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聽後,略現怒氣,說道:“你什麼意思?是說我貪財嗎?這分明就是我的東西,從小便跟在我身邊,怎麼又會成了他的?”。
橋公山聽後,正線反駁,楊文幹卻搶道:“小兄弟,你說什麼?這真是你的東西?”。
李武理直氣壯地說道:“當然是我的了,上麵還有我名字呢!”。
橋公山拿過去仔細瞧了瞧,發現後麵刻著‘李武’二字,硬是以為他又是在胡鬧,搖搖頭說道:“你不是姓古,叫古樹嗎?這上麵是刻的是李武,又怎麼會是你的名字?”。
李武說道:“古樹是我跟李玄開玩笑的,我確實叫李武,不信你問我師父!”。
橋公山和楊文幹等人都看向了柳飛絮,卻又不好意思開口想問。柳飛絮也看出了他們的意思,便說道:“不錯,我這劣徒確實是叫李武。”。
楊文幹聽後,竟一下坐在了地上,好像聽到了什麼噩耗,隻是自言自語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朱煥和橋公山麵麵相覷,也不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兒,橋公山終於忍不住了,問道:“楊大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楊文幹麵對他們的逼問,長歎了一聲,說道:“哎!這件事我在心裏慘了十幾年,始終不敢訴說給任何人。當年……,……。”,楊文幹把當年玄武門之變當夜發生的事全部說了出來。眾人聽後都是驚懼不已,連李武都聽的心驚動魄。
朱煥也是聲音顫抖地說道:“這麼說,太子還有一位公子,和玄兒是孿生兄弟?”。
楊文幹點了點頭,不僅朱煥和橋公山,連李玄都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兄弟。李武也是倍加疑慮,聽楊文幹所說,那個男孩兒很可能就是自己,可又不知究竟是不是。
楊文幹又說道:“我認為,那個可憐的孩子一定難逃魔爪了,可不知為何,這塊令牌又出現在了這裏。”。
朱煥也是滿懷疑慮的說道:“我想這便要問問這位小兄弟的師父了。”。
柳飛絮也將一切聽在耳裏,沒等他們發問,便說道:“這塊令牌,確實是我這徒兒的東西。十八年前,我在長安城北的一座山坡上,遇到了一個嬰兒,那個嬰兒正將要被一群將士殺害,我於心不忍,便出手救了他,在他的繈褓裏,便放著這個令牌,我看到上麵刻著‘李武’二字,便給他取了這個名字,後來,一直撫養他長大。這個嬰兒,正是我這個劣徒。而我也猜想這塊令牌和他的身世有關,便一直讓他留在身邊,希望有朝一日,他能借此尋得自己的身世。”。
眾人聽後,都是大驚不已,尤其是李武,他和王璟玥一樣,曾多次向柳飛絮詢問他的身世,可柳飛絮總是避而不答,如今總算說了出來。
楊文幹也是大驚失措,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說道:“姑娘,你說的這都是真的嗎?”。
柳飛絮堅定的說道:“千真萬確,我何必要騙你?”。
橋公山說道:“楊大哥,你為何不早告訴我們這一切?”。
楊文幹早已六神無主,說道:“我本以為,李武落到了尉遲恭手裏,必死無疑。這個心結在我心裏憋藏了快二十年了,我沒告訴過任何人。我不告訴你們,是不想讓你們跟著為此揪心,既然已知他絕無生還,又何必再多些人為此徒增仇恨呢?”。
李武也是不敢相信,問道:“師父,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又看著楊文幹說道:“你說的也是真的嗎?這麼說,我和李玄是孿生兄弟?李建成也是我的父親?李世民也是我的殺父仇人?”。
柳飛絮和楊文幹看著李武,雙雙點頭!