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薑一不確定的又問道。
哈麻點了點頭，“嗯，紀府的紀昌素以箭術問名，稱的上天下第一！”
“這射箭能頂幾個用。”薑一冷笑道。
哈麻低著身子，“主要是，他射死過問仙的大妖。”
說著哈麻還偷偷瞄了薑一一眼，主要是薑一帶了麵甲，看不出什麼表情，不過身子還很鎮定。
薑一確實沒有驚訝什麼，這天下第一的箭術沒點實力，在這南詔怎麼混下去。
“你說，他找我去他府上是什麼目的？”
哈麻抬頭，就對上了薑一那冰冷的麵甲，裏麵的眼神冷冷的，他連忙躲了開來慌亂的低下頭去。
“這紀昌結交天下賢士不假，不過這次請大人去，怕是為了金陵被屠之事。”哈麻有些緊張的等著薑一的回應。
“哦？金陵的事？”
哈麻見薑一問他連忙回道，“不錯，聽說狠人去昆侖幹了什麼事情，惹的昆侖妖獸皆驚，那昆侖白氏家的狗崽子更是領著數萬頭妖獸追著狠人一路屠了下去。”
“最主要的是，狠人在金陵便失了影蹤……”
哈麻還想說什麼，卻像是想到什麼一樣，驚恐不安的盯著薑一。
薑一以為自己那裏露了馬腳，手就移向了鐲子，這時那哈麻先說了話。
“大人……您不會就是那……狠……人大人吧……？”
哈麻的聲音顫巍巍的，薑一聽他這話到是放了心，坐直了身子，“為什麼這樣說？”
這意思就是不是狠人了，哈麻再一看，知道是自己誤會了連忙解釋道。
“大人，是小的看錯了，因為狠人一直戴著青銅麵具，大人也戴了個麵具，剛才惶恐，一時慌了神。”
薑一到了被茶，掀起一角麵甲來，飲了茶去。
“這狠人……你知道多少？”
哈麻剛才看到了一點薑一的臉，雖然隻看到一點，但也能想出這模樣應該挺俊秀的。
薑一這舉動是信任哈麻，哈麻連忙回道，“這狠人一直都是個迷，莫說模樣，連性別都不知道，隻知道戴了個青銅麵具。”
哈麻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而且狠人真的很狠，這個名字就是因為狠才有的。”
薑一很好奇，“有多狠？”
“聽聞王莽曾抓到過狠人，隻是想知道狠人有多狠。”
薑一冷冷的問道，“是吃人心喝人血，還是殺了幼童孕中婦女？”
哈麻頭上有些汗，被薑一嚇到的，“大人說笑了，那是惡人。”
“狠人狠是對自己狠，狠人被王莽抓了後，要王莽不摘下麵具，王莽雲淡風輕的說怕狠人跑了，狠人當時就自己挑斷了手筋腳筋，王莽也信守承諾，沒有摘下麵具。”
哈麻咽了咽口水，瞟了一眼薑一繼續說道，“這還不算完，當時王莽手始皇帝召見，想帶狠人去上京，這狠人一直沒跑，不知為什麼就是不肯去上京。王莽便用鐵鏈鎖了狠人。”
“這狠人竟是自己砍斷了手，逃了出來。”哈麻的語氣有些怕，卻又有些欽佩。
薑一卻覺得那狠人就是一瘋子傻子，他又想起了小孩，也就向哈麻問了問。和在金陵差不多的答複，因為是小孩所以是孩神。
薑一很是無語，雖然八歲能戰除凡境很厲害，可燈芯，仙榜上的紫霞一步一境，半步人間仙都有好不好。
這一會到聊遠了，薑一想到了正事，“那位紀昌又是什麼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