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皇帝下令政府軍向叛軍防線突出部的凡爾登要塞進攻。之所以把主攻方向設在這裏，就是要徹底拔掉這顆楔入政府軍防線的釘子，永久解除其對天軍側翼的威脅。
左翼集群司令巴伐利亞王儲雷希特擔任凡爾登戰區的總指揮，第6集團軍15萬人開始秘密集結。在他看來15萬人的兵力綽綽有餘。
為了掩護戰役企圖，總參謀長法金漢下令天軍大張旗鼓地向巴黎東北部的香貝尼多次增兵，做出一副要在那裏發起進攻的假象。叛軍統帥霞飛上當了，把主力調到巴黎附近，準備攔截天軍。
然而，叛軍逐漸察覺到了天軍正在向凡爾登附近集結大軍，終於看穿了政府軍的圖謀，於是霞飛元帥慌忙下令出動10個師向凡爾登要塞急行軍，增援這個隻有2個師約3萬人駐守的要塞。
霞飛元帥在巴黎征用了6000輛出租車用來運兵，在嚴刑逼迫之下，司機們帶著叛軍晝夜不歇地往凡爾登趕去，大大加速了援兵到達的速度。部分出租車司機冒死前往政府軍一方通報情況。
由於天氣不佳，直到12月21日，政府軍才終於開始進攻，在上千門大炮的轟擊下，15萬政府軍開始向凡爾登外圍的寬度達40公裏的防線發起衝鋒，凡爾登要塞司令貝當將軍無力抵擋，節節敗退，兩小時後，政府軍已經突破防線6公裏。
然而，由於政府軍推遲了總攻時間數日之多，叛軍霞飛元帥派出的增援部隊終於趕到，最先抵達的是數千輛出租車運來的2個步兵師，大兵們顧不得休息馬上投入反擊。雖然守軍兵力不多，不到6萬人，但在貝當將軍的指揮下開始反擊，逐漸穩住了陣腳，並開始爭奪部分丟失的陣地。
政府軍的數量優勢從五比一降到了2。5比一，加上連續衝鋒下已經失去了銳氣，遭到叛軍生力軍反突擊後猝不及防，部分陣地被叛軍奪回，有些士兵甚至嚇得掉頭逃跑，不得不停止第一天的攻勢，轉為鞏固已收複的陣地。叛軍俘虜了幾千名政府軍士兵，政府軍由於連日的急行軍，士兵們疲勞極了，已經是強弩之末，早就在戰壕裏睡著了。
戰機就這樣錯過了，霞飛元帥動用了大量出租車與卡車運輸兵員彈藥，川流不息。隨著援軍的逐漸抵達，凡爾登的守軍兵力達到了12個師，約18萬人。皇帝得知後大為震怒，馬上催促王儲向凡爾登增兵。王儲把第7集團軍也全調了過來，約15萬人。此時，進攻凡爾登的政府軍兵力達到30萬人，超過了守軍66%。
然而霞飛元帥得知政府軍大舉增兵後，也開始繼續增兵。援軍乘坐卡車通過凡爾登公路快速到達前線，守軍達到了35萬人，再次超過政府軍。
雙方開始了無休止的增兵，相互競賽。
對於天軍來說這樣的打法是巨大的失策，在首次突擊中軍隊由於多日的急行軍而過於疲勞，導致沒快速攻陷要塞，不得不逐漸增加兵力，采用添油戰術重新占據數量優勢。而叛軍發明的機械化快速運兵能力抵消了這一優勢，勢均力敵之下就是曠時日久的消耗戰。
政府軍雖然把戰線往叛軍方向推進了6公裏，但始終沒有達成戰役突破，僵持不下。霞飛元帥撤換了隻會防禦的貝當將軍，讓熱衷於進攻的內維爾將軍擔任凡爾登戰區司令。於是，叛軍發起了多次戰役反擊，逐漸收複了丟失的陣地，政府軍被迫撤退到戰前的出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