農功的時候就明白了所謂的意了。
老農功的意薑一無法用語言形容,可他卻是真實感受到過的,那以此來推,太公望到槍意就很明顯了,就是那時候太一所說的,薑太公釣魚!
薑一笑了,雖然顯得很傻,可很開心,他知道了槍意是什麼,這也意味著之前他說的可都不是廢話,至於紀矢聽了卻還是不知道……
“紀矢,你釣過魚嘛?”
紀矢停下槍愣了愣,“釣魚?沒有啊。”
薑一聽聞一拍手,如此一來就解釋的通了。
“所以,軍煞拳是走的剛猛、煞拳的路子,沒經曆過這些終究是個花架子……”薑一心想道,這樣就解釋的通了。
隻是這太公望似乎有些麻煩,老農功那種修仙功法有那種意境不奇怪,一套武技也要自己去悟那些意境,麻煩了不是。
也就怪不得軍煞拳是越國當兵的通學拳法了,殺殺人就能練的很厲害,多簡單。
薑一想通了,手上捏著的那粒瓜子仁隨手就扔了,起身,大手一揮,“走,釣魚去。”
紀矢一聽似乎有些明白了,無常一聽抱著木匣子就跟了上去,釣魚是什麼管它,魚是能吃的東西,和吃沾邊無常就沒什麼不願意的。
薑一等人便出了院子,隻留下無常畫的圈裏的那隻瑟瑟發抖的螞蟻。
終於一陣秋風吹醒了它,顫巍巍的伸出觸須碰了碰那圈的邊緣,隨後便立馬縮了回來,咦,沒事,螞蟻又試探著走出圈子,雖然它總會在走到一半時嚇回來,可最終它是曉得了,能出圈子了!
它開心的在諾大的院子的一塊青石板上跑來跑去,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它被絆倒了,是薑一扔的那粒瓜子仁。
非福,非福,螞蟻可開心的被絆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