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麻恭敬的回答道,“在南詔仙人也是不多的,紀昌練武不修仙,但確實是羊城最強的人。”
薑一又些恍惚了,麵對這些亂麻,薑一隻能慢慢理,這快刀斬亂麻可是錯的很。
薑一突然想到一句話,很早很早以前聽過的,“未生勿能死。”
“什麼?”哈麻疑惑的看向薑一。
薑一揉了揉太陽穴,吩咐這哈麻,“我怕我戴個麵具被人誤會是狠人,你去城裏幫我澄清一下。”
薑一對哈麻說完著澄清的內容,便讓他趕緊去了,這又花了薑一一塊金錠子。
這哈麻剛走,榮府的人又來了,按道理說,這鴻興樓本就是榮府的產業,這先來的不是他們反而奇怪了。
榮府的來人就是鴻興樓的掌櫃,一來便揮手免了薑一住店的錢,薑一也樂的直點頭。
傍晚,鴻興樓掌櫃還請薑一吃了一頓,不停的給薑一灌著上好的雁來蕈。
薑一可是戴著麵甲,縱使是美酒,薑一也沒多喝,喝之前薑一也吃了解毒的丹藥,從之前追殺的那人戒指裏這些還是有不少的。
“高先生是怎麼從金陵逃出來的啊?”
薑一把鴻興樓掌櫃遞過來的酒給推了回去,淡淡的答道,“運氣好,追我的人少,所以逃到也輕鬆。”
“高先生謙虛了,也不知昆侖那群畜生想幹什麼,竟然屠了一整座城,南詔各地的王定會討個說法。”
薑一也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誰知鴻興樓掌櫃竟然話鋒一轉,“聽聞是狠人偷了莫件寶貝,而且就藏在金陵,高先生知道不?”
薑一自嘲的笑了笑,說道,“隻顧的逃命,這些消息也不敢多聽啊……”
鴻興樓掌櫃聞言立馬擠出些笑容,遞過去一杯雁來蕈,“那先生都知道些什麼呢?”
薑一接了過去,卻沒有喝,“我當時光顧著追萬裏追殺令上的那位天生人皇,知道的確實不多。”
那掌櫃的還想問,薑一卻說困,想辭了這酒局,回去睡覺。
這掌櫃的到也不虧是八大樓的掌櫃的,薑一走之前還塞給薑一一個美人兒。
薑一看著那女的到不討厭,隻是他還惦記著燈芯,燈芯的模樣一直在薑一的腦子裏閃啊閃的,可愛的冒泡。
冷冷的辭謝了鴻興樓掌櫃莫名的好意,薑一便去屋裏睡了,薑一還真敢睡,睡的還那麼香,暗中盯著他的人都覺得索然無味了。
一大早薑一就醒了,洗漱後哈麻也來了,還帶了封信。
“大人,是蔡家的信。”
薑一接過信,沒急著拆開,而是捏著信有意無意的問道,“把我和狠人洗開的事情做的怎麼樣了?”
哈麻恭敬的答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大人給的更不是小數目,這事自然辦的妥妥的。”
薑一點了點頭,拆開了那封信,蔡府說的很直白,要用錢、用產業,反正是一切有誘惑力的東西,隻為薑一在金陵的消息。
薑一中途是一直狂奔而來的,他有信心在接下來的兩天裏,金陵逃出來的人還到不了羊城。
他所需要的,是把這個金陵被屠城,狠人藏寶的消息誇大了,起碼得抵過越國人皇的消息。
其實他根本不清楚發生的事,不過隻要順著那些人所想的就好。
等這件事明朗了,他也就平凡了,這羊城他就待的下去了。
“唉,好累,不過未生勿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